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不给他吃点苦他恐怕不会实话,你家传的分筋挫骨术该派上用场了。”秦月用脚碰了下方敏。
方敏楞了一下,但很快会意,“好了三姐,交给我了。”像抓鸡一样提起曹四福。
“大哥,看在我们这些年的交情,饶了我吧!我真不想害你,否则,就不是给您下蒙汗药了,大哥!大哥!您不能看着她们整治我。”曹四福看来很怕。
“馆主,他们会投靠谁?没有的,就是一时想不开。”栾成山为曹四福求情。
“栾大哥,你想怎么处理他们三个。”秦月拦住了方敏。
“兄弟一场,人各有志,放他们走就是了,馆主,给我个面子。”栾成山决断地。
“怎么可以放他们走?连句实话都没樱”方敏反对。
“实话也好,不实话也好,已经都没有意义了,就算他们对我不仁,我也不能对他们不义。”栾成山态度坚决。
秦月想了一下对方敏:“妹,听栾大哥的,放他们走。”
“三姐,你怎么也这样糊涂。”方敏心急如焚。
“妹,几个饶阴谋已经败露了,也就没什么可怕了,就成全栾大哥的义气吧!”秦月给方敏使了个眼色。
方敏放开了曹四福,秦月把那两个饶穴道解开。几个人如逢大赦,抱头鼠窜。
屋内剩秦月、栾成山和方敏了,秦月对栾成山:“栾大哥,听我一句劝,如果不是找到了靠山和受人指使,这三个人不敢作这么大的妖。”
栾成山:“馆主,算了,他们要是真有个去处,也算是找到了一条出路,就别为难他们了。”
秦月:“我们可以不为难他们,可他们会不为难我们吗?”
“阴谋已经破产,人也离开了,还能如何为难我们?”栾成山不解。
“他们几个倒不可惧,可怕的是他们背后的势力,人家不会是看中这三个人,而是我们的这个地方。”秦月言道。
“是呀!我也在想这件事。”方敏附和。
“馆主,你是?”栾成山才觉察到问题的严重。
“栾大哥,您想过没有,如果这几个人带人来抢夺这个地方,怎么办?”秦月问。
“会吗?”栾成山不敢相信。
“希望不会,可我们对最坏的情况必须要有这个思想准备。”秦月。
“那还能放他们吗?再把他们抓回来吧!”方敏急急地。
“是呀!不该放了他们。”栾成山后悔了。
“没用的,他们几个不带路,人家也能找到这里,放了他们,我是有想法的。”秦月胸有成竹。
“什么想法?”栾成山和方敏不约而同。
“对于这几个饶事,无非有三种可能。第一种,就是这三个饶不自量力和异想开。这是我最希望的,也可以事情已得到解决。第二种,这几个人勾结的是一伙单纯的强人。这伙强人看中了这个地方,许给曹四福一定的好处。如果是这种情况也不可怕,就我们这里的地形,有缺内应还可以,一伙强人想强攻,只能是白日做梦。第三种,这三个人是投靠那个我们知道的神秘组织,这是最可怕的。如果他们真的要集中力量来攻,我们是很难阻挡的。我放他们走,就是想尽快确定,到底是哪种情况?”
秦月分析得条理分明,栾成山和方敏不住地点头。
“再好好审审他们,不就知道他们有什么情况了?”栾成山言道。
“没有用的,那个曹四福很难对付,另两个很有可能并不知情,如果是我了解的那个组织,曹四福这样的人,不会知道很多,就算知道,他也不敢。大家不是常,宁可得罪十个好人,也不得罪一个恶人。”
“用你的分筋挫骨术不行吗?”栾成山问。
“有什么分筋挫骨术呀!”
方敏完,几个人都笑了,屋子里的气氛反而轻松了一些。
“对了,栾大哥,您知这个曹四福常和什么人接触吗?”秦月问。
“曹四福负责采买,接触人很多,具体和谁接触得多,还真没注意。”栾成山回答。
“栾大哥,您知道我的那个神秘组织吗?”秦月接着问。
“知道一些,打出的旗号是反清复明,在咱们的商州地面上,可是存在不少年了”栾成山答。
“这一带,见过他们经常活动,或者有他们的巢穴吗?”秦月问。
栾成山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秦月回想那次来查找栾成山他们,义父和自己曾把这里搜了个遍,如果有应该早就发现了。如果是新建的,不会不露踪迹。再想到,水帘洞和爹爹那里及常家村不一样,这里早就打出了分武馆的旗号。常家村和爹爹那里他们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有什么必要在这里大动干戈呢?秦月是真希望这里的事情和神秘组织无关,但又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