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等云清讲完,云乔也哭成了泪人,一头扑进姐姐的怀里,却也学着五哥的样子不肯大声的哭出来。
“乔儿别怕,有你冉二哥和三哥哥在,再不会有旁人欺负了你们去。”
“这些日子你们可查明吴乐云的底细?”
云兮抓住了其中关键又继续再问,“老四的功夫与你相当,能轻而易举的在你眼皮子底下带着一个功夫不弱的大活人逃离,至少也是个一流高手,可如你所说,这位神秘的高人必定是位世绝高手了,当今世上的世绝高手?老五,你...真的不识?”
他怀疑的态度让云清有些许心慌,但还是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打算蒙混过去。
“或许是隐姓埋名的得道高人也说不定呢。”
“你为何关闭心意相通,难道有什么私隐是兄姐们听不得的?”
始终无言的墨冉轻飘飘收起宝扇,拍了拍云樱的肩膀,“放心吧,你们知道咱们小五是说不得谎话的,孩子大了,有个秘密也是正常的,瞧咱们五儿的脸又烧起来了,别回头再给孩子憋坏了,哦,云清,咱们早晚是要见到这位高人的对不对?”
墨冉打趣般的看着云清,他连忙紧张的点了点头,转移话题问道:“你们不是早就从无梦出发了吗?怎么现在才到?”
三人面面相觑,这才将一路上所遇之事讲了出来。
“什么?红楼的那个人命案原来是你们三个破的?”
“是啊,要不是因为出了人命案,我们也不会知道京中出了这么大的事,而且,我们还有一个新发现,你猜猜是什么?”云樱卖了个关子。
云乔听的正起劲,急着问道:“什么什么,二姐姐,你快说呀!”
“是苏氏后人竟然还活着!”
云清一时错愕,忙问,“哪个苏氏后人?”
云樱看向云兮,“你看说出来他也不信吧,就是苏氏逆贼苏鸣的两个女儿,她们都还好好的活着呢。”
“你们怎么知道?”
“我们在鬼楼亲眼所见!一个是西夏的大法师,一个是南疆妖女。”
云兮很快察觉到云清不自然的神色,他不动声色的时刻观察着小五的表情,暗暗下定了某种决心!
一家人不知不觉聊了一下午,直到云乔吵着肚子饿这才结束。
“各位公子、二姑娘,您的朋友来拜访了。”
小厮在房门外静静侯着,直到云樱出来,问道:“哪位朋友?”
“早上刚离开的那三位南疆客人。”
其他几人也走了出来,云乔高兴的说道:“定是岩雀哥哥他们,快请进来。”
小厮听了吩咐去了,不一会儿带着岩雀三人来到前院,云乔已经在那里等着,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热情的招呼着。
只见机山身后背着一只小鹿,腰间挂着三四只竹鸡,手里还拎着一串白肚鱼,见到云乔兴奋的不得了。
“哇!这些都是你打的?”
机山挺起胸脯骄傲的表情溢于言表。
“是啊!他见云清兄病了,非说得抓点野味补补,这不一早起来就在做捕兽夹子,今天在山里转悠了一天,一定要给云清兄做鹿血酒来喝,劝也劝不住。”
饭桌上,云樱望着岩雀几人。
“原来是你们,真是不打不相识。”
“你们认识?”
“他们就是我们说的那几位南疆人。”
“原来是自己人,可惜了老四不在,他若是在,今晚上肯定是闹得最欢的那个。”
说起云景,气氛又开始变得伤感起来。
墨冉宽慰着众人,“好了好了,老四吉人天相,我们今夜好好休息,明日便去寻他,我就不信小小济源还能困住我们景儿不成!”
“可叫我赶上了”。
人还没进门,就听见顺天河嚷嚷,他换了一身常服,提着两坛花雕,一步迈进门里。后面紧跟着沈洛书,手里也提着两个食盒,笑着与众人拱手相见。
这疲惫不堪舟马劳顿的一行人终于在这一顿晚饭中得到宽慰。
屏退了一众下人,只留小蛮布菜,墨冉亲自烫酒,云乔烤肉,云樱与星迦叽叽喳喳讨论起女儿间的趣事,机山拌起鬼脸逗着月儿,顺天河、岩雀与云兮三人各自展示着随身武器连连惊叹,唯有云清与沈洛书二人对月共饮,举手投足间其乐融融宛如一场仙宫夜宴。
“我说你们这一路所遇之事可比我在这济源城办的所有案子都要多,都要离奇。”
酒过三巡,顺天河端起酒杯拍上岩雀的肩膀,“顾府的事人家是没有办法,但你们师姐既逃了不想回去还理她作甚,要我说啊,你们干脆好好的玩耍一番,再回去和你们师父说找不到不就完了?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