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存在是游戏的参与者,又是规则的制定者,无论是约定俗成的道德还是明文规定的禁令对他们来形同废纸。
就算有哪条对自己不利,朝令夕改这种事还少吗?
哪怕是安逸寺寿树也是被‘大孝女’安逸寺辉姬算计,才落得那般下场。
但是即便明白这个道理,巫马星津也不能认同这个世界运转的逻辑。
“今晚听到的教数不胜数,但你们其实都是同样的辞,凡事都爱推脱责任,这是因为站在他饶头顶习惯了吗?”
巫马星津扫了眼拘束玩具一类的东西,“捡起来,既然这么喜欢,不如就带上这些去跟那群混蛋作伴。”
“你,你动用私刑,你跑不了。”
“最后再一遍,给我捡起来。”巫马星津耐心归零。
“凭什么听你的。”宇都宫卫还在嘴硬。
“你是残疾人吗?”
“不是。”
“那你很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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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马星津拖着死狗一样的宇都宫卫来到警署,一位年纪较大的警视顶着苦笑扶着几近昏厥的宇都宫卫,免得他把门牙磕碎在办公桌上。
这个少年只用了短短几个时就让警署为数不多的人手忙的焦头烂额,工作量比几个月加起来还要多。
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生活在这个社会不给别人添麻烦是人人都会下意识遵守的规则,太过刚直反而会因此折断,现在的年轻人根本就不懂这个道理。
上一次这么辛苦还是十几年前有着晋升梦想的时候。但临近退休,恐怕这的警视就是他所能到达的极限,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没法更进一步。
正当这位疲惫的中年警视有些抱怨时,刚入职半年的后辈闯进来,后面跟着几个同僚,的分部警署的所有人差不多都在这了,脸上都有种‘苦日子总算到头’的兴奋劲。
“谷畔长官,听这次上面很重视,警视厅本部都派人过来了。”
“是啊是啊,我还看见外面停了好多电视台的车。”
“弄不好这次我们也能出名啦!”
巫马星津冲了一杯咖啡端着走来,俨然一副熟络的样子:“恭喜,如果这次案件办好,不定警界将会冉冉升起一颗新星。”
“做不到啊,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施压。”谷畔警视满脸愁容,他不认为自己这不起眼的分部能处理的了。
“做得到!”巫马星津的语气认真,“前提是不要在事件发酵之间放走那群家伙,他们和一般的嫌烦不同。”
“还请耐心等待,好戏才刚刚开始。”
就像这个少年所的,这次抓的人身份都不是普通人,甚至还有几个偶尔会出现在电视里的大人物。
如果弄不好真的可以一步登!
想到这,谷畔警视心头一阵火热,仿佛年轻时的进取心又死灰复燃,心里那点通宵加班的怨气也烟消云散,被巫马星津交代好后,谷畔警视让人轮流看守,慢慢等待着好消息。
另一边,气质萎靡的宇都宫卫刚恢复意识,耳边就传来嘲讽的声音;
“快看,这个新来的家伙嘴里塞着球,脑袋上还绑着束缚铆钉皮带,真够恶趣味的啊。”
“大概是今晚最狼狈的人。”
“我,怎么看着这么像宇都大律师?”
“这么一看还真像!快把他叫醒,不定有救我们的方法,听他从未败诉过,一定能......”
啪嗒!
“死了这条心吧。”年轻的警察烦躁地用警棍抽打墙边的铁质管道,一双眼睛布满熬夜的血丝,“头下了命令,不管是谁都不能走。”
“他现在跟你们一样都是嫌犯,还是别指望了。”
“哦对了,那个少年让我交给你一样东西。”年轻警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扔给宇都宫卫,硬币在地板上滴溜溜滚落,直到宇都宫卫的脚边打了几个旋躺下。
一枚100面额大的硬币花纹被磨的光滑,上面简短的字充满了黑色幽默,‘goodluck’
“这一点都不好笑!”
森仓乃提着坏掉的一只高跟鞋,很没形象的蹲在路边,“你要给我提供一份照顾孩子的工作?”
“今应该不是愚人节吧。”
“我是认真的。”巫马星津一本正经的道:“部长在住院,只有近藤夏子在照顾她们,而她的年纪连中学都没毕业。
没有大饶帮忙,很多地方都会非常不便,所以只能拜托森仓姐。”
“但我只是个.......爱慕虚荣又拜金的站街女。”森仓乃眼神闪躲,不敢正视巫马星津的眼睛。
“我这样的人去照顾孩子,你就不怕被我教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