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可奇了怪了,我家萱儿我还喊不得吗?我正欲申辩,那小护士却以手抚我额头,然后高兴地说,
“不发热了,看来真的好了,我报告院长去。”
不待我说话,小护士轻快地跑出了房间。
这小丫头!我一边苦笑着摇头,一边掀被下床,准备到院中一看究竟。双脚沾地,我即起身迈步,却不成想“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
我心中一惊,顾不得感受摔的疼痛,想的却是为什么我走不了路,是腿骨折了吗?我趴在地上,试着活动下腿脚,还好能动,也没有太多不适的感觉。看来应该不是骨折,或许是卧床太长时间,腿脚功能退化,我却急着迈步才摔倒的吧。
我扒着床沿,挣扎着站起来,慢慢地移动脚步。还好,我还能走路,腿没有断。我缓慢地移动着脚步,走到门口,扶着门框,慢慢地走出了屋门。
这是一幢两门对开中有走廊的砖木建筑,屋门右手边即是门厅。我扶着墙,穿过门厅,斜靠在了门厅前的木柱上。望着眼前院中景象,我不禁陷入迷茫。
只见院中有护士在晾晒床单,有护士在搀扶着病人走路,有病人在院中的石凳上坐着晒太阳,这是普通的疗养院或乡镇卫生院的场景啊,可奇怪的是病人却大多穿着灰色的红——军——服!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也是灰色的红军服。我想起了韩维,想起了穿越后和韩维共同经历的种种,想起了韩维的牺牲......
历经千般苦,大梦仍未醒。
这还是穿越后的鄂豫皖苏维埃吧?可是,萱儿是怎么回事呢?我想起了宋萱。
昏迷的清醒间隙我明明看见了照顾我的宋萱,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的充满关切,而且刚才那个小护士也证实了宋萱的存在,她还不让我喊萱儿。
或许,我和韩维从红军洞摔下去之后,就近被送进了这家疗养院,我昏迷了好长时间,宋萱当然赶来照顾我,因为医院有重要工作,她刚回城了;而所谓的穿越,或许是我昏迷时所做的一场大梦吧。
金戈铁马一场,不过一枕黄粱。
我兀自望着院中出神,辨不清虚幻和现实。
“张参谋!”
一声呼喊把我从幻想中拉了出来,而对这一称呼,我却是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是喊我的吗?我扭头望去,只见那小护士陪着一个穿白大衣的中年人朝我走来。
“你怎么乱走,去房间找不到你,萱姐说不让你下床的。”
那小护士嗔怪着说道,又扭头对旁边的中年人邀功似地说,
“戴院长,看我照顾的不错吧。”
被称为戴院长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张参谋,我是医院院长戴道芝,你能康复就太好了。”
“医院?”
我望着这简陋的院舍,质疑之声忍不住说了出来。
戴院长有些不好意思,讪笑道,
“刚建起来,还没建成,现在什么都缺。”
“那赶紧向政府申请资金啊,基层医疗,国家扶持。”
见我这么说,戴院长的脸色却严肃了起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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