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快放我下来,这里是山上,都是石头,要摔跤的急忙道。
李培诚微微一笑,把孙晓萱抱得更紧了,道:“哥厉害着很呢!”
孙晓萱闻言就不再吭声了,把脸紧紧地贴在李培诚的胸膛,眼睛抬起幸福地看着李培诚。
一直抱孙晓萱下了山,李培诚才把她放了下来。一路紧紧相拥,亲密无间,使得两人都有种温馨的感觉,尤其是孙晓萱,被放到地上时,感觉不仅腿软,就连全身都软了。
孙晓萱刚站稳了脚,夏菡就打电话过来了,叫她回家吃饭。
“妈你多准备几道菜,晚上还有人到我们家里吃饭。”孙晓萱也没征询李培诚的意见,就开心地嚷道。
“谁呀?瞧把你高兴的!”电话那头的夏菡有些好奇地问道,因为已经很久没见女儿开心过了。
“你甭管,到了你就知道了,保管你大吃一惊。”孙晓萱神秘兮兮地说道,语气里透露着说不出的愉悦和兴奋。
夏菡心情很好地挂了电话,她也懒得去猜到底是谁来了,反正女儿心情好起来,她这当妈的心情也就跟着好起来。
“怎么,有人要来?”在旁边看报纸的孙信品问道。
“是的,你宝贝女儿说有客人要来!快快帮我准备一下,难得看到她这么开心。”夏菡说道。
“哦,萱萱今天心情很好嘛!我早就说了,明天上大学了,这丫头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孙信品道。
夏菡闻言脸色有些黯然,她是做医生的,又是当妈,又是同为女人。李培诚的遇难对孙晓萱的打击这么大,孙晓萱这次不仅报考的学校是东方大学,而且连专业院系都一样,她哪里还不知道女儿的心思。
哎。夏菡心里叹了口气,希望这丫头能早日忘掉培诚。不过这种担忧她没向孙信品提起,孙信品最近官场上不是很顺,受了些打击,她不想让他徒增烦恼。
李培诚自然不会反对孙晓萱的安排,事实上他也有些想念将自己当家人看待的孙信品夫妇。只是随着李培诚心里那份**平静下来,想起马上要见到孙信品夫妇,他的心情开始又变得烦躁起来了。因为他想起了柳芷芸。
李培诚不是位古代地人,他是接受过现代思想洗礼的年轻人。中国的婚姻法,他虽然没仔细读过,但一夫一妻制他总还是知道的。
可是他现在喜欢上了两个女人。也亲吻过了这两个女人。虽然貌似很不地道,很不理智,但人生本来就不能刻刻保持理智,特别是在情感上面。**和冲动永远是左右着情感的主旋律。
不能说李培诚做错了,也不能说他做对了,只能说他做了一件大多数男人都会这样做的事情。
孙晓萱亲密地挽着李培诚的手往黄龙雅苑走去,李培诚心里却仍然被这件事纠缠着。就连孙晓萱丰满结实的毫不避讳地压在他手臂上,不时磨蹭着也都没有引起李培诚地注意。
女人天生的敏感让孙晓萱立刻察觉到李培诚的一脸微笑后面的异常。
“怎么不想去我家吗?”孙晓萱旁敲侧击道。
李培诚心里一惊,急忙道:“没。我也很想见见叔叔阿姨。”
李培诚地反应。让孙晓萱更加疑心。但她很聪明地没有再问。有时候问得太多,反倒让人反感。
孙晓萱不是个善于心计的女人。但她很显然是一位很聪明的女人。所以停止了追问之后,她把李培诚缠得更紧了。
感受到孙晓萱滚烫柔软的身子,感受到她胸前两团地压迫,李培诚咬了咬牙,他性格中那股果毅豁达的性格猛地被激了出来。
该爱就爱,该恨就恨,自己并不是平凡的人,甚至能活个数千岁,如果被这么点世俗的规定捆住了手脚,岂不是也是俗人一位。李培诚这么一想,虽然还有些不安,但心态总算有些倘然起来。
顾虑一抛,人一洒脱,李培诚地心思就开始活跃了起来,开始很清晰地感觉到了孙晓萱娇躯的诱惑力。
“哥,你这两年多都跑到哪里去了?”孙晓萱终于想起问李培诚这个问题。
关于这个问题,李培诚已经跟凌云通过气了。知道凌云给他找了个似是而非的消失理由,说他游玩西藏时雪崩遇难了。也跟他商量好,他回归地理由是雪
没有遇难,而是失忆落难到了山区地一个偏僻地方,复记忆,就回来了。当然这个谎言还是需要凌云这个大人物让人跟学校还有相关部门打声招呼,否则一个失踪了两年多地人凭空又出现了,学校还有各部门必然有些说辞,非要问个究竟,会多不少麻烦事。至于周围的熟人,自然需要李培诚自己去解释。
李培诚心中带有些歉意地向孙晓萱撒了个谎,孙晓萱听得是一惊一乍,把李培诚紧紧缠住,似乎生怕李培诚飞走了,眼眸里蒙上一层湿雾。
两人到了黄龙雅苑时,孙晓萱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李培诚地手臂。现在她是位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