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听了上下打量起绿儿来,老爷身边要填女人了,这个女人竟然还能笑的出来?也难怪,她心里喜欢的也一直不是老爷,老爷身边填人她当然不会生气了。
这些时日的观察,她也看的出来,绿丫头心里一直有的是大少爷,也难怪当初大丫头会将她给老爷当了填房。
可惜她也不是没有在老爷面前隐晦的说过,可是老爷跟本不以为意,只知道整日里搂着这个小妖精在房里嘻笑。
她不在乎老爷身边有女人,自己可是在意,本来就没有多少时间与老爷在一起,若在进来几个,那哪里还有自己的位置。
张氏前前后后想了一遍,笑道,“噢?这话是怎么说的?府里当家的可是大夫人,她一个被休回来的下堂妇又怎么能当得了这个主。”
绿儿也同样感叹不已,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谁不说呢,不过妹妹觉得这要不说当家,怎么也该是姐姐,毕竟姐姐与老爷在一起的时间最久,又是长辈子,哪有晚辈子当家作主的道理呢。”
看着张氏上当,绿儿暗下偷笑,这个笨女人真是没有脑子,好也这样,不然自己想算计她还真没有这么容易呢。
既然她这么笨,就让她去斗好了,如今慕凌云是睿王府的侧妃,张氏的底气足,大少爷也不敢得罪吧?毕竟那边还有睿王呢。
这样一来,到时就把慕凌雪分离在外面了,看她还怎么嚣张。
张氏听了眼睛一亮,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事情,是啊,自己的女儿如今是睿王府的侧妃,论身份而讲,自己身份也不低啊,到时只要让老爷抬了自己为妻,那么自己做这个当家主母不是理所当然的?
想透一切,她面上无力的摇摇头,“说着容易,只是如今老爷一直不提抬我为正妻的事,唉、、、”
绿儿劝慰道,“二姑娘已是侧妃,就凭这个姐姐做这个当家主母主是理所当然的。有谁敢站出来反对,那定是怀了私心的。咱们在府外,整日里有人上门求见,就更不要说将军府了,送的那些物件也都是咱们没有见过的,大夫人一直心里对咱们不瞒,就怕她藏了私心,以后咱们日子不好过,又回到以前,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啊。”
绿儿状似无意的说出口,眼睛一边注意着张氏的反应,待听到钱财之后,手里的帕子都拧的快要断了,以前在慕府时,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满府问罪,直到在边关呆了那几年之后,她穷怕了,所以当看着那些人往家里送东西时,她哪里会拒绝,更是怕有人将这些东西抢走,所以今日回府之后,她都是让人将装着东西的马车赶在前面,自己坐在后面的马车里看着,生怕会有人注意不到的地方被人摸走一件。
“不行,我现在就去跟老爷说”
“和我说什么啊?难怪找不到人,你们两个都在这里啊。”慕老爷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颗半掌大小的珍珠。
这么大的珍珠是极难寻的,一看就是个罕见的,慕老爷竟拿在手里把玩,可见真是今非惜比了。
一见到人不请自来,绿儿刚站起来不等迎上去,只见张氏已快步的上前去,“老爷,妾身可有正事要与老爷商议呢。”
慕老爷耷拉着眼皮,像个泰斗般悠然自得的在太师椅坐下,“什么事大呼小叫的?一点规矩也没有,这里可是将军府,你还以为是那小宅子,还当自己是个小妇人?莫忘记了身大份,而失了慕家的颜面。”
张氏抽了抽嘴角,“妾身知错,只是这事也是妾身太心急了,生怕晚了就会生变。”
明明是个见财起义又见色忘义之人,如今只不过是靠着儿子才又当回了老爷,竟还真的摆起规矩来了,张氏听了都觉得汗颜。
不过谁让这个男人是她的靠山呢,想在这府里好好的活下去,仍然还需要靠着他,大少爷在是当今的大将军,那也不能不孝。
况且在进府前的路上,马车被拦下来,女儿派人送来信,信里的内容说的很清楚,只要将大少爷拉拢到睿王那边,女儿就可以坐上正妃的位置,将来就是皇后。
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让老爷站出来,只有老爷发了话,大少爷就一定不敢反对。
慕老爷听了她的话,眼皮抬了起来,“噢?你到是要说说到底是何事?”
绿儿坐回椅子上,见张氏看过来,对她点点头。
张氏才分析起来,“老爷,咱们在府外过的也好好的,可是大少爷派人将咱们接回来,老爷也该记得当年在边关时,咱们走时大少爷可是说过了在也不联系的,就是大少爷后来到了西晋城也没有说来找咱们,可是为何偏偏现在当上大将军来找咱们了?老爷一定会说那是因为大少爷孝顺的事情,可是大少爷穷的吃不上饭时都不想着找老爷这个做父亲的,偏偏有人往咱们府上送礼的时候接咱们回来,老爷,外人都看的出来大少爷是不想这钱财都在老爷手里。”
慕老爷一听自己的财要被抢走,就暴跳如雷,“他敢。好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