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源稚女换了一身西装打着伞站在路明非旁边,昨天路明非忽然离开后,他迅速回到极乐天都。
刚一进门就发现路明非正拿刀把自己的皮一块块割下来码好,两人对视一下后,路明非继续手中活计,源稚女则是有些不知所措。
“明天我要去接一些帮手。”路明非唰的一下把两只大腿皮肉像是脱裤子一样脱下。
那皮肉保存的很好,路明非的刀法极为精准。
“要不....要给你找医生?”源稚女看着浑身喷血的路明非说道。
“不用。”路明非说完又一刀割下脸皮,随后将所有的肉皮拼成另一身皮囊。
当路明非掐诀念咒之后,那个皮囊变成了一个小人偶。
“路君,你这是....画皮?”源稚女忽然想起一部电影,里面的妖怪每天都披着人脸打扮妖艳。
“不是。”路明非看了一眼源稚女的十情八苦,“我是心素,皮囊可以保证肉身不死。”
“哦.....这样啊,那路君你慢慢扒,明天我再来找你。”源稚女说完就出去把所有的看守撤掉了,他们看不住路明非,除非自己亲自看守。
呜~
船只发出一声悠扬的号角声,一艘红白相间的船逐渐出现在两人视野里。
“路君,这就是你的帮手吗?”
“是。”路明非感应到了楚天骄。
就在这时两排带着墨镜、西装革履的寸头男人铺开一条红地毯。
“既然是路君的朋友,我自然要以礼相待。”源稚女说道。
这里并没有码头,那只船本来行驶的好好地,突然开始七扭八歪打起摆子。
眼看离堤坝越来越近,源稚女皱了一下眉头,按照这个速度来看,肯定是要撞上了。
“后退一些。”他对着西装男下令道。
最终,船还是撞到上了,但是速度却减慢了不少,以至于没有分崩离析。
当源稚女来到甲板梯准备迎接的时候,他级看见一个竹梯从舷窗探出头,一直伸到地面。
随后一个穿着背带裤,梳着黑白中分的青年就爬了下来。
“孙姐,下来吧,没事!”青年下来后对着窗户一喊,更多打扮奇怪的人从窗户上下来。
“甲板梯坏了?”源稚女在心中猜测道。
呲~
泄气阀的声音让源稚女抬头看去,甲板梯还是打开了。
楚天骄从甲板梯走下船,向着路明非说道:“人带来了。”
“好。”路明非回道。
“路哥?”背带青年带着迟疑向皮肉刚刚新生的路明非打起招呼,然后快步跑过来把他护在身后,“别怕!”
“我没事,梁子。”
路明非拍拍梁晓东的肩膀,示意他别紧张,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的十情八苦全都是紧张还有愤怒、兴奋以及仇恨。
咣当~
一個编织袋从甲板上被抛下,里面的东西看起来不清。
源稚女有些好奇地看了看袋子,随后又看向甲板。
只见一身白衣的男孩站在大约七米高的甲板上,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别跳!”
源稚女话音刚落,男孩一跃而下,脚与地面接触发出一声闷响。
“快找医护人员。”源稚女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男孩转身,一脸淡然地看向源稚女随后又走向路明非,双手呈并蒂莲状说道:“无生无量。”
“无生无量。”路明非也同样姿势回礼。
“看来路君的朋友不简单啊。”源稚女也来到路明非身边上下打量男孩。
“你叫什么名字呀?”源稚女低头带着灿烂的微笑问道。
“康斯坦丁。”男孩回道。
“八嘎!”另一边,西装男似乎和那伙舷窗下来的人吵了起来。
“八你大爷!”老张头一口痰吐在男人脸上,又回身说道:“来呀,今天就把倭国给平了!”
“对!”孙淑霞走到编织袋前将上面的拉索拉开,“兄弟姐妹们抄家伙,让小鬼子看看咱们的厉害!”
所有人听完这话,一拥而上来到编织袋前。
不一会儿,他们的手上全都拿好了“武器”,铁锹、镐头、农用镰刀、最多的还是刨地用的三齿耙。
“上!”手持菜刀的孙淑霞一招手,所有人都向着西装男冲锋,连直愣愣地胡伟德也如同半身不遂一样“顺拐”努力先前走着。
只是可惜没走几步就摔得满脸是血。
“停!”眼看就要起冲突,路明非只得喊出来。
“咋了,小路?”孙淑霞一脸疑惑地看着路明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