李娴韵抿唇:“我也很高兴。”
夫妻俩说笑着回到汗宫。
接着就是洗漱沐浴。
耶律焱想要跟李娴韵一起洗,两个人经常一起洗鸳鸯浴,洗着洗着便交合在一起。
但是眼下已是今非昔比。
当耶律焱像往常一样拿着换洗的衣物要跟着李娴韵去浴房的时候,却被李娴韵阻止了。
李娴韵笑道:“夫君,你不要这样。”
“你放心,我有分寸,不碰你。”
可是李娴韵半个字都不相信,“现在还未过三个月,我的身体不能受到刺激,等过了三个月再让你亲近。”
但是那个亲近也就是在她身上过过嘴瘾和手瘾而已,至于再进一步,那是不可以的。
虽然也有医书上说,女子怀孕的时候,若是姿势得当也是可以男女之间亲近的。
但是李娴韵不愿意去冒险,既然身体里面孕育了小生命,便要对他负责,不能让他有任何的闪失。
“我就只是亲亲,再……摸摸。”
李娴韵笑得脸都红了,“夫君,你怎么这样啊。”
耶律焱眉眼含笑,“连这些都不能做,为夫跟当和尚有什么区别?”
“也就个把月,个把月之后还是能够适当亲近的。”
她是大夫,自然懂得多一些,耶律焱只好作罢,乖乖地说道:“那我去另外一间浴房沐浴。”
主楼有两个浴房,挨着,就隔了一道墙。
李娴韵沐浴之后回到内室。
耶律焱已经敞着怀靠在床头看书,露出胸膛上大块大块的肌肉,浑身充满了野性。
他在她面前总是没个正形。
耶律焱将书放在床头的桌案上,伸手将李娴韵拉坐到怀里,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
人沐浴之后总会感觉到口干舌燥。
李娴韵懒洋洋地靠在耶律焱坚实的胸膛上,柔嫩无骨的小手捧着茶杯,低头慢慢地抿着。
乖巧灵动。
耶律焱在她细嫩的脸颊上重重地吻了一下,手很自然地穿过她的发丝,有顺序地轻揉着。
头发虽然被幽兰给绞干了,但是还是有一些潮意。
这样子睡觉会头痛的。
用手给她顺顺,能干得快一些。
“怎么去了这么久?”
李娴韵抿着嘴上的水渍,“绞头发用的时间长了些。”
“下次让我给你绞头发,这样咱们也能多说说话。”
一天到头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大多数都是再睡觉,若不是他上赶着找她,两个人说话的时间更短。
“怕影响你处理公务。”李娴韵说得冠冕堂皇。
耶律焱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怕影响我公务是假,怕我动手动脚是真吧。”
李娴韵喝水的动作微顿,含笑看了他一眼,“夫君果真是明察秋毫。”
耶律焱大手给她顺头发,刚好顺到了耳根,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耳垂,“为夫说到做到。”
李娴韵刚喝完水,耶律焱就把茶杯给接了过去,放在一边的桌案上。
待把李娴韵的头发弄干,耶律焱才搂着李娴韵睡觉。
漫漫长夜,虽然没有以往的热情似火和浓情蜜意,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似乎也不难熬。
耶律焱低头看着怀里的娇娇女人,她正玩弄着他的衣襟。
两个人夜夜笙歌,缠绵悱恻,睡得很晚,眼下并不困。
李娴韵抬眼看着耶律焱,“夫君,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儿?”
“都行,只要是咱俩的孩子我都喜欢。”
耶律焱顿了一下,问道:“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儿?”
“我的想法跟你一样,无论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是好的。”
耶律焱点了点头,“今日没有得空,明日我便修书给父皇母后,让他们也为咱们高兴高兴。”
“嗯。”
李娴韵知道,她写信和耶律焱写信的含义有很大的不同。
耶律焱此举是为了让父皇母后知道她在契丹很受宠爱,这样也能少担心一些。
李娴韵感念耶律焱的贴心,忍不住在耶律焱的下巴上亲了一口,亮着眼睛看他,“夫君,你最好了。”
男人也是要夸的,越夸越干得起劲儿,对她越好。
李娴韵虽然年纪小,但是对夫妻之道还是很了解的。
耶律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被亲过的地方好似染了李娴韵的清香,还留着她碰触时的柔软。
“娴儿,这是你招我的。”
耶律焱本就一再忍耐,此时因为一个吻打破了平静的水面,欲念横生。
耶律焱凑近李娴韵的小脸儿,柔声说道:“娴儿,为夫就亲亲,不干别的。”
天天跟耶律焱亲热惯了,忽的清汤寡水,李娴韵也很不适应,遂轻“嗯”了一声。
耶律焱的视线由落在她的眼睛上,转而落在她娇红绵软的唇瓣。
吻细密地贴上来,手很自然地覆在她的胸口。
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