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山里搞修仙
狻猊刀锋在距离沈岳两米外顿住,他一个扭身,似陀螺般在沈岳十米外落地。
沈岳突然掏出这么多符箓着实令他大为吃惊——如果刚才在他全力劈砍之时一股脑扔出,那局势八成会立刻反转。
他看到沈岳若无其事地把符箓收了回去,颇为戒备地皱眉道:“好小子,没想到你还藏了一手。”
沈岳取出两颗疗伤药,扔进嘴里一颗,扔向狻猊一颗。
狻猊伸手接住,但谨慎地细细查看药丸。沈岳笑道:“赶紧吃吧,我没那么下作,在药里做手脚。”
狻猊闻言不再犹豫,直接扔进嘴里,顺势坐倒在地。
沈岳这才有空仔细观察,这狻猊所化之人身形匀称高挑,脸庞棱角分明,锐利的刀型眉毛将一双虎目衬托得炯炯有神,高挺的鼻子和刚毅的嘴唇突出其阳刚之气,让人一眼望去仿佛如坠火山,又似曝晒于骄阳之下。
沈岳见他旁若无人地修炼恢复,也有样学样在他对面疗起伤来。
此地是沈岳的“主场”,一个半时辰后,他率先痊愈起身,见对面狻猊还未结束,就自顾自地在草地眯了会儿。
又过了大概一刻钟,狻猊也收功起身,他见沈岳似是睡着了,就要径直离开,沈岳立刻睁眼笑道:“这就走了?不是说了想跟你谈谈吗?”
狻猊没好气道:“有什么好谈的,那龙涎兰你就死了心吧,别打歪主意。我看你小子还算顺眼,今天不杀你,别以为凭你手里这些破符能成事,就算再高一品,也不见得能奈何得了我!”
你他么的疗完伤又硬气了啊!沈岳在心里狂翻白眼:真后悔刚才没给你来一张,试试你他么像不像现在吹得这么牛批。
他立马哗啦啦甩出一堆符箓和灵器,故作严肃地道:“不愧是狻猊,果然霸气,来来来,咱们再来一场,这次我什么都不藏着掖着了!”
狻猊有些傻眼:对面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啊!不应该先就龙涎兰讨价还价一下吗?怎么又要打,你是真不拿自己命当回事是吗?
他有些头疼,说实话,就算打斗中这些东西都用在他身上,只要有所防备,也不见得会受多重的伤。
在这木属灵气丰沛之地再来一场,变数太大,自己刚才杀招都露了,对面这家伙还不知道能耍出什么幺蛾子。
狻猊轻咳一声道:“打什么打,天天打打杀杀,你没点正事干了吗?算了,本大人看你资质还好,突然起了爱才之心,破例让你摘一朵龙涎兰吧!”
我艹,你到底是不是正经的狻猊?你这脸皮是防弹的吗?沈岳有些呆滞地望着对面大义凛然故作惜才之态的狻猊,心里疯狂吐槽。
他揉揉眉心疑惑道:“就这?还是再打一场吧,不然我拿着药草心里也不踏实。”
奶奶的,你肯定不是什么脑子正常的修士!刚刚差点死了,立马又要来一场,我都认怂了,你他么还非要再来一场?
狻猊此时也在心里疯狂吐槽起来。他也揉揉眉心道:“别废话了,大爷没工夫大半夜的陪你折腾,赶紧拿一朵,能滚多远滚多远!”
沈岳摆摆手道:“行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不要你的龙涎兰,沾了你口水才长出来的东西得多恶心,你竟然还拿来送人!”
我他么还是跟你打一场吧!狻猊闻言差点当场暴走:龙涎兰!炼制上等灵药可遇而不可求的药草在你眼里就是恶心的东西?你竟然敢嫌弃血统高贵的我!
沈岳眼见狻猊周身气势陡起,嘿嘿笑道:“好啦好啦,我逗你呢,要觉得冒犯就给你赔个不是。不过我确实不是为了龙涎兰,而是为了请你帮忙演一场戏。”
狻猊差点憋出内伤,疑惑道:“演戏?演什么戏?”
沈岳道:“两个月前有一伙人曾经在这里跟你打过一场吧?”
狻猊点头道:“对,被我收拾了。”
沈岳道:“可是有活口跑回他们的大本营报信了,这次又派了不少人过来。”
狻猊不屑地道:“又来送死?正好最近胃口寡淡,吃两个人族修士解解馋也行。”
沈岳颇为嫌弃地看他一眼道:“你口味真重,不过随便你吧。但这次来的人比较多,你要对付起来可能有些麻烦,里面至少有两个实力不逊于你。”
狻猊脸色渐转凝重,缓缓道:“你要帮我对付这些人?”
沈岳点头笑道:“对,不过咱俩就算合力,正面也是一场苦战,所以我已做了些布置,但不够稳妥,还需跟你演一场戏。”
狻猊想了会儿,疑惑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跟你合作?就算我打不过他们,我有的是办法带着龙涎兰安全离开。”
沈岳摇头道:“你想岔了,他们不想要药草,他们想要的是你。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不能离开东域这片山脉吧?你不用惊讶,我多少知道点儿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