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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大师兄失去掌门之位后,他就意气消沉,日渐颓废。可有一天山下突然传来消息,大师兄在家乡的兄长为了一桩武林公案,得罪了一位恶人,最后惨遭那恶人杀害。大师兄悲痛万分,向掌门陈正逊请命下山为兄长报仇。
下山后的大师兄顺利找到那恶人,二人一番比斗,那恶人自然不是大师兄的敌手,被大师兄废掉了一身武功。只是在大师兄返回华山之前,那恶人和全家六口妇孺却突遭横祸,统统死于非命。
据那恶人的乡里说,袭杀那恶人全家的是一位蒙面人,穿的却是华山派弟子的服饰。大师兄回到华山之后,备受掌门陈正逊的诘难,他虽辩解自己并未杀害那恶人全家,可当时又有谁相信他所说之话,华山派中人人都认为是他下了狠手,行了禽兽之举,竟连妇孺也不放过。
大师兄见门派中人都不相信自己,百口莫辩,悲愤交加,立誓离开华山派,终其一生,不再踏足华山半步。大家那时如此武断,根本不给大师兄辩驳的机会,其实杀害那恶人全家之人为何一定就是大师兄呢?”
西门宇说完第三段往事之后,冲另外三位峰主问道:“北堂峰主,东方峰主和南宫峰主,我所说的,是不是就是当年我们亲身经历之事?”北堂轩,东方芸瑶和南宫昂闻言,均是点头称是。
西门宇又转头冲掌门陈正逊说道:“二师兄,我说的这三段往事,你也是亲历之人,我倒是想问问二师兄,这三件往事是否都如我所言呢?还有,二师兄你对这三件往事的疑问有何高见?”
掌门陈正逊听到询问,面色阴沉,缓缓回道:“西门峰主,这三件往事当年的确都曾发生过。先且不说本掌门的看法,不知道你西门峰主对这些疑问是何看法呢?”
西门宇听到这话,又是一阵仰天哈哈大笑:“好,既然陈师兄想问,那我就一件一件来说说我的见解。先说第一件,当年在华山派东峰之上,我恰好在无意中看到有一人潜入陈令忱掌门居室,盗取了一物。
我心中好奇,偷偷跟在那人身后,见此人又悄悄潜入大师兄居室,将盗取之物放下。随后此人大摇大摆跑到陈令忱掌门那里,告发大师兄盗取了‘蛰龙剑诀’。此人如此行径,你们能猜出他是谁么?”
说到这里,西门宇环顾四周,见无人回话,自顾高声说道:“当年偷取剑诀之人就是如今的华山派掌门陈正逊。”
西门宇这番话一出口,真是振聋发聩,大殿之中的一众华山弟子,还有阳云汉和凌孤帆无不大惊失色。
西门宇见大家面露震惊之色,脸上浮现得意之色,接着说道:“再说第二件,三年前我西门宇下山办事,竟偶遇了一位女子。这女子正是当年那位自称被大师兄始乱终弃的女子,我好奇之下,追问女子当年情形。这女子说出的一番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她说当年所说之言全是受人胁迫,此人以她孩儿为要挟,令她上华山派诬陷曾对她有救命之恩的华山派大师兄,其实当年事情真相完全就是大师兄所辩解的那样。
这女子多年来一直觉得对大师兄心存愧疚,也曾想过上华山派说出真相,可她得知华山派已经更换掌门人,哪里还敢再上华山派。至于当年这女子如何知道大师兄隐秘部位之事,也是那胁迫之人偷偷告诉她的,让她作为证据诬陷大师兄。
我知道事情真相之后,一再逼问这女子当年胁迫她之人的名姓,这女子最终还是告诉了我。请大家再猜猜此人是谁?”
此时的华山派议事大殿之内已经鸦雀无声,西门宇傲然神色更甚,冷然说道:“当年干出胁迫之事的人同样是我们如今的华山派掌门陈正逊。”
大殿之内的华山弟子听到西门宇的话,再次受到震慑,个个屏紧呼吸,此时的大殿之内静的连针落地均清晰可闻。
西门宇晒然一笑,接着说道:“最后说第三件,我虽不知道当年到底是谁杀了那恶人全家,但我却知道那段时间在我华山派中,除了大师兄下山之外,还有一人宣称自己要闭关三月,但我悄悄查探,却发现此人竟偷偷溜下了华山,不知去向。你们可知道这人是谁么?”
西门宇这一问,大殿中人心中均昭然若揭,只是谁也不敢说出口来。果然西门宇毫不迟疑接着说道:“此人还是我们如今的掌门陈正逊。”
说完这番话,西门宇昂首看着居中而坐的掌门陈正逊。陈正逊此刻面色铁青,不急不缓问道:“西门宇,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言,我想问你,为何当年你不揭发我,一直要等到今日才揭发呢?”
西门宇听到询问,冷冷笑道:“二师兄,陈令忱掌门可是你的生父,而大师兄不过是陈令忱掌门的远房侄儿,孰亲孰远,我还是知道的。
况且当时我只不过是一个二代弟子,如何敢轻易说出真相。如今陈令忱老掌门已故,我觉得不该再将这些往事隐瞒下去,这才约了其他三峰峰主,找二师兄你理论理论。”
掌门陈正逊脸色更加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