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和张光远的亲事,很顺利。
两人相看后,双方都没问题,玉娘又让冬梅替自己回娘家和家里人,把张光远的情况都说了一遍。张氏刚开始不愿意,可听秀秀的意思心里是愿意的。
张氏也就不拦着,答应两人先定亲,可有一个条件,要留秀秀在家多待两年,等两年后两人再成亲。
张光远满口答应,只要答应两人成亲,什么条件都答应。
玉娘觉得这样也好,有这两年的功夫,让张光远把家里糟心的事好好处理处理,等秀秀嫁过去,多少也能轻松一些。
秀秀的亲事定了,张氏又开始着急明和的亲事,几乎母子两人一见面,张氏就要唠叨明和几句,催着明和去相亲。
明和性子也是被张氏惯的无法无天,被张氏这一逼,竟然趁着夜色,拿了一些钱财,偷偷跑出了家门。第二日,张氏去喊儿子吃饭,全家人才知道人早跑了。
只给家人留下一封信。
明远和明志赶着车追了大半天,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兄弟两人无奈之下,拿着信去找玉娘。
原来,明和留下一封信,说是去番禺,要去那里看看。番禺就是现代的广州,离平安村十万八千里,他们现在赶车去找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两人到了县城,见到玉娘,把信递给玉娘。
玉娘皱着眉头看了一遍,气呼呼的说道:“这个明和也太无法无天,留下一封信说走了,等他回来,定要好好教训一番。他偷偷出门,你们都不知道吗?”
明志和明远都摇摇头。
玉娘气鼓鼓的把信放在桌子上,想了想,“我现在写一封信,让他们快马加鞭送去番禺,顺便把明和的画像也加上,让他们去找,找到人就把人押回来。”
傅子方从番禺出海,为了方便联系,特意在那里专门建立一个联系点,傅子方在那里也留了自己的人。
玉娘期盼的就是明和到了那里,能打着傅子方的名号去找他们。
玉娘气归气,赶紧匆匆写了一封信,又画了一张明和的画像,让傅五赶紧把信发出去,“你们回去好好安慰安慰二婶,都先别着急,我派人送了信,明和一定没事。”
明远叹口气,又气又担心,“但愿他能平安到番禺,都是从小被惯坏了。玉娘,你也别跟着生气,担心,你现在要好好养着。”
“明远哥,我知道。你们回去好好安慰安慰二婶,她一定担心坏了。冬梅,你跟着回去一趟,明日再回来。”玉娘让冬梅替自己回去安慰家里人。
可别人安慰的再多,当娘的都不放心,又是因为自己逼的急了,人才走了。张氏现在真是担心的不行,后悔的不行。
后来还病了,在家躺了大半个月人才好了。
一个是自己想通了,另外一个是柳絮和芦花又同时有了身孕,两人也要养着,这才分散了张氏的精力,精神好了一些。
张氏彻底好,是在番禺那边送来一封信后。
信里说明和平安到了番禺。明和知道家里人担心,一来就打着找姐夫傅子方的名义去了联络点,给家里写了一封平安信。
信里说自己要留在那里一段时间,等着跟姐夫一起回来。
玉娘看到这封信,提着的心,也松了一口,不管如何,人留在那里,保他平安是没问题。玉娘把信看完,才让冬梅送回娘家。
张氏知道小儿子真的到了番禺,人已经留在那里,大哭一场,人也就没事了,日子恢复了平常。
此时,日子已经进入腊月,张氏早早让明志去了傅家,给玉娘送了不少东西,又告诉玉娘,过了年就不用来拜年,好好养胎。
玉娘把送给娘家的年礼,正好又让明志带回去。
这是玉娘在婆家的第一个年,本应该是热热闹闹的,但因着傅子方出门在外,家里只有她们婆媳两人,这个年虽然准备的很多,可过的还是有些冷清。
大年三十,婆媳两人吃过晚饭,老夫人就让玉娘早早歇着,不用守夜,怀着身子,守夜最是累人。
玉娘这一天跟着老夫人祭拜傅家祖先,也真是累了,回到玉苑就真的睡着了。平常玉娘都是一觉到天亮,今日也许是过年,到子时外面时常传来炮声。
玉娘就被吵醒了,挣扎着想坐起来,刚一动,冬梅就匆匆跑过来,把玉娘搀扶起来,“少夫人,是不是口渴了,奴婢给你倒杯水去。”
玉娘点点头,等冬梅倒水过来,一饮而尽,把空杯递给冬梅,“是不是子时了?”
“少夫人,是子时了。刚才老夫人让人送来了饺子,刚才见少夫人在睡觉,奴婢就让人把饺子放起来了,要不要吃两个?”冬梅给玉娘披上件衣裳。
玉娘摇摇头,“不饿,不吃了。你们替我吃吧。对了,红包准备好了吗?一早要发红包。”
冬梅转身从桌子上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红色布袋,里面满满当当,递给玉娘,“少夫人看看,这样的可好?这是老夫人让身边人送来的,说是让少夫人打赏用的。”
玉娘拿过来看看,里面都是一两的银子,可这银子又与平常所用不同,都被打成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