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雪的话音一落,已让在场的人震骇不已,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纵然有很多人心里带着狠劲,却是从来不会说出来,而像她这般说出来又不觉得有一点不妥的还是头一个。
慕凌云也吓的身子微微一颤,到底不敢多说什么了,当初在慕府时,她虽是庶女,却一直庄在慕凌雪的头上,而慕凌雪的性子更是从不敢还一句口,连个不高兴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什么?不就因为每次只要她稍一出头,最后就会牵连着刘氏被父亲责骂一顿,继而慢慢的慕凌雪也认了,乖乖的在她们母女面前服软。
可今日这样犀利又带着狠劲的慕凌雪却是她没有见过的,在闲王府时,她只当着因为闲王妃的身份,她才能与以往不同,眼下出了府,竟越发的让人惧怕,她才知道这并不是她认为的那种。
而先前的举动,此时也让她暗悔不已,毕竟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利用对方,可眼下竟让对方、、、至于慕凌云嘴里的刘氏,正是慕凌雪的生母,那个已死去的慕府夫人。
沐然则也惊骇不已,更让他惊奇的是眼前的女人让他不认识了,在他的记忆里,眼前的女子一见到他只会害羞的躲到丫头的身后,头也不敢抬,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如何今日竟能这般了?
决不可能是因为她成为王妃的原因。
“你不是慕凌雪,你是谁?”转念一想,他当场喝出声来。
“大胆”龙虎再次拦到前面。
其他侍卫也跟着上前来,手搭在腰间的配剑上,势有大动干戈的样子。
刚刚王妃的气迫,更让他们振奋不已,这样的女子才能醒得上主子,才能与主子共进退,只因慕凌雪的一个举动,就已瞬间收买了这些人的人心,她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高兴。
可眼前,她却只冷眼看着质问自己的男人,唇角似笑非笑,却泛着寒意,“沐将军,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大庭广众之下,你拦下他人之妇就已失了道德,难不成你还要背上欺辱妇人的名声?我西晋国虽不及东晋国富强,可我西晋国的男子,决不允许女人被人侮辱。”
当下,官道上正好有些路人走过,听到慕凌雪的犀利言词,不由也得停了下来,虽不知道怎么回事,可看向沐然则的眼神明显不悦起来。
东晋国一直以来都是以大欺小,常常有边界的官兵骚扰住民,可西晋国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佯装不知道,以希望一些平民却不与东晋国发生口角,可这些平民百姓都看在眼里哪个不知道,所以慕凌雪的这句话,也不由得勾起了众人的爱国仇恨。
慕凌雪早就在蔷薇和水竹那里把东西晋两国的情势打听了消楚,说起这些话来自然是不想让沐然则好过,若是换成聪明的男人,听到这番,自是说几句好听的,早早的走人,可眼前的沐然则却是个极品。
要说这个人是个怎么样的极品,那就得听听他以往做的那些事情了,旁的不说只说他与慕凌雪婚事一事,当初慕府出事,做为早就与慕凌大小姐订亲又满城皆知的沐然则,不但没有表现出一副仁义的一面,收留无家可归身无分文的慕家母女,更是以自己提升之势,与丞相府的千金玩起了暧昧关系,还招若众知的在街上共骑一马,可见是把无情无义势力的一面做的淋漓尽致,暗下没少招来骂声。
“慕凌雪,你休在这里挑拨事非,你是什么样的品行,在场的人不知,本将军可清楚的狠,你不是最喜欢京城里那孙二赖吗?本将军可亲眼看到你在他怀里献媚,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还敢言语将说本将军不履行婚约,明明是个荡、、、”
不待他把下面的话说完,龙虎已拔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很有用的让沐然则闻了嘴,嘴唇也颤抖起来,“你、、、你要做什么?你敢动本将军一下,小心成为两国的罪人。”
“龙虎,你可要小心点,千万不要伤了,特别是不要‘误伤’‘错伤’了沐将军,他可是东晋国的将军,万一东晋国怪罪下来,引起两国战事,岂不是咱们的错。”
慕凌雪故意咬重‘错伤’‘误伤’四个字,在场的人谁不明白,沐然则的脸当然就白了,声音也失了调,“好歹毒的女人、、、嘶、、、你、、、你敢伤本将军?”
当沐然则说前句时,皮就被划破了一块,痛楚让他瞬间就吓的不敢在乱说,在场的人谁都看的出来他是慌了,堂堂的将军竟能如此,也真是让人笔话,不然怎么能说是极品呢,这样怕死又没有担当的男人竟然当上了将军,还曾与慕凌雪订过亲,慕凌雪眸子一暗,莫不是这亲事也是那位姨娘订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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