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为单颖出头的男子家,也被司雍问责,他父亲的官职也被罢免,成为金城的笑话。
而单家也被驱逐出金城,返回原籍。
在司文翰考虑了几日,司雍便通知他,不管他有没有想好,也要收拾东西,跟着自己去大晏国走一趟。
也因为此次,司文翰也想清楚了,自己对胡安然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此行也将胡安然挽留住了,成为了自己的王子妃,以后的王后。
司文翰将自己和胡安然的感情处理好,也从司雍和李尚思口中知道,两人已经将王上和王后的位置交给了司杰和单鸢溪。
“祖父,祖母,你们早已商量了要来刘家庄的吗?”
李尚思笑的慈祥,“那日你找过来,我们就在商议来刘家庄的事情,没有想到你和然然的感情出了问题,你的事情也算是顺便吧。”
司文翰被噎住了。
‘自己是多不被重视,才是顺便呀!’
······
司文翰回想到这里,便想到当时的想法,不由的喷笑出声。
“你怎么了?”胡安然不明白司文翰为何这么笑出声,便疑惑问出声。
“当初祖父和祖母一直向往,刘家庄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便将手中的权利交了出来,对于我们的事情只是顺便,便笑出来了。”
以为胡安然能被自己的话不再伤感,司文翰没有想到胡安然不为所动,依然是呆愣的看着窗外。
便紧了紧怀中的人,“然然,命都是有定数的,娘活到这个岁数算是高龄了。”
“我知道,可这么多年我这个当女儿的,没有在娘的面前尽孝心,实属有些不孝了。”
“不许胡说。”
两人浩浩荡荡的到刘家庄的时候,近乡情怯的缘故,胡安然下马车的时候,有些站立不住的当场要瘫软在地。
被眼疾手快的司文翰给抱住了。
“然然,到家了你坚持住。”
胡时清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司文翰抱住胡安然的那一幕。
“然然,你回来了!”
“哥,娘呢?”
胡安然颤抖着声音问,不由的让身边的颜家大院的人动容的转过头,抹了抹有些湿润的眼角。
胡时清没有多说什么,没有让其他人跟着,自己带着胡安然和司文翰上了山。
等站到墓碑前的时候,胡安然不可置信的看着上边的自己,看了看墓碑又看了看胡时清。
“大哥,这上边的字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
胡时清那日的事情讲了一下,胡安然被有些震惊的司文翰搀扶着,踉跄的走到墓碑前,跪了下来。
放声大哭起来。
身旁的胡时清也不由的潸然泪下,侧身将眼中的泪擦了擦,劝慰道:“然然,你这样,爹和娘 怎么能安心呢。”
见胡安然没有将胡时清的话听进去,一旁的司文翰只好跟胡时清说道:“哥,让然然哭一哭吧。”
直到跪坐在墓碑前的胡安然,没有再放声大哭,转而默默流泪,才哑着嗓子问:“哥,娘是得病了吗?”
她想不明白,颜慧从来不生病,也从来不去危险的地方,怎么会人一下子就没了。
“命数到了。”
胡安然哑言。
是呀,病了可以治病,伤了可以治伤,可命数到了,谁都救不了。
“那爹呢?”
胡时清深深的看了胡安然一眼,哽咽道:“爹说,他怕娘一个人在下边被人欺负了,他不放心。”
胡安然刚想质问,‘爹为何不为这些儿女着想一下’,被胡时清打断。
“爹还说,我们都成家立业,有子有孙,爹只有娘了,不想让娘孤单的走。”
“大姐什么意思?”
“大姐说,人的命天注定,不要阻拦,顺其自然就好。”
胡安然和司文翰在刘家庄住了下来,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带着司文翰去山上,给那几座墓碑擦洗一番。
“文翰,等我们死了,我们也要埋在这里,好不好?”
司文翰环抱住胡安然的肩头,轻声说:“好。”
胡安然和司文翰这次回来,在刘家庄住了一个月,才离开。
时间匆匆,晏明堂头上的头发已经花白,但脸还似从前一样,儒雅俊逸。
手中拿着让人雕刻好的一枚玉佩,走进颜家小院。
“小颜,上次下边的人找到一块上好的玉石,我让人制作了这枚玉佩。”
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颜研,睁开眼睛,眼带笑意的看着晏明堂,“什么样的玉石,让你这么开心呀。”
等玉佩到自己手中的时候,颜研震惊的一把将玉佩拿了过来。
“你从哪里得来的?”
看着这熟悉的玉佩,吃惊不已,迫切的想要知道晏明堂从哪里得来的。
连晏明堂刚才说的,都给忘记了。
晏明堂不厌其烦的解释道:“我们的人不是从东边的卧龙山找铁矿嘛,不经意的时候看到一块玉石,被他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