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云夕接到韩智天的电话,云夕询问他的住址后就带着月夕出门了。
两人先去了中药馆买中药,差点没把云夕给气死找个中药馆就那么难而且还买不齐,云夕周转好几个地方才把中药配齐,但草药质量真不入云夕法眼,好在不是假药。
云夕甚至又萌生了开医馆的念想,念想一出随即挥之不去。
云夕和月夕商量了一下,月夕一句话差点没气死他“云氏集团给你,你当甩手掌柜,再开起医馆,打算甩给谁?”
“我去就开门,不去就关门,你管不着。”云夕瞪着她说。
月夕没有回答,只是白了他一眼,做了一个白痴的口型。
到达韩智天家云夕四处参观着,楼房虽旧虽小,但里面装修的很温馨,有这么个小窝其实挺好。
云夕把月夕介绍给她们,之后让韩智天和月夕把买来以研磨好的草药沫均分成六份,然后用高度白酒和蜂蜜以五比一的比例和好一份。
高度白酒和蜂蜜家里没有韩智天不得不屁颠屁颠的下楼去买。
云夕则在客厅向阳处用银针在她的脸上扎针,这不是炸穴位会很痛,周晓晓禁闭双眼的忍着。
云夕这么做其实是在找她脸上的这块鲜红斑痣的供血血管也就是供体,只要封闭它与供体之间的联系使它死亡然后不要留下疤就行。
难就难在找供体,好在周晓晓之前做过检查,病例中有提到可能是供体的血管及位置,。
这倒省了云夕的大麻烦,云夕封闭病例上说的供体与红斑之间的连系后,果然有了反应。
云夕反复确认了一下后感觉没问题,就刺破鲜红斑痣让它往外流血。
云夕之后又用十几根银针封住还有联系的毛细血管。
确定不再渗血后云夕就在鲜红斑痣之上用银针疯狂的扎洞,看的韩智天心疼的滴血都想过去揍云夕。
若不是相信云夕,就算不治疗也要把云夕丢出去。
鲜红斑痣上几乎被云夕扎满了小孔,之后就是往上涂药泥,药泥要厚,其余地方好说,但眼睛附近着实让云夕头痛。
“晓晓姐,你能保证闭紧你的右眼吗?这药泥入眼很痛的,说不定还会有副作用,如果不能保证我就不涂你的眼皮了,到时你的眼皮会褶皱这是肯定的。”云夕打算训问一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哥哥,你笨啊,谁能保证的了,把眼睛粘上不就行了。”月夕在一旁骂云夕。
云夕大怒“用什么沾,你来沾。”
“你先把她眼皮的神经阻断,让她睁不开眼我再粘。”月夕白眼都不想看云夕这个笨蛋。
云夕顿时无语了,只是倾佩的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云夕照做确认她的眼皮真的睁不开后云夕用医用防水胶布把她眼睛的缝隙给贴上,被胶布盖住的少量眼皮和眼袋就无所谓了,从细胞间渗透过去的药液就够用了。
之后云夕给缠上绷带。
周晓晓脸上的银针云夕没有取下这要封一段时间。
“尽量不要睡觉了,睡觉分开睡,不是要你们分居,是让你们一个睡,一个醒,目的就是看好银针,别碰到它们,免得让它们移位。”云夕叮嘱了一下。
之后又叮嘱哪些是正常现象,哪些现象不正常,让他们有事打电话给他,随即就和月夕离开了。
云夕回到家没多久接到李大壮的电话,李大壮刚从医院回公司,他告诉云夕石仁厚得的是尿毒症,而且是晚期。
云夕脑袋也是嗡嗡的,尿毒症虽说可以透析或换肾治疗,但这只是在延长生命而已。
透析不用说不可能治愈,换肾更麻烦,一是肾源难求,二是成活率不好说,三是换肾成功也只有五至七年的活头。
石仁厚今年才三十三岁,活不过四十确实挺让人心疼的,最主要的是他的病情已经严重到住院这几天已经做了三次透析。
云夕询问李大壮石仁厚的家庭状况如何,李大壮告诉他只能算是个中等,他有一个十岁的女儿,他的妻子没有工作,一家人都靠他养活。
云夕也不敢夸海口给他治疗他需要研究一下方案。
挂了李大壮的电话云夕就在脑海里汇总方案,他对尿毒症的了解有点少,他需要查资料。
第二天云夕去给周晓晓换了一次药,纱布打开后,本来的红斑已经变成白色和肥猪肉一个颜色,由于被药泥的浸泡已有些浮肿。
云夕见没有鲜血流出心里也安心不少,云夕重新和药给她涂好包起来,银针依旧没有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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