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的说,俺开新文了,其实,俺想拿出来晾晾,要是能写得下去,俺就接着写,要是还扑街,俺就……貌似俺没坑的潜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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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不愤的瞪他一眼。这小子出言不逊,嘴巴可真不干净。她才不是哑巴,只是不乐意搭理他这蛮小子罢了。
沈大娘石氏一向教她莫要与人生事,因此只垂眸不语。
燕儿也本着不惹事图清净的原则,只当没听见,把脸扭向了别处。
那小孩子只当她俩怕他,便嘻笑着一扯看书的那个男孩儿,道:“晓陆哥,你看看,又来两个小哑巴。女孩子就是烦,要不不说话,要不就哭,你倒是跟陈先生说说,以后别叫这学堂里招女学生了。”
叫晓陆的男孩儿瞥一眼青玉和朱燕儿,挣开袖子,道:“虎子,别乱说话,招不招女学生那是先生的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要是有这闲心,还是温习一下书吧,陈先生说今天要考教的……”
虎子见晓陆不上道,怏怏的道:“跟你说话,三句不离书书书,怪不得我娘说你爹赌钱,竟是输(书)呢。”
晓陆面皮一红,颇为不自在的又看了一眼青玉和朱燕,嗫喏的道:“就你会说两句俏皮话,有本事当着先生的面说。”
虎子切一声,做了个鬼脸道:“少拿先生吓唬我,你以为我吓大的啊?没劲。”说完便从条凳上跳起来,跑去玩跳绳了。
晓陆便朝着青玉和朱燕歉然的笑了笑,道:“虎子就是这么调皮,连先生都没办法,你们别往心里去。你们是北边的北道岭的?”
朱燕面无表情,仍是看着窗外。她年纪大了,再过个两三年便要说亲订人家,来私塾也不过是应景学两个字,免得将来当个睁眼瞎。朱婶一早嘱咐她别跟男孩子走的太近,免得名声不好听。
青玉却百无禁忌,笑眯眯的道:“是啊,你是哪的?”
晓陆道:“我是西边府村的。”
青玉便连叫带笑的道:“是吗?是吗?离的挺近的,我二姑家就在府村,前几天我还去你们村玩去了呢。”
两人越说越近,又说起彼此都住在哪条街。晓陆离青玉的姑姑家还真是不远,在同一条街上,就隔了三户人家。
相约下次有空去姑姑家一起玩,这会孩子们就都三三两两的进来了。
除了青玉和朱燕,还有两个女孩子,都在七八岁的年纪,穿着打扮都很鲜亮齐整,也都背着新布包。她们也是手拉着手,一脸的同仇敌忾的模样,想来也是一个村的。
晓陆和青玉自觉的收声,不一会陈先生走了进来。
他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是个落第秀才,自忖再下考场无望,为了生计,这才以教书为生。
轻轻一敲戒尺,视线从这十五个孩子身上掠过,咳嗽了一声道:“我先点名,点到的就站起来说一声到。”
众人便应声:“喏。”
等到点完了名,陈先生道:“我叫到的,跟我去拜夫子,剩下的温书,我一会儿要考。”
他叫了青玉、朱燕和另外两个男孩子,以及那两个手牵手的女孩子。青玉打量了她们一眼,暗暗记下了她们的名字。那个看上去又黄又瘦,头发略微有些卷曲的叫魏金玲,另一个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女孩儿叫刘玉茹。
六个人对夫子像行了鞠躬礼,陈先生又训诫了几句,这才道:“回去吧。”
青玉便和朱燕回了屋。
陈先生把书翻开,道:“今日先教三字经。大家跟我一读:人之初,读……”
青玉觉得新奇,小手背在身后,眨巴着大眼,跟着陈先生读:人之初……
“性本善,读……”
“性本善。”
念了有十几句,已经有淘气的男孩子装的摇头晃脑,却私下里做着鬼脸逗学生们发笑了。陈先生仍然在座位上低头念着,好像全没看见。
青玉一直坐的笔直,先生每教一句,她便记一句。
这会只觉得虎子相当讨厌,他不学倒罢了,还总是扯扯金铃的头发,踢踢玉茹的条凳,屁股上像是长了钉子,一会窜起来,一会坐下去,竟在青玉眼前晃悠。
本来长的白白净净,虎头虎脑的,可是说话难听,又爱做鬼脸,简直丑死了。
青玉心中不愤,悄声对朱燕道:“这个虎子真是可恨,先生怎么不管管?”
朱燕看都不看虎子一眼,只悄声道:“你理他呢,他又没招惹你。”
青玉鼓了鼓脸颊。没招惹她也不成,碍她眼了,她非要教训教训他不可。
虎子也注意到了背后总有一道冷嘲的视线在他身上打转,一回头,就看见青玉愤恨的瞪着他。他不以为辱,反以为荣,把两个大拇指放到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