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知道哪里有解药吗?我去想办法为您弄来。”端沐帘狠不下心来,不管俪塔格。
“我听说这‘春风度’没有解药。”俪塔格起身将端沐帘往外推,“帘儿,你先出去,让娘亲独自一个人待着。”
“可是娘亲你……?”
“放心吧,娘亲没事,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能度过药性。”俪塔格把端沐帘推出去,紧紧关上了房门。
“娘亲,那我走了,你一个人要好好的。”
听着端沐帘离去的声音,俪塔格过了好一阵才起身,走至玉石贴砌而成的墙边,用力向一块,靠近地面的玉石上按下。
原本严丝合缝的墙面缓缓打开,露出里面一间不大的屋子。
里面悬着大大的夜明珠,将整个屋子照得通亮。
“你怎么这时候进来了?”屋子里宽榻上一男子起身,拉过俪塔格坐到腿上,询问。
男子名叫端沐宝,是端沐锡的弟弟,几个月前与俪塔格合谋刺杀端沐边,被金焱宫追杀。
他想尽办法,混入了金焱宫,偷偷上了云顶山,找到俪塔格,躲入到她屋中。
说来也巧,俪塔格现如今住的鹂香殿,曾经叫骠睦殿,是端沐宝自小住到大的地方。
他对整个殿非常熟悉,自然知道连端沐锡、俪塔格都不知道的密室。
他日日躲藏在鹂香殿内,白日通常待在密室里,夜里便会出来,装成小侍模样,活动活动。
“宝哥哥,我中了‘春风度’,端沐锡向来不愿意碰我,我不知道要如何解?”俪塔格身子不停在端沐宝怀里磨来蹭去。
“你这个骚货,平日没中‘春风度’都浪得不成样,今日,我怕是要被你榨干了。”端沐宝边说,边不停揉捏俪塔格风韵犹存的娇躯。
“宝哥哥,我从来都只有过你一个男人,我们许久才能见上一面,我自然是想你想得紧。”
俪塔格身上的药性开始发作,在端沐宝怀中勾蹭、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端沐宝躲藏在鹂香殿的这几个月,几乎夜夜与俪塔格水乳交融、颠鸾倒凤。
翻身压下已经衣衫凌乱的俪塔格,端沐宝猛然扯开自己的腰带,压了上去……
荒唐浪荡了一天一夜,体力严重透支的俪塔格,回屋中床上又睡了整整一天,才醒过来。
心中甜蜜满足,带着笑意的她唤人送来热水,舒舒服服洗过澡。让人送进来晚膳,将侍候的人都打发走,打开密室的门。
“宝哥哥,饿不饿?我让人准备好了晚膳。”
同样刚醒的端沐宝,这会儿腿还有点发虚,看着眼前姿容焕发光彩,满脸盈笑的俪塔格,此刻他心里有些打鼓。
这女人怕不是什么精怪?自己的精气要被她吸收耗光了。
俪塔格不知道端沐宝心中所想,又欲往端沐宝怀中扑,被端沐宝不着痕迹的避闪开。
“我都快饿晕了,走,去用晚膳。”
说罢端沐宝快速起身,往前面房间内走。匆忙的脚步让人以为,后面有吃人的妖怪在追赶他。
“宝哥哥,你等等我嘛。”俪塔格丝毫未有所觉,捏着嗓子娇俏出声。
端沐宝只当未听到,顾自偷偷出门去洗漱。
半晌后,端沐宝回来,坐到膳桌旁,与俪塔格一同用晚膳。
膳后,端沐宝拥着硬扑在怀里的俪塔格,开口道:
“心肝儿,我这日日躲藏也不是长久之计,最好的办法,还是除掉那父子俩,扶咱们帘儿上位。到时候咱们两个便不用再这般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的畅享天下。”
“可那父子两个谨慎得很,且实力不俗,很难找到成功下手的机会。”
在端沐锡那里这么多年的冷遇,让俪塔格早已恨透心凉。她又何尝不想早点解决掉端沐锡父子,扬眉吐气。
“你忘了?过几天便是绮其丝的忌日。”端沐锡提醒道。
“是啊,每年他都会独自去往绮其丝的墓地,在那里待上一整天,回来时总是神情萎靡,满身酒气。”
俪塔格想到这些,心中气恨,一个死去的人,不知道有什么好惦念的?
“既然他如此怀念亡妻,咱们便帮他一把,让他们去阴间团聚。”端沐宝眯眼说道。
“还有端沐边,让他们一家三口去阴槽地府团聚。”俪塔格补充道。
……两人一阵谋划后,相视,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
“诺儿。”墨镜染走入白诺雨的屋子。
“我连续两天在下工时经过布庄,都未见到你,打听下才知道,你请假了。我不放心,便上门来看看。”
墨镜染坐定,望向白诺雨,“怎会突然请假?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只是许久未曾歇息,想休息几天。染哥哥,让你挂心了。”白诺雨回答。
想到请假的真实原因,白诺雨心内有些羞赧。不由将端沐边又拉出来,暗自骂了一通。
墨镜染见白诺雨面色红润,精神矍铄,确实不像有疾,放下心来。
“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