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涛正追上顾不及,几道寒光扑面袭来,眼明加上身形敏捷,躲了过去,然而,后面的几个月牙岛人却应声倒下。
随即一个中年道者出现在眼前,因一方不接受另一方的指责,而两个人发生了争持。
道者大呼着声:“这里是屠宰场!只有强者之路。”
江文涛指着双方将士展开拼杀的一处地方,道:“看看,倒下去的全都是你们的北国人。”
“在杀戮中,能有锻炼的机会,此生一定难忘。”道者挺神气着。
“这么喜欢从杀戮中感触刺激?”江文涛以势压人。
“经历一场血雨腥风后,能生存下来,才是强者!强者可以以一敌十,甚至抵一百。”道者转动几下脑袋,找到了挥起一把大砍刀穿行在月牙岛国士兵们之中,威武神勇的顾不及,道:“看看那——”
江文涛顺着道者的手望了过去,还不是顾不及,舞动着他的一把大砍刀,在月牙岛国士兵之里,穿行往复,一路杀进去,会倒一大片的月牙岛人。
看到了一个留有白胡子的老和尚,飞飘了过去,江文涛认了出来,是月牙岛国师。嘴里念道:“这下,大师兄有苦头吃了。”
道者见到后,道:“小子,本尊过去瞧一瞧——”
“你是谁?”江文涛急问。
道者止住双足,回过头来反问:“小子,见到青门中你们的六师叔没有?”
“已经见过了。”
“他现在在哪里?”道者回过身来。
“在北方绳岛上。”江文涛马上问:“干吗要问这个?”
“不是想知道本尊是谁吗?”道者反问的话。
“江某人知道你是师叔,但不知是哪一位而已?”
“我们这一辈青门弟子里,有十个列入了尊者,小子还没有见到的谁,那么本尊就是谁?”
“让江某人想一想——”江文涛锁起了眉头。
道者急性子催促着:“快想一想,本尊是你们的哪一位师叔?”
“大师伯青山尊人,”江文涛口里念着。
被抢过了去:“他身在西朝,拜为国师。”
江文涛再自言自语:“师父青云尊者。”
又被夺过话去:“现任青门第三代掌门人。”
“三师叔青石尊者,”
“在西国,拜为太师。”
“四师叔青树尊者。”
“西国新皇视他为国师。”
“五师叔青松尊者,”
“为东国皇帝管着钱的那个户部尚书。”
“东国皇帝把北方绳岛卖了,得了六大船金银珠宝,够他忙一阵子。”江文涛深入到另一个话题。
“而是。东国皇帝这么爱财,用土地换金钱。”道者转动了一下下巴。
“都说东国皇帝被月牙岛人给算计了?”江文涛多愁善感的话。
“于是有人说,月牙岛国最想得到北方绳岛。”
“东国皇帝的那道圣旨,一时不发出来。”
“我们就趁乱抢了。”道者不由自主了。
“火中取栗,不是更有刺激吧。”江文涛一针见血的道。
“别说得这么难听。北方绳岛一旦异主,这个世界就不会平静。”
“可是北方绳岛被我们九武之兵竞买到手,而你们北国人占在上面。”
“那么大的一座岛,不单月牙岛国想浑水摸鱼,其实我们北国也想拥有北方绳岛。”说了心里话。
“这里冰寒地冻的,有什么好争的吧。”江文涛接着念道:“六师叔青光尊者。”
“北国的征东大将军。”
“随北国一支舰队来到了北方绳岛。”
道者急问:“他在北方绳岛上?”
“北国人很想北方绳岛,要记住,月牙岛人比你们更想得到。”江文涛两句提醒的话。
“月牙岛国离北方绳岛有些远,有句老话,远水救不了近渴。”
“你是七师叔。”江文涛盯着对面之人。
“小子猜出来了,本尊是七师叔——道号青黄。”青黄尊者是上一辈排在第七的已上了尊者称号的道者。
江文涛郑重声明的道:“在东国皇帝出售北方绳岛的拍卖会上,师侄花了六大船的黄金宝物才竞买到手,北方绳岛乃我九武之兵的地盘。”
“你们这些晚辈,十个人能占多大的地方,北方绳岛那么大的一座岛,少不了那些窥视的打劫者。一帮师侄安心的住在上面,岛上的防务,就由我们北国人来负责。”这就是青黄尊者心里打的算盘。
“凭着江某人的心法修为,以后的北方绳岛有我们九武之兵在,不需要任何一方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