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慎看到推门而入的冯钧与宁洪武二人没觉得有什么意外,但听到他们二人的话,心头却是一阵触动…
“你小子别急着道谢…”
冯钧见他那般姿态,笑道:“二当家如今已经跻身五境,便是在一府之地也算是一把好手了,而河阳县也已经被咱们青沙帮一统,咱们的目光定然是要放长远些的。”
“那溪阳县与咱们河阳县毗邻。”
宁洪武也笑了笑,说道:“千叶帮原本与赤水帮交好,早年间就与咱们有些间隙,此番又有你这份因果在,正好是新仇旧怨一起算!”
“好好好!!”
刘慎闻言一连道了三声好也难掩心中喜意,正色说道:“待我养好伤后,愿为青沙帮先锋!”
“等你养好伤后再说…”
宁洪武摆了摆手示意此事不急,随后挑着眉头给宁三娘打了个眼色,意有所指的笑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宁三娘撇过脸去不再看他,摆出一幅我听不懂你在问什么的表情。
她想到刘慎身具纯阳体之事,又想到半夜闯进门的宋家孀妇,便给自家大兄打了个眼色,说道:“刘慎身体中还有些余毒没排清,我也不好天天在这,大兄你安排一下,把刘慎接回堂口修养。”
“……”
宁洪武见她那般,只咧嘴一笑的点点头,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话都说了…
他们兄妹二人自小相依为命,他这当兄长的,又岂会看不出自家妹妹的那点小心思?
而刘慎这个当事人则是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们兄妹二人。
他明明能察觉到宁家兄妹打的哑谜可能和自己有关,但又不好明问他们打的是什么哑谜。
那感觉很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
很怪……
宁洪武与冯钧耳语几句,冯钧微微颔首,随后便出门备了马车唤了几个帮众进门,又去和张老大夫说明情况要了一副抬病人的担架。
几人将刘慎抬到担架上便出了门。
“几位前辈,留步!留步!!”
还没出通达堂的后院,得到消息的袁肖飞便一路小跑的追了出来,挡在了青沙帮一行人前面…
眼见青沙帮的一行人都在看着自己,他紧张的额头都溢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刘慎见状眉头微蹙,颇为费解的问道:“小飞,怎么了这是?”
袁肖飞喉结上下滚动,磕磕绊绊的应道:“慎哥,少奶奶,,少奶奶她马上就来。”
“她还没休息?”
“没……”
就在他们谈话之际,裴雪雁在小余红的搀扶下步履维艰的走了过来…
裴雪雁见刘慎已经醒来,只脉脉的看着他,便是脚下强忍的疼痛都没那么疼了。
她见刘慎神色茫然,如金纸般的娇俏面颊上也随之浮出一抹笑意,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还行…”
刘慎微微颔首,抬着手动了动关节,笑道:“现在除了浑身使不上劲之外,倒是没什么大碍。”
“那就行,那就行…”
裴雪雁展演一笑,转而看向宁三娘一行人,柔柔弱弱的问道:“刘慎已经醒了,却不知几位前辈要带他去哪?”
“自然是带回堂口…”
宁洪武笑呵呵的说道:“刘慎是我们青沙帮之人,如今身负重创,身体中还有些余毒没排清,舍妹也不好天天守在这,我们便想着把刘慎接回堂口修养,也征得老大夫同意了。”
“余毒还没排清嘛…”
裴雪雁轻咬下唇的看向宁三娘,问道:“宁姑娘,那刘慎如今的伤情算不算严重?”
“倒也不算严重…”
宁三娘沉吟了一番,说道:“我若在其边上,时常用内力帮他调理一下身体,再辅以补品,至多半月便可康复如初。”
她听到方才刘慎所述,也知道眼前这宋家孀妇是个命苦的可怜人,故而也只是实话实说,话里都没怎么带刺。
而裴雪雁也感受到了宁三娘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了些转变,抿着唇角问道:“那我能去看望吗?”
“少奶奶,你……”
搀扶着她的小余红闻言一脸局促的扯了扯他衣角,似乎是想劝诫什么,但又不好说出口。
“裴姑娘你这又是何必呢?”
宁洪武亦是眉头微蹙,劝诫道:“昨日我偶然听那老大夫说你气力透支过度,脚下的皮也都磨掉了,需得安心修养十日至半月,不宜下床行走。”
他声音顿了顿,啼笑皆非的又说道:“我是青沙帮的帮主,而刘慎是我青沙帮的肱骨,我们此番带他回去只是为了方便修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