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书站在书房里,透过书房与卧室之间交错的缝隙看见沈周渡拿着毛巾擦头发。
姿态一如既往挺拔。
好似刚刚的交谈没有引起他半分多余的心思。
华浓确实,很明媚,很娇纵,那种骨子里带出来的被宠爱让人移不开眼,世间万物到了她跟前都是陪衬品,无论是家人的爱还是丈夫的爱,都让人羡慕的移不开眼睛。
是多少女人一辈子都羡慕不已的事情。
一般女人到了她跟前,无论是家境好还是坏,都会有那么几分的抬不起头来。
她这辈子行至如此,父亲、母亲、丈夫,家人,所有的爱都很拿的出手。
瑕不掩瑜,放大去看周遭的一切都不能让人找到丝毫的毛孔存在。
也难怪,沈周渡会对这样一个女孩子心心念念不已。
照片被放回抽屉里,韩书换了本书拿着进了卧室。
卧室还是沈周渡之前住的那般。
没有多余的化妆台和任何凭空舔进来的东西,他们像是从结婚开始就已经做好了离婚准备的人。
百日宴结束第二天。
何烛一早就来浦云山候着了,华浓洗漱完出来,见陆敬安半靠在床上,手搭着眼帘,颓废的放纵感溢出四周。
华浓进于是拧了毛巾出来给他擦着脸,冰冰凉凉的触感碰到脸面时,让人清醒了半分。
男人之间摩擦着她的腰身,一路顺延往下。
华浓扫都懒得扫,无情告知:“何烛已经等着了。”
“一会儿把自己撩得欲火焚身别说我没提醒你。”
陆敬安狠狠叹了口气,接过华浓手中的毛巾丢在一旁床头柜上,声调硬邦邦:“先做。”
华浓推搡着他:“何烛在楼下等着。”
“让他等着!”
何烛在楼下,焦急如焚。
屡屡抬起手腕看时间,九点跟市里领导有会,这都八点了,从浦云山到开会地点要开半小时的车,还要预留出高峰期的都是堵车时间。
现场直播的大会,迟到就不好了。
“昆兰,上去看看?”
“劳烦何秘书再等等,先生心里都有数的,”清晨,上楼去催人,按照昆兰在浦云山多年的经验来看,不合适。
万一触了眉头,工作不保、
何烛急得原地打转。
鬓角的冷汗一茬儿接一茬儿冒出来。
清晨,卧室从平静到旖旎,又从旖旎转为平静。
华浓瘫在床上看着原本精神萎靡的人洗完澡穿戴整齐从衣帽间出来。
嘟囔着开口:“我怀疑你是个老妖精,吸走了我的精气。”
陆敬安拿着领带到床边,捞起华浓给她打领带:“妖精就妖精,还老上了?”
“就是老妖精,”她系好领导,顺着指尖往上一推,恶狠狠开口:“勒死你算了。”
“勒死我了,你准备去哪儿找个永动机?”
华浓:...........“滚,光速滚。”
陆敬安笑着弯腰起身:“遵命,领导。”
“急什么?”陆敬安下楼,见何烛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站不住脚。
轻斥了句。
何止心想,能不急吗?
“先生,直升机备好了。”
徐维推门进来告知。
何烛一愕:............
趁着陆敬安走出去,小声询问徐维:“直升机?”
“嗷!我也不知道你在急什么。”
何烛:............
所以,皇帝不急太监急说的是他?
.............
“看看本子。”
“十集复仇小短剧,剧本讲的是一个十岁小女孩儿死了,法院宣判自然死亡,但不是,她母亲查到了当年造成她女儿死亡的真凶,一路追杀凶手复仇的故事。”
“剧本最后,全死了。”
华浓拿着剧本翻到最后一页:「跳楼自杀」
“自己也死了?”
“对!”
“全员嗝屁啊这是。”
夏木给她倒了杯茶:“所以,感兴趣吗?”
“可以。”
“先跟你说好,形象不算好,一个丧失理智的母亲不会是光鲜亮丽的存在,别到时候受不了那些脏不拉几的妆容跟我抱怨。”
“放心放心,”她空了这么长时间,如果想付出就得出个王炸。
不然,在娱乐圈这种不缺貌美如花女人的地方,她拿什么站住脚?
“晚上组个局,出去嗨啊!”华浓托着下巴望着夏木,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期待。
“去哪儿嗨?”夏木问:“荤嗨还是素嗨?”
“成年人不做选择,鱼和熊掌我都要。”
“问过陆老板了吗?”
自打华浓怀孕之后,夏木越来越发现,陆敬安骨子里藏起来的强势霸道在有了极大的安全感之后逐渐暴露出本性。
控制欲,占有欲,专属欲,在华浓看不见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