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终于上来了吗?我们家的王牌今天也很慢热就是了。”
与开场的不稳定性投球不同,天久光圣在被敲出去一支后,凭借自身的实力对青道打者就是连续的三振,而经常出现飘高球路的降谷则还要依靠守备来拯救。
“无意义的四坏太多了,而且接下来是四棒开场吗?”
五局下半,市大三高的开局打者是打线的主炮星田守,庞大的身躯却有豆豆大小的眼睛,可不要被可爱的脸庞给唬住了,这个男人在前两个打席里有一支安打,而另外一支虽然被接杀,但也是差点就打出去的恐怖打者。
‘锵!’
主炮的挥棒的威力不输于降谷的直球威力,打击的方向还是和第一局的方向一致。
‘啪。’
但右外野的高飞球再次被稳健的白州没收掉,一出局。
“任性起来的时候,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投手这种生物。”
甲子园归来后,虽然收获了冠军,但是在巨摩大的比赛之后,降谷靠蛮力投球的倾向愈发明显,如果说之前的比赛都是小打小闹,那么在面对同地区的强劲对手彻底暴露,御幸虽然积极引导,希望通过变化球让降谷的肩膀放松下来投球,但无法投进好球带的变化球始终无法难以压制住打者。
“四坏球!”
在好不容易解决了市大三高的四棒星田却又把五棒的佐佐木送上垒包。
“一也那家伙看起来也引导的很累呢。”
坐在看台上的成宫鸣把这对投捕的表现都看在眼里,投手始终无法投进好球的变化球,唯二变化球之一的快速指叉球不是挖地瓜就是坏球,滑球又投不出好球,唯一还能依靠的就只剩下那惊人威力的直球,但是这颗直球也是块烫手山芋,一旦投多了就会出现上飘的情况,那么只瞄准直球打的市大三高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秋季大赛时候的我,也是那个感觉吗?”
成宫鸣在降谷身上看到秋季大赛上的自己,那种,自以为是,焦躁不安,只靠一个人就能带领球队获胜的感觉,作为学长,身为王牌,用不成熟的表现葬送掉了球队的秋天。
场外的人都能看得清降谷的状态,那么市大三高的打者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锵!’
棒球直接落在了左外野与中外野之间,守备没能赶上,来自市大三高的队长,游击手安达的致命一击,而这一棒,也将之前纠缠的球数太多、通过盗垒登上二垒的佐佐木送回了本垒。
完美的二垒安打,比分来到了4:1,市大三高通过敏锐的嗅觉闻到了得分味道,并一口吃掉,成功追回一分,而且还有新的跑者进入二垒,看着还有得分的机会,七棒的高见也死死咬住降谷不放。
“四坏球。”
与天久光圣的三振下位打线不同,降谷在面对市大三高的下位打线的控球表现还是不稳定,再度出现保送。
一出局,一二垒有人,而打者是。
【八棒,投手,天久同学。】
‘在这个时间点上出现王牌对决吗?可要小心些,这家伙肯定想通过自己的球棒把分数夺回来的,阿晓。’
自己丢掉的分就自己夺回来,具有长打能力的投手总是这么想的。
‘上一个打席里,他对直球明显挥棒挥晚了,不要想太多,压低球路,投过来就行。’
天久光圣既是在下位打线,而且在上一个打席里更是挥空,御幸伸开双手对降谷示意,有这样的想法。
‘对我这样的打者怎么可能会投变化球!’
对自我,认知很清楚的天久光圣毫不犹豫的就把降谷的直球敲了出去,但因为球威的存在,并没有打远。
“朝左外野去了。”
棒球朝左外野的方向飞去,球也飞的不远,但现在负责防守的的选手已经不是老辣的三年级的选手麻生,而是让一年级上场历练的结成将司。
“前面!”
替补席上的麻生尊立刻提醒,为时已晚,纵使结成将司再快,终究没能赶上,棒球在他的手套前面,落地了,棒球穿过左外野的防守,一路滚到中外野的墙壁上才停下,没能接到球的失误,也让天久光圣这支本应被接杀、积累下第二个出局数的打击变成了清垒。
原分别在一垒、三垒的佐佐木和安达直接返回本垒,将比分迫近到仅差一分。
‘还好之前拿到分数了,不然还真不够用的,作为守备,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相信他们了,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虽然垒包被清空而丢掉的分数让山本勇有些在意但也没完全在意,再差一点重新回到起跑线或者被反超,当做从头再来的便是,毕竟甲子园的球场可没有南山公墓那样寒冷,还没到能够长眠的地步,此时,充满自信的山本勇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