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宋彩连差点笑出声来,羞耻?她还真敢提这两个字,自己都不知道羞耻是什么了,竟然敢来说旁人羞耻,这样的女人竟然能掌管当初的慕将军府,真不知道是怎么当的。
想想也是,公公这样,能听信张氏的,到也不无可能,张氏虽然现在老了,可也看的出来当年是个美人胚子。
心思不正,和公公还真是一丘之貉,宋氏马上没有在想下去,若是让夫君知道她这样想公公,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思及至此,到觉得夫君过的更苦,有这样的父母,还要背起那样的一个家,当年他才多大啊,一定很累吧?看着公公对张氏和二姑娘的态度,就猜的出来夫君和妹妹在府里过的不尽人意,与自己竟也一样,心里越姝坚定起来,一定要给夫君一个温暖的家。
绿儿在一旁嗤笑的接过话,“姐姐激动什么,大夫人也是好意,毕竟府里不能没有一个管内院的,大夫人又不善于此事,还等着新老夫人进府教呢。”
原本听到宋彩连要给老爷找填房张氏就够生气的了,肺都要气炸了,此时在听明白绿儿话里的意思,两只眼睛恨不得在宋彩连的身上挖下一块肉来。
“妾身和大爷为表孝心想找个人照顾公公,不知这又何来的羞耻?”宋彩连淡淡的态度让张氏看了火气更大。
“孝心?你跟本就是没有安好心,老爷听不出来,我们可听的明白,你是不想交出管内院的权,所以才找了这个一个借口,等你把身子坐稳了,在把权利交到我们手里,也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你不要以为旁人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老爷不好说出口,那是不想折了你的面子,毕竟你是做晚辈的。”见上坐的老爷脸色沉了下来,张氏忙在后面补了几句。
可是说完又觉得自己说的很对,这么简单的事情自己都看的出来,老爷竟然就上当了,不过是个女人,整日里去青楼还没有玩够?
想到这些张氏心里又委屈了几分,当年在慕府时,老爷喜欢自己,那还不是因为他去了青楼回来后,自己还要虚寒问暖的,哪里像夫人会生气,惹得老爷不快,也正是因为这样老爷才慢慢觉得自己好了。
外人都觉得自己风光,可是有谁看到过这些呢,甚至有时都不明白,这样的一个男人,明明儿子和老子都那么优秀,为何偏偏他这样?跟本就不像一家人。
老爷不在去青楼却是苦日子的开始,整日里在边关饭都吃不饱,何来钱去青楼,这样的穷苦日子哪里是好日子?到不如以前他常去青楼呢,最起码不用跟着受苦。
苦尽甘来,又是回到了以前的老样子,她也看透了,男人靠不得也靠不住,就是那下半身的禽兽,跟本没有什么情与爱。
所以自己就好好的,只想着靠女儿,然后过上好日子,女儿也给自己争气,那样落破的身份,都能被睿王看中,甚至娶回府当了侧妃。
虽然皇上还在,可是谁不知道睿王的生母皇后和皇后母族掌着大权呢,那将来还不都是睿王的,女儿能嫁给这样的男人,那就等着享福了,别看眼前大少爷得了皇上重视,皇上还能活几天,到时还不是要向睿王低头,换句话说大少爷就得像自己的女婿低头,终还是自己胜了。
想到了女儿,张氏腰板又直了几句,也下了狠心,今日不管老爷怎么想的,自己是决对不会同意的,宋氏也最好断了这个心思。
宋彩连笑意的看过去,“姨娘这话就说错了,先前公公说让把这内院的权让姨娘管时,我就没有应下过,公公是怕我管不好这内院的事,可是也不可能让一个下人管着将军府的内院,慕府也丢不起这个人,如今让公公为难,到不如想个两全的法子,按姨娘这话说的,到像我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如此大爷的孝心也变成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慕老爷见张氏破坏自己的好事,脸一沉,“还不住口,这里哪里你一个姨娘说话的规矩。”
反正能拿着内院的权又能娶个女人,这可是两全其美的事情,自然是好事。
绿儿见老爷明显已靠到宋彩连那边去,心里也是一沉,其实哪个女人当填房和管内院对她来说都没有关系,她就是看不惯宋彩连得势。
张氏又明显太过着急,惹恼了老爷,在说什么老爷也不会听她的了,看来自己不能不开口了,不待她开口,张氏已委屈的哭了起来。
“老爷说我不懂规矩,以前在慕府时,不全是妾身管着的,眼下老爷是有了新人忘记了妾身这个旧人,当着晚辈的面老爷就这样的训斥妾身,妾身哪里还有颜面,换成以前妾身定不会说什么,眼下二丫头嫁到睿王府当了侧妃,妾身是她的生母,妾身不要脸面,还要为二丫头存着脸面呢,上面还有着睿王呢。”
一提急这具,慕老爷心里纵然不高兴,又不好在喝她,二丫头嫁的好,与大儿子此时比起来,也算是不分高低了,毕竟睿王可是从来没有嫁过一位侧妃,连王妃都没有娶,却娶了自己的二丫头,还是那样的风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