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胡广说起这个,场上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件事情很大,顿时所有人都严肃起来,认真听着长讲话。·
胡广也同样,从未如此严肃过,甚至带了威严,用不容置疑地声音在继续宣布他的决定:“不过从加入叫天军之后,所有这些历史遗留下来的冲突等等,只要不是自家有直对对应的切身仇恨,都要放下。谁要是放不下的,就不要留在叫天军。否则一旦做出有损明文律法之事,不管是谁,以前哪怕有再多的功勋,一样从重处置!”
所有人都凛然了,长今日的严肃,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说明他非常重视。没有人敢怀疑胡广这话只是说说,自己可以凭借职位、功勋、关系而得以豁免。
“长放心,要是我犯了这样的错误,就从重处罚我好了。”乌兰先毫不犹豫地严肃回应道。
虽然胡广事先没有和她通气过,而且胡宽不在,但她作为胡广最亲的亲人,第一个响应,秉承了丈夫的做法。
塔娜稍微楞了会,在乌兰先回应后就回过神来,马上跟着表态道:“我也一样,要是犯了这样的错误,也从重处罚我,绝无怨言!”
拉克申也在场,对这种事情,说句实话,他是有点不以为然的。ww·
自己是领,女儿也是领,自己女婿更是叫天军第一人,遇到这样的事情,自己不能有特权,这感觉实在是别扭。
不过他更是明白,自己再比也比不过胡宽和乌兰的地位高。不要说在场的乌兰了,就算远在榆林的胡宽,如果他在,也肯定是毫不犹豫地表态支持女婿。自己这个丈人,要是在此时拖后腿的话,怕是不妥。
要是给胡广留下不好的印象,殃及女儿的宠信,这外甥都还见着。更没确认为继位人,就实在划不来。
于是,表面粗鲁,实际老于世故的拉克申。虽然心中不愿,却也表态支持胡广。
至于其他叫天军的高级将领,反应慢了半拍,不过胡广的话没谁敢不听,全都回应了长。
胡广听得心中满意。他并没有说话,缓缓扫视过在场的每个人。
他等待了片刻之后,场面安静了下来。在场的这些高级将领除了表态之外,其他话都没有说。
胡广见此,眉头微微一皱,脸色稍微舒缓了一点问道:“你们没有人对例外那种情况,有什么疑问么?”
基于他的权威,还有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说实话,还真吓到了这些叫天军的高级将领。·而乌兰等少数几个最亲近的人。则是对胡广的无条件信任,也没想着问。
此时听到胡广主动提及,叫天军的高级将领们才互相看看,彼此注视着,看谁来提问。
拉克申看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自家有直对对应的切身仇恨,这个是什么意思?”
胡广看向他,点头肯定他的提问并回答道:“就是甲和乙之间有直接的杀父破家等私仇,可以向上级反应,由上级部门来决定。”
说到这里。胡广顿了顿,马上补充道:“这次我回来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把我们叫天军的机构都健全起来,比如公检法三大部门。什么是公检法……”
要说得内容太多。胡广没法一一详细解释,就只是略微先解释一番。三权分立的做法,是必须要做的,区别于古代县令等地方衙门集所有权力于一身的做法。
这些在场的高级将领对于长这里听到的新鲜词汇,新奇想法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胡广只是略微解释,他们听得迷迷糊糊。并不是很懂。但他们只知道一点,长每次提出新奇的东西,事实会证明一定是对的,是极好的。
只有对律法这一块了解比较多的赵月雅,听到胡广提出来的概念,再联系自己以前的见闻后加以分析,忽然惊讶地现,长这种新提法能从制度上预防不少事情生。
一念至此,她不由得大为惊讶。好看的大眼睛看着正在侃侃而谈的胡广,忽然之间她现自己以为来关外之后,已经了解这位叫天军的领,但如今看来,对胡广的了解恐怕还很肤浅。根本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能再提出一些惊人举措,能人深省,让人为之惊叹。
胡广自然不会掌握到赵月雅的想法,他真把话题拉了回去,同时依旧严肃地说道:“还有一点,因为不同部族、民族的生活习惯不同而产生的问题,以后我也会做出规定,一切按照科学、卫生的习惯来,所有与之冲突的都要改。”
他这话就说得有点霸道了,不过他有这个资格说。在这叫天军中,他就是神的代名词。虽然没有自立为王,但他却比崇祯皇帝还要有权威。他手底下的所有人,都自内心地尊敬他,崇拜他。
可以说,在他一手建立的叫天军中,个人崇拜已到极致。他说什么,叫天军上下绝对会听什么。这一点,是胡广在美岱召时看到水泥路两边那密密麻麻地人头时,才猛然醒悟到自己这个然的地位。
由此一来,胡广要建立一个全新的、统一的生活习惯,而且还是好的生活习惯,没有人敢不听。
也只有如此,才能去除叫天军内部因为多民族、多部族所组成的团体中,因为那些习俗所引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