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遮掩事实,又将事件诉说,沈檐在未知中解决掉了二到七的归元教圣徒。
其他平行世界拉来的圣徒似乎早就消失了,只剩下这几位最强的六阶被沈檐解决后以本命架构的方式保存在黑域中。
毕竟归元灾祸的力量非常值得研究,哪怕等他以后恢复到了告密者全盛时期也是如此。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从未出现过的第一圣徒依旧没有出现。
就连告密者权限都查找不到对方!
收起虚像的沈檐此刻站在山洞中沉思着,一旁是一脸懵逼地获得了“厄咒”使用权限的悔和拿回了龙咒的怪龙。
他自言自语地喃喃道:“莫非第一圣徒就是……”
悔仍然有些茫然地歪了歪头问道:“是什么?”
“不能说。”
“……”
不能说请不要说出来吊人胃口,谢谢。
“不说这些了,厄咒的使用权已经在你手中,按照原本的安排把归一的进程推进下去就行,我先走了。”
“等……”
没等她说出话来,沈檐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悔抬着的手渐渐垂下,有些怀疑地说道:“这可是厄咒……就这么交给我了吗……”
怪龙坐在高处摇晃着双腿望向沈檐离去的方向说道:“他不在乎。”
“……也是,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上一次见他,他还是一阶术士。”
“哦?你是在四十年前见他的?”
“什么!?已经过了四十年了?!”
…
龙之谷与天衢之间的路非常好找,也十分之近,是沈檐能够在“短时间内到达”的程度。
于是他在十数分钟后看到了山川的边缘,荒原之上漂浮于云海的“岛屿”城市。
告密者权限告诉他这座城市的名字是“南州”。
沈檐在城市外的云海停下,扫视了一遍这座城市,有种怪异的感觉浮上心头。
突然云海翻涌,一个勉强可以算作“人形”的存在冲了出来,一柄大刀斩向沈檐。
沈檐轻松地挡下攻击,看到攻击者后眉头猛得一皱。
因为告密者权限揭示了对方的身份——沈默的父亲,已「异化」。
“沈默,真是个许久未闻的名字,他父亲怎么在这儿?而且异化……告密者权限居然无法显示这种状态的说明……”
沈檐喃喃着,反手用“断通径”打断了对方所有的术式,又用“构造术”构建出锁链捆住了对方。
虽然告密者权限不顶用,但他隐约已经猜到了这个「异化」的来源——“不存在”。
它不是规则碰撞时产生的现实错乱之异化,而是有着特殊、特定含义的一种现象,只不过命名为「异化」罢了。
依旧是以往听闻过的内容的边边角角,当时早已忽略,现在却依旧能想起,是那歌尔薇丝给他的「秘密」之中的第一句。
“看来沈默的父亲已经在什么事件中异化作了一种没法定义的怪物……不对啊,这种异化只会在穿越存在与不存在的界限时才会发生,他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总不能是出去了又退回来了吧?
沈檐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就暂时先不想,涉及不存在不是他能去研究的东西,只能看看之后在“事实”中有没有线索。
他将异化后的沈默父亲丢进黑域中后,便往南州这座城市飞去。
穿过禁制的边界,跨过没有建筑的缓冲区,然后进入城区。
沈檐心中愈发感觉不对。
告密者权限异常地运转了许久也没有得出什么答案,不祥的预感浮现于他心头。
他只能用最简单朴素的肉眼,去观察这座城市,然后恍然间发现了那种感觉的来源——这座城市没有“人”的存在。
行人,有,但是沈檐能看出他们都是没有思维的“假人”。
而且他们一直都在街上,路两旁的店面虽都开着却没有一个人推门进出。
天衢似乎发生了什么,似乎……有了许多不同。
时过境迁,海枯石烂,用在这里乍一看不太妥当,但实际上非常合适。
因为现在这座城市只是从最表面看上去“正常”而已。
沈檐感受着告密者权限的卡顿,似乎是计算到了什么难题。
虽然他可以自行选择中断计算,但说不定断开了就无法捕捉到某些秘密了,所以他将其挂着,自己则动身去查看这座城市。
很快他在一张海报上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店面上贴着的海报,喃喃道:
“居然…已经过了四十四年……为什么?”
“不会是……相对论吧?距离换时间?因为我去到了很远的地方,所以时间也过了很久?”
这也太扯了吧!?
“放逐……莫非放逐还有这个意思吗……”
沈檐的脸色有些阴沉了下去。
其实在龙之谷和怪龙的对话中就有端倪了,对方说二次元流行了,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