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长安,我来告诉你,贾东旭他妈啊,你啊,还是快点把火炉子加旺吧,今儿你家东旭扫茅房的时候,累到了,一头栽尽尿桶里了,棉袄都湿了,现在傻柱正背着他往这赶呢。我瞅着那棉袄都冻住了,冻得可够呛啊。”
代理一大爷刘海中带着笑模样的道。
手里,还拎着一个布袋,瞅样子,像是盛着几个鸡蛋。却是他那徒弟今儿个给了他一个惊喜,帮他淘换了几个鸡蛋巴结他,他一高兴,就教了徒弟一手,徒弟知恩图报,用自行车绕道捎了他一段。
所以。
他今儿个回来的早,到院儿里和李长安前后脚。而他以前和一大爷易中海,都是故意晚走假积极,但今儿去茅房的时候,听了贾东旭栽进尿桶的事情,可乐坏了,想要把这个普同庆、喜闻乐见的好消息,通知给整个四合院住户,所以,破了之前的规矩,和其他工人一块下了班。
“什么?我们家东旭栽进尿桶了?冻得够呛?我的儿!”
贾张氏心疼的一拍大腿,干嚎了一声,随即转念一想。
“不对啊!我家东旭身体一向都很棒,他也就是被厂子里罚着扫个茅房,怎么会累到?”
“嘿!你还不知道吧,你家贾东旭昨下午就被和易中海一块挨罚,要清茅房,结果老易鸡贼,下午没动手清,转眼晚上就假装生病,奔了医院。今儿,是你家东旭自己清的茅房,嘿嘿,好几个呢,厂子的茅房……
你以为闹着玩呢!?浑身一出汗,再加上冷风一吹,再加上累的筋疲力尽,嘿!”
刘海中幸灾乐祸的道。
他这一番话里,其实很有一些挑拨的意味,因为白的时候,他为了弄清易老狗到底死没死,专门在班上的时候跑了一趟三食堂,得知易老狗居然命硬的没死之后,多少有些遗憾。他很清楚,经过这么一回事,易中海是把他彻底记恨上了。
所以。
刘海中挑拨起来,没有半分的心理负担。谁让这两家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呢,尤其是贾张氏,今儿一早当着众饶面把他脸都挠花了,让自己颜面尽失,院里堂堂一把手的威严扫地,对贾张氏刘海中那是恨之入骨。
今儿在轧钢厂的时候,不少工人都问他脸怎么回事。他也只好是自己家养了一只猫,逗猫的时候被挠的。
种种。
当然就要挑拨了,这两家打起来他乐见其成,真要是一块请全院吃席,那可太美了。
“好啊!该死的易中海!挨千刀的老易!”
贾张氏一听,顿时就不干了。
“这老绝户是要坑死我儿子啊!要不是他举报李家子是敌特,绝对万无一失,我们家东旭也不至于跟着一条道走到黑,平白得罪那么多人。
这个挨千刀的……”
“你什么!?”
李长安闻言,剑眉倒竖,眸光森寒。
“我……我什么也没啊!我……”
到了这个时候,贾张氏也知道自己刚才一时失言,了不该的事情,要是让李长安知道自己儿子居然还和易中海、傻柱谋划了他是敌特这件事,那不是完犊子吗?
现在儿子都已经被厂子严重处罚了,随时可能被开除,这事再抖出去,真的要完蛋!
因此。
立即就矢口否认。
“老虔婆,你当我是聋了吗?我给你一个机会,把这件事给我得清清楚楚,不然,你信不信我立即把这件事闹大,让你宝贝儿子被厂子开除?!而且,这件事闹大,伱确定只会是开除吗?”
李长安冷笑,眼睛紧盯着老虔婆贾张氏。贾张氏再有心机,白了,也就是一个妇道人家,终究见识有限,真的被李长安压迫感十足的眼神给吓到了。
原本的李长安,是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现在却像是个亡命徒。
“别!别!我,我全!就是昨早上,易中海那老东西居然跑去找了街道办的张主任,举报你可能是敌特。可是,后来街道办给的回话是审查过了,你没有任何问题,易中海老家伙受不了这个刺激。
所以。
就一下病倒了。
长安啊,这件事,可和我们家东旭没有任何关系啊,我们家东旭也就是昨下午的时候被告知了这件事而已,可没参与啊……”
贾张氏被吓到,老老实实的将事情交代了出来,但是,还算有些脑子,将贾东旭从这件事里面摘得干干净净。
“放屁!”
还不等李长安话,刘海中就断喝了一声。
“东旭他妈,你这话你自己信吗?哼,指责一个军烈属是敌特,这种事情你们也干得出来,这是大事!开会!必须开会!
这……这……这事太恶劣了,必须得开会解决,今晚上七点,全院大会,谁也不能缺席,尤其是你们贾家!”
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