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峰见到折扇上的画作,他立即认出了这是前段时间自己遗失的扇子。
乔峰见状坦率的承认道:“这柄折扇确实是我的。不过......”
赵穆顺着乔峰话茬说道:“不过以我大哥的身手,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都如探囊取物一般,他若是去找什么东西,别说是留下什么所谓的‘证据’被人拿来做证了。而且大家不觉的这件事很奇怪吗?若是我去偷东西的话,定然只是穿上夜行衣,带上头巾和面巾以防别人知晓我的身份。我又怎么会带一件能够直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去偷窃呢?”
赵穆望向全冠清说道:“全舵主能想出这种愚蠢的诬陷办法,我是真不知道怎么评价你了!”
赵穆又看向马夫人说道:“还有你这个贼贱人,真不知道我大哥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让你这般诬陷他!”
白世镜见到赵穆将矛头对准了康敏,他怕赵穆三言两语的逼问下,康敏再露出什么破绽。
于是白世镜连忙说道:“赵公子请息怒。或许是全冠清这厮偷盗了帮主的折扇,随后用迷香迷倒了马夫人一干人等,随后他再假扮窃贼,将屋子翻乱,最后将折扇扔下,利用马夫人来诬陷乔帮主也说不定!”
这个时候白世镜也是不由得皱眉说道:“亦或者,马夫人给徐长老的那两份证据,也是他们故意留在马大哥的府邸的。然后故意被马夫人发现,然后利用马夫人的丧夫之痛来对付帮主。我们都离开了洛阳南下了。那马夫人也就只能去找徐长老来处理这件事。她或许也是整个夺权事件的受害者也说不定!也是被他们阴谋利用的棋子!”
康敏听完这话,震惊的望着白世镜。
赵穆也是看了白世镜一眼,他如今倒是很佩服白世镜的口才,这一通胡说八道下来,倒是彻底把康敏摘出去了。就算是定罪,也没康敏什么事。
从始至终康敏都是被全冠清“利用”的“柔弱女子”一个年纪轻轻就失去丈夫的“可怜”女人。
白世镜这段话在心底里憋了半天了,他一直在想办法给康敏脱罪,不让她卷入到这件事中来。徐长老乃是丐帮的元老,算是丐帮的一个“老招牌”,他就算是有罪的话,年纪也这么大了,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实质性的处罚,最多是从此禁足在家中。而他也已经八十多岁的高龄了,怕也没几年的活头了。
只需要把一切的责任全都推给全冠清,然后让他把杀害马大元,策动帮众谋反的黑锅全都背下来,那么这件事也就彻底结束了。
全冠清见到自己最后的陈述也是徒劳无功,他也有些绝望了。他绝望的指着周围的人大喊大叫道:“我大宋要亡了!你们这些人都是忠奸不明,善恶不变!一個个的都在为乔峰这条契丹狗开罪!”
徐长老也是仰天长啸道:“丐帮的列祖列宗!汪帮主!你们在天有灵都看看吧!我们丐帮将彻底沦落到胡狄之手!我丐帮数百年的清誉要毁于一旦了!徐冲霄无能!死后怕是无颜再去面见我丐帮的列祖列宗啦!!”
宋长老见徐长老又开始“发癫”了,他随即说道:“他妈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徐老头!你们这次简直太过分了!哼!你编出这个谎言,当众丢人现眼,不过是想废掉乔帮主的帮主之位,然后倚老卖老攫取大权!这件事我们大家如今都是心知肚明的!但你想当帮主也得问问我们同不同意!在我宋某人看来,丐帮当中没有人能比得上乔帮主!别人想当帮主,我姓宋的第一个不服!”
奚长老也说道:“莫说是狼是狗分不清楚,就算真刺上一个狼头又怎滴?有人要阴谋陷害乔帮主!我可不会再轻信谣言!乔帮主多年来的作为,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事实胜于雄辩!赵公子说的没错,以帮主的武功,若要取什么东西,也不会让人发现一丁点的马脚,更不必犯下弄丢下自己的私人物品,这么低级的错误了。全冠清!你想诬陷帮主!还是找一个更好的理由吧!”
吴长老也附和道:“没错!正如赵公子所言,虽然有人极少刺狼头,但不代表没有。明天老子就号召门下弟子,人人在胸前刺一个狼头,那么我们就都是他妈的契丹人了?这是他妈的什么歪理?”
陈长老也说道:“三位长老所言不差。平日里我与乔帮主的关系最差。我也不想为他说什么话,但我也不允许别人冤枉他!如今赵公子将你们的阴谋戳破,就想用帮主身上的刺青做文章?简直是无理取闹!莫说是挡煞避灾,人各有所好,正巧帮主喜欢狼,又恰巧刺在胸口呢?老子若是明天喜欢,别说是刺个狼头,就算是刺个蜈蚣,蝎子又碍着谁的事了?”
奚长老此时大喊一声:“说这么多也没用,全冠清这王八蛋,编造这些谎言,不过是想蛊惑人心,让大家对乔帮主离心离德罢了,我看他才是契丹人的探子!既然如此的话,大家还不如以行动表明!愿意跟随乔帮主的,不听这几个混蛋胡说八道的,都跟我站到这边来!”
说着奚长老便气冲冲的站到了乔峰的左边。
宋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