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鸣伸手的速度不快,可凭偶戏师现在的情况也闪躲不开。
眼看手掌就要搭上面具,一把铁尺挡在了手和面具的中间,握着铁尺的食八方脸色终不似开始那般从容,看向姜鸣的眼神中似有一种如有实质的杀意。
“姜小兄,有道是盗亦有道,欺辱女子的事情,断是做不得的。”
姜鸣对食八方的出手似早有准备,两只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那铁尺上,食八方只觉得一股千钧之力顿时朝手腕处压来,再抬头看,姜鸣一张笑脸已经杵到自己面前:
“八方老哥这话好没道理,怎地她要杀我你不管,我就想看看她你反而着急上了。”
眼见食八方叫姜鸣压制,偶戏师嘴里唤作铜算盘的账房和唤作金缠头的美人同时出手,铜算盘那支判官笔朝着姜鸣面门打来,金缠头挥手掷出一把回旋飞刀去打姜鸣膝盖。
之前见了姜鸣身手,这两人也知道想要想伤到姜鸣几乎不可能,他们出手的目的也仅是想迫姜鸣躲闪或是撤回压着食八方的手指,等食八方解了偶戏师的围,四人再寻机合击。
不过这两人终究还是计差一筹,姜鸣电光火石之间抬起右脚轻轻一顿踩住了金缠头的飞刀,右手轻轻一抬,便让判官笔笔尖点在铁尺尺脊处。
金缠头还好,但铜算盘意在救人,又慑于姜鸣武功,出手时便留不得力,十成十的一笔点下,同时震得铜算盘和食八方虎口发麻,特别是食八方,本来全身真气都在抵抗姜鸣压制,这下一来,直接一口鲜血喷到地上。
铜算盘强忍胸口撕裂般的疼痛,直接撒手,握笔的右手化拳为掌,朝着姜鸣丹田拍去,一双眼睛瞪的血红,似是要与姜鸣拼个你死我活。
姜鸣左手一敲桌子使之撬翻,在铜算盘撒手的一瞬把立起来的桌子往他面前一送,整个翻过来的桌子好像一张抄网,把铜算盘这条大鱼兜在其中一转,铜算盘只觉得天旋地转间就被金缠头接到了怀里。
金缠头见到姜鸣使了个太极的巧劲便知道不妙,果然眨眼间铜算盘便背着桌子像只乌龟般飞了过来,才接住铜算盘,食八方又像给人托举着飞过来,金缠头只能放下铜算盘又去接食八方。
待食八方坐得稳了,偶戏师也飞了过来.....
姜鸣的声音也随着偶戏师飞来传到了金缠头耳边:“八方老哥急公好义,这偶戏师定是粗丑不堪,看在八方老哥的面子上,不看也罢。”
偶戏师听了这话又要炸毛,好在金缠头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其肩膀,两声破空声后两个黑影一前一后擦着偶戏师的脸钉在食八方桌前,定睛一看正是食八方的铁尺和铜算盘的判官笔,但凡偶戏师刚才稍有动作,身上便要多出两个窟窿。
钻天蟒发出了似夜枭哭泣般的笑声,愉快地怕了拍手。
“偶戏师你这把戏一点都不高明,和食八方这番驴头不对马嘴的双簧便是连乌羊王都看不上,更何况要瞒过这位小兄弟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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