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比自己被剥夺了一切,还要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
安时迁只在一个反转之间,就已经变成了一个丧家之犬,以安时秋占据了安四皇子的身份不说,自己的女人也当着他的面,给他戴了两顶绿帽子。
那口老血再也憋不住,血洒横空的吐了出来。
不过,其也是一个比较识时务的,知道自己太过稚嫩了一点,被别人抢占了先机,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你们这些不开眼的,今日帮着安时秋对付我的人,来日你们的女人和女儿,一个都别想逃过我的魔爪,通通都得去死。”
安时迁把自己拿捏在手中,强迫众人为他卖命的把柄给亮了出来。
这一下,那些随立马就分辩出来,谁才是真正的安四皇子。
原本还把箭矢对准安时迁的,一下子就转到安时秋身上。
正当安时秋想要腾空跳起来,逃离危险之境时,突然就听得一旁忙着抢女人的乩童,冒出来一句。
“哦哟哟,你说的那些人,可都是关在知洲府邸水牢里的一群人?”
“啧啧啧……可真是不要脸,抓了人家的妻女,还美名其妙的是委以重任,让她们做什么女官。”
“实际上,还不都是挑了长得好看的,以供自己淫乐,呵呵呵……”
乩童这话,一下子就戳得那些随从的心窝子发疼。
“这位公子,你所说的事是真的?”
那还在虚空中的安时迁,听到这个底被人拆穿后,恼差成怒的喝斥起来。
“你们不要听这个人妖言惑众,绝对没有的事。”
“我和你们才是一路人,只有我飞黄腾达了,你们才会有好日子过,快快快,杀了你们面前的这个人,只要杀了他,安国就是我们的天下啦!”
他在那里叫得很大声,现在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谁才是真正的安四皇子。
但,知道是一回事,愿不愿意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些人都把目光看向了乩童,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有用的消息。
他们已经有几个月,没有见到妻女了,说实话,心里面不担心是不可能的,经过刚才的那一通威胁后,已经看明白了很多事,他们很有可能,真的被挟裹了。
乩童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大美人儿,很是为难的道:“伊伊姑娘,若衣姑娘,你们也看到了,那个男人想要杀了我们,而我们得自保,得救出那些无辜的女人们,所以,不知道你们可不可以帮帮忙。”
如果让他去救人的话,那就只能硬杀进去,搞不好,还有可能会伤到那些个人质,都是女流之辈,救起来会很麻烦。
这两个女人正愁着没有办法和乩童拉进关系,此时不表现还待何时,当时就笑意盈盈的提了条件。
“路公子,我们可以帮你这个忙,不过……却是不知你要如何酬谢我等呢?”
乩童笑了,“到时候,我亲自下厨给二位姑娘做一桌酒席,你们看如何?”
乩童这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吧。
这可把两个师弟看得目瞪口待。
独孤吹雪暗地里用手拐子捅了一下安时秋,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句话。
“大师兄这是要牺牲色相唉,为了你付出真够大的了。啧啧……”
安时秋也有些过意不去了,不好意思的道:“大师兄这样,应该也没有吃亏才是,急什么。”
大不了,以后等他做了安皇后,再好好补偿一下大师兄。
二人说得挺小声,殊不知都一字不落的听到乩童的耳朵里,不住的翻白眼。
什么叫他没吃亏,他牺牲很大了好吧。
他又不是那个种马师父,来者不拒的,他对待感情是很专一而挑剔的,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像现在这两个女人,长得虽然还凑合,但狐族的这个有明显的狐臭,都已经快要把他熏吐了。
至于另外一个,则是有狼藓的。
是一种恶性的皮肤病,如果接触的时间久一点,还有传染的风险。
这两个女人多在他身边待一秒,那都是一种难熬的折磨。
但为了成事,他也不是不能忍。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就给这二人传音,把这话讲明白了。
要不然,这些个不识好歹的小逼崽子还以为他有多享受。
二人被乩童的传音给震麻了,不是因为说的内容有多离谱,而是传音啊,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安国,还是皇城里禁制最厉害的地方。
元婴来了也只能夹起尾巴做凡人,大师兄竟然百无禁忌的可以传音。
二人也不是没有试过,想给乩童传个音问个明白,但是,他们就是把吃奶的力气也使出来,也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