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斓清醒过来,请冠将军解开了他被封的经脉。他运行升仙功,修复受伤的地方。
在风之斓疗伤期间,冠将军和飞将军交谈起来。原来冠将军近日休假,回了中川国帝都,听闻雁回关有难,便赶来救难。飞将军把近期之事告知了冠将军,冠将军便言,须回京禀告圣上,拿下姚若河,以防国难。
过了片刻,风之斓便恢复如初。冠将军见状,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冠将军便跟风之斓商量,由冠将军驾车返回雁回关,请风之斓在马车上替飞将军疗伤。
风之斓却有不同的想法。他建议趁机擒住姚若河,掌握实情证据,并押解回京。
冠将军和飞将军陷入了沉思。飞将军道:“此事不可为。没有真凭实据,未经圣上同意,擒拿当朝丞相,可是谋逆死罪。”
冠将军接着道:“我们是大将军,贸然行此的话,是带头谋反,扰乱朝廷政纲。稳妥的话,还是回京禀告圣上,请皇上圣裁。”
风之斓道:“我们手中并无证据,恐怕圣上也未必会相信我们。姚若河是丞相,圣上应该会倾向于先信任他,而不是我们。所以,若按常规出牌的话,我们必输。”
“输是输定了!”场内突然传来一声。大家抬头看去,一群人出现在场内,分别是姚若河、郭奇骏和塞北国隆国忠等人,刚才逃走的侯存古也跟在队伍后面。
说话的正是姚若河。冠将军向他抱拳行礼,姚若河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冠将军千里迢迢来到这里,难道就是为了要和这两位谋逆之人同流合污,置姚某以死地吗?”
“姚丞相这是跟我开玩笑呢。我是听闻飞将军有难,故赶来救他。不知丞相也在此处,有失臣礼,还望丞相海涵。”
“赵正刚破坏两国和谈,且有谋反之心,已被我联合塞北国,将其拿下。你现要将其救走,便是同谋,待我回去禀明圣上,恐怕中川四大名将,将来就只能剩下两大名将喽!我念你不知实情,只要你现在把赵正刚和他身边这个小子擒获给我,便免你之罪。”
“姚丞相,飞将军忠心耿耿,光明磊落,为国戍边三十年,断无谋反之心,也许是哪里出了问题,导致丞相对他产生了误解。现在他身受重伤,丹田已毁,形同废人,再无作用。念在他为国戍边多年的份儿上,请丞相开恩,可否待我将其送回国内进行救治,并让其回乡静养,了此残生?”
“谋逆是死罪,还要诛九族,岂能轻易赦免?冠将军,你若不肯动手的话,我便当你也是同谋,一起治罪!”
冠将军一股怒气冲上脑门,眼看就要按捺不住。这个时候,还躺在马车上的飞将军忽然道:“冠将军,你便将我擒拿,送我回京治罪,我愿接受圣上对我的一切罪罚!”
冠将军顿时就明白了。只要他以“押解罪犯”的名义护送飞将军回京,一来飞将军接下来不会再遭受姚若河的继续刁难和处置,可保人身太平,安全回京;二来只要回到帝都,相信圣上会给飞将军一个公正的裁定,可以免罪。
“好!我这就拿下飞将军,并立即将其押解回京治罪,还望丞相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