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格雷森也得活着。”夜枭立刻抛出他的条件。

    白夜忍不住笑出声来：“认真的，夜枭？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不过是个可悲的赝品！”

    “我之前怎么就没注意过你这么在意……哦，天哪，你在意的不会是亲情吧？就像当年的小巷里，砰，砰……砰！”他夸张的模仿着：“可怜的小布鲁斯！被自己最爱的哥哥背刺的感觉如何啊？他的眼中是多么的不可置信啊！”

    “闭嘴！不要说了！”

    夜枭一拳轰了出去，但打中的白夜却只是一个幻影。

    “够了！”终极人终于也看不下去了白夜的行为：“格雷森可以留下来。”

    “倒是你，白夜，你还要受小丑影响到什么时候！”

    白夜毫不在意的仰头看向后方的终极人：“原谅我吧，我可是已经把狂笑改做微笑了，毕竟，我杀了我的恩人，心有愧疚啊。”

    ……

    ……

    “莱克斯！”

    季晨纵身跃起到大厦顶楼，一把捂住他的嘴：“虽然超……应该不会在意这点小动静，但别忘了超级听力，小点儿声！”

    卢瑟把他的手挣开，眼中神色惊疑不定：“你没死？”

    “我当然没……不对这不是重点！”

    季晨话到一半，忽然想起来他确实死过，但被十分不讲理的送了回来，顿时抽了抽嘴角：“重点是正义联盟还没死，他们只是被困在了地球之外！”

    末了才想起来辛迪加所宣布的正义联盟全军覆没，明面上和他好像没什么关系。

    “所以你为什么认为我也死了？”

    “你问我为什么认为你死了？你是不是没注意到辛迪加里有个白夜！”

    “白夜啊。”

    季晨拿出手机调出白夜的照片，高举到头顶上：“无论看几次都是这么的欠，但你是不是忘了你和他曾经见到过？”

    “我制造毁灭日的那次？”

    季晨点头：“确实是当时的那个。”

    卢瑟的眼神动了动：“果然是位法师。”

    季晨听出了什么：“他找过你？就在最近……不对，就在刚才吗？他干了什么？告诉你了些什么？”

    卢瑟回想起白夜的那一通似是而非的话，额头上青筋冒了冒：“没用的废话。”

    季晨皱眉：“你最好把那些废话重复一遍，你无法向我保证白夜真的没说什么有用的信息。”

    卢瑟似乎一怔，他的眼眸深邃：“你今天似乎和平时有很大的不同。”

    季晨怔了怔，似乎才意识到他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了。

    “你在怀疑我？”

    “他只是把这个世界与之对应的正义联盟成员提了一提，我说过了，那不重要。”

    卢瑟说完，眼中似乎隐藏着嘲意：“恰恰相反，如果你现在情绪依旧平静，甚至还打算乱安慰别人的话，那样我才会怀疑你是冒充的。”

    季晨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跟着卢瑟走进大厦内部。

    “有没有办法让正义联盟回来？”

    “抓住白夜，或者，打败犯罪辛迪加。”季晨问：“你要去干什么？”

    “一件事，”卢瑟补充道：“一件重要的事。”

    他们走进了一个地下室，如果夜翼没被抓，那他一定认出来这就是当年取回梦魇石时发现的那间。

    制造克隆超人的那个项目。

    “虽然……”

    季晨到底没说下去，只好转入主题：“我记得克隆超人至少需要十年吧？如果时间准确，你这也就刚过了一半的时间。”

    “你知道的倒不少。”

    卢瑟抬眼看着玻璃仓里的克隆体，淡淡道：“你也知道了整个克隆过程——从我收集的氪星人血液中提取的单个细胞发育为一个成熟的个体需要花费十年的时间，但眼下电也停了，太阳能板也没用了。营养液开始出现问题。再这样下去，它肯定会死的。”

    他的手按在开关键上：“虽然只有五年，但已经别无选择。”

    季晨默默后退了一步：“但你可要想好了，人造生命体，人造氪星人，如果你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混乱的话——”

    “那你就来阻止我啊，晨星！”卢瑟没在犹豫，一手按了下去：“你认为现在我们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我不知道。

    季晨在心里默默的回了一句。

    我不知道由你展开的剧情会是怎样，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成为一名英雄，我更不知道现在自己该不该阻止。

    不能再混乱了。

    ……营养液出现问题，再这样下去，它会死的。

    ……它？

    玻璃仓轰然打开，怪异的气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