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以为你们这些宗门的内门弟子有多厉害呢?
刚刚死了一个,现在又来一个送死的。”
范暖阳:“放开我,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果然天真啊!”
智叟看着被扣押住的范暖阳,拿出之前的香炉放到她面前,范暖阳下意识收敛住了呼吸。
智叟伸出食指和无名指在她身上某个地方一点,范暖阳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巴。
随着白烟缓缓飘入,范暖阳只觉得自己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自己眼前仿佛又出现了自己最不愿意去回想的画面。
可能是画面过于刺激,使的范暖阳短暂的清醒了过来,随后不动声色的转动了手镯。
遮掩在宽大衣袖下的手开始掐着手诀,下一刻,一道水箭从智叟后方生气,朝着轮椅上的男人射去。
智叟察觉到不对劲,第一时间松开香炉,转身去看。
香炉掉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山洞中显得格外刺耳。
范暖阳利用法器挣开束缚,召回碧水剑,手腕一转,瞬间隔出了距离。
智叟看到自己哥哥安然无恙之后才放下心来,但是对于敢对自己的人下手的范暖阳,智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眼中全是杀意,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看着范暖阳,下令道:“杀了她。”
范暖阳手拿碧水剑,看着凶神恶煞下达命令的人,骂道:“活该你关系的人变成残疾,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还不动手?”
两个守卫一点也没有收敛的朝着范暖阳攻去,其招式招式招招为了收割她的性命。
范暖阳要是炼丹本事是有的,但是对于剑招却是不怎么熟练,平时也只是偶尔跟师兄们切磋过,但那都是师兄们让着她,她这把剑连血都没有见过。
这把剑也是她偶尔看到其他弟子练剑有些心痒痒特意找师傅讨要的。
好在范暖阳身上有师傅给的防御法器,好几次挡住了他们两个的致命攻击,但是范暖阳也不傻,知道一直这么下去,自己的法器迟早会耗尽灵力失去威力。
范暖阳现在只能希望自己刚刚趁乱发出去的求救符能快点带师兄师弟们来救她。
智叟看着三番五次被阻挡住的攻击,骂道:“让开,我来。”
说完手腕翻转,一个竹笛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随后一道诡异的乐声响起,一只异兽从天而降。
范暖阳看着面前形似螳螂的异兽,有些不可置信的说:“这是什么东西?螳螂可以长到这么大吗?”
毕竟眼前的螳螂光是腿就估摸着有三个自己那么高,手中的刺刀更是足有三米长。
话刚说完,锋利的刺刀就朝着她直直刺来,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范暖阳竟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智叟嘴角上扬的角度越来越大,眼中似乎都出现她血溅当场的画面,没想到一道银光杀过,刺刀竟然被斩断掉在了旁边的草地上。
绿色的血液飞溅,范暖阳被人用结界护在身后,但是当看到绿色血液掉落在地上激起的阵阵白烟之后,不由得有些后怕,生怕师傅给的防御法器防不了这个毒液,下意识的靠面前的人更近一些。
异兽痛苦的嘶吼声响起,随后行事更加疯魔,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撕碎面前的两只“蚂蚁”。
白清宴丝毫不把面前的异兽放在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失败品,也敢对自己动手,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白清宴递给范暖阳一个防御阵盘,随后飞身持剑向异兽刺去。
对于这些异兽的弱点,白清宴也略知一二,但是为了隐藏身份,还是装模作样的与它斗上几招,随后才一剑了结了它。
看着从看着翩然落下的男修,范暖阳眼中不自觉带上一丝崇拜。
智叟看到白清宴出现之后就知道今天这事恐怕不能了了,推着轮椅就想离开。
但是范暖阳这个受害者怎么可能放过他,看到智叟竟然想要逃跑就来气,手拿碧水剑朝他的后背刺去。
智叟自然不把她放在眼里,一挥手就想把她弹开,但是哪知自己腰部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下一刻,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轮椅上自己执着了这么多年的人。
看着他冷冰冰的眼神,智叟再也骗不了自己了,他居然真的这么恨自己。
范暖阳也一时被两人的情况弄得有些懵,呆愣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两个守卫想上前,但是却被智叟告知任务结束了。
守卫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丢下一个烟雾弹就逃离了。
智叟捂着自己不断流出血液的腰部,看着熟悉无比的匕首,满脸痛苦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以为,我以为你至少对我还有那么一丝情意。”
男人愤恨的开口:“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情意,难不成你以为你对我好,我就能够忘记你对我家人做的事情吗?
我家破人亡都是拜你所赐,甚至我的腿也是你给下药弄得毫无知觉的,曾经的我是多么意气风发,现在却只能坐在轮椅上成为一个废人,一个任你摆布玩弄的废人。
就算你现在想尽办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