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时,浪到失联正文卷第六百一十六章:张机:白将军岂能无“马”?“休要聒噪。”
趴伏在张机胸膛上的白瑾英气十足的俏脸上流露出一抹不耐烦的神色,旋即素手向下猛地探入,一手“飞云探龙手”是练得愈发娴熟。
“嘶,别,轻点儿。”
即便论实战能力,白瑾和张机单挑的情况下约莫是不相上下的,但白瑾却总能抓住些张机的弱点。
比如摸头杀!
男不摸头,女不碰足。
《黄帝内经》中就此有所记载,男人的头是阳中之阳,阳之巅,若是随意触摸则会败了男子的阳气。
张机这等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的头自然是极具阳气的,更何况是那个头!
本就是索取男子阳气的手段,再对着他的头一阵摩挲,即便是张机也受制于那分敏感,生怕吐出阳气而不得不求饶。
白瑾看着张机求饶的模样,薄唇微微勾起。
别看张机体力充沛,剑招繁多,又身经百战,但面对白瑾总是会被挫败。
就如同带着魏武卒称霸中原的一代名将庞涓,终归也不是双腿残疾不善指挥却奇谋频出的孙膑的对手。
而初尝胜果的白瑾放过但也没有完全放过张机,暂时放过的张机的头,却欺身而上开始撕扯张机的内衫,双膝抵在张机的肘部,浑然不像是在沙场纵横的英气逼人的女将军,反倒像是个正在逼迫一个俊俏的良家子弟的女山大王。
血红色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傲然和娇媚,居高临下地与张机对视着,张机也明白她的心思。
即便嫁给张机多年,但白瑾依旧是那个不愿意甘居人下,喜欢掌握主动权的桀骜女将军。
“将军岂能无马?”
张机缓缓吐出六个字,旋即而来的是一阵冰凉和瘙痒之感,可见张机的这六个字对于早就动情的白瑾有着怎样的杀伤力。
短短的六个字,但若是换成一名女子说,便相当于“请将军怜惜奴家”。
白瑾喉间微微耸动,咽下了一口唾沫。
原本想调调情调的她,却被张机这六个字惹得想要立刻将这个叛逆的“士兵”就地正法。
“将军征战沙场,又手握兵器,怎能无马呢?”
张机的声音十分轻柔,声音中还带着几分磁性,原本处于被动的张机几乎扭转了局势,反倒是将白瑾勾得蠢蠢欲动。
而还不待张机继续撩拨白瑾,一只洁白如玉的素手便攥住了他的脖颈,骑上了她心爱的“战马”。
只是这匹“战马”似乎极其不怎么听话,假装顺从地跪下迎着女将军上马,却在女将军上马后刻意颠簸,像是要将女将军从马背上甩出去似的。
不过白瑾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女将军,如何驯马自然是清楚的,双腿夹紧马腹,让马儿感受这紧致的力道,让马儿明白背上的女将军究竟有何等值得他臣服。
而后便是在耐力上的比拼了。
擅长骑术的白瑾并没有去主动与这剧烈的颠簸相对抗,反倒是顺着颠簸的方向将娇躯甩出去似的,借着颠簸时的力道与之一道摇摆着娇躯,束起的马尾长发随着摇摆而晃荡着。
张机隔着那银白色的战甲,扶着白瑾那纤细的柳腰的双手忽然用力地紧了紧,随着那同一时刻发出的两道不约而同的闷哼声,感受着那别样的冲击,几乎是与白瑾在在同一时刻踏过九曲十八弯登上了山巅。
不施粉黛的素面一阵酡红,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瘫倒在了张机的胸膛上。
“服不服?”
女将军的左手依旧攥着“战马”的脖颈,似乎是非要征服这匹桀骜不驯的“战马”才肯罢休。
“你和我同时登上山巅,很光荣?”
张机对于白瑾这莫名其妙的得意有些不解,女子和男子同时面对浪潮,自然是代表着男子更胜一筹,怎么这还得意上了?
面对“战马”的不屑,白瑾有些羞恼,本就酡红的脸颊愈发红润,也不知是羞恼所致,还是因为方才的滋润。
可即便同样不服输,但直至午夜时分,女将军也未曾征服这匹“战马”,反倒是这匹“战马”越战越勇,甚至有些到倒反天罡的趋势。
只可惜,二人终归是身处战场,可以稍稍放松放松,却不能真的去放纵。
宗师境界的武者能够以极高的效率恢复精气神,但也不能彻底不眠不休,况且谁也不知道楚军会不会夜袭。
不过这一夜还是太平的,雷豹军团和影虎军团这两个楚国的精锐兵团,前者被彻底打残,花了六年时间才以那最后剩余的一万雷豹军团士卒为底子重建。
影虎军团更是从主将季恒以下全军覆没,若不是李园缓和了楚国庙堂与贵族之间的关系,一同协力倾斜资源方才帮助影虎军团重建,否则就算是给楚国十年也无法将其重建。
然而,即便是重建,但面对将这两个军团一个打残一个打死的秦军,还是身怀赫赫威名的张机,中下级的军官和士卒心中都有些微微恐惧。
即便这些年楚军将百越和魏军当成了练兵对象,但面对着曾经重创这两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