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昏昏沉沉的,晴天感觉自己睡了好几天,有点儿与社会脱节的感觉。
想要起身坐起来,可是浑身没劲儿。
她慢慢地睁开双眼,只晓得身上像是被车轧过一番一样,浑身酸痛没力气。脑袋里什么都顾不得想。
晴天睁了一会儿眼,就感觉特别疲倦,接着混混沌沌地又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晴天感觉有人摸自己的额头,把着自己的手腕,还说着话,感觉很嘈杂啊!要是醒着的晴天,一定会有起床气,大吼一声“别乱!”昏昏沉沉着,又睡着了。
“方艾,去跟大夫抓药。”一个温柔的男声在房间里飘荡着,可以当摇篮曲了,“抓回来药煎好了,等她醒过来喝。对了,凉了就再热热。”
“是,少爷。”方艾转身就跟着大夫走了。
赫连明溪伸手摸摸晴天的额头,感觉有些热热的。他贴心地起身走出房间,去打些凉水,给晴天降降温。
晴天还在梦中继续游荡着。
哗哗明溪提着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倒入水盆中。这些事本来可以吩咐下人做的,可他终究还是亲自动手了。
明溪端着水盆回到了晴天的房间。他拿起毛巾在凉水中洗了洗,拧干,叠好放在晴天的额头上,动作一气呵成。看着她安静的脸庞,明溪忍不住伸出修长的五指轻轻地划过晴天光滑的肌肤。真是有爱的一幕。
“黎桥!”晴天命令似的口吻吓了明溪一跳,他慌忙把手收了回来,“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好多年了!你知不知道!”
明溪看着紧闭双眼的晴天,感叹道,原来又是一个痴情的女子。
事实上,这个痴情的女子并没有向人家表明心迹,一直是暗恋。因为她感觉自己配不上人家。
终于,饥饿的力量把晴天给催醒了。
方艾被明溪派去办一些事情,还没有回来。明溪只好亲自到厨房给晴天热药了。
晴天挣扎着坐了起来,靠着床边,直勾勾地眼前这一切不熟悉的事物。红木方桌,上面放着一个水壶和一个杯子。旁边的一个柜子上面放着一个染有菊花纹青花瓷瓶,瓶中插着几束淡雅的木芙蓉,让人从内心感到平静和美好。虽然屋中的摆设比较简单,但是无不透露着合适和大气。
另一边是梳妆台,上面放着一面铜镜和一把暗红色的木梳。晴天被屋子里的环境感染,心中特别平静。稍做休息后,她下床走到镜子前坐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怎么感觉这一切那么的不真实。
她拿起梳子梳着头发,慢慢地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
记忆回到晴天生日的那天,本来她想自己一个人度过,找家饭店,或者路边摊,挑些自己喜欢的食物,最后再去挑一个贵重的礼物送给自己,这个贵重的礼物就是自己垂涎已久的施华洛世奇水晶鱼鳞宝石高跟鞋,它看上去是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当然,花的毛爷爷也是那么高大上,不过生日嘛,就奢侈一下下有什么不可呢?
最后今年的生日就让它这么平平静静地过去。不喜欢热闹,那么多人,吃饭喝酒唱歌,太闹腾了。自己一个人静静地过生日也挺好的嘛!
“生日快乐,小妞!”晴天站在穿衣镜前对自己说着。然后在原地美美地转了一个圈。镜中的晴天,一袭红色连衣裙,扎着清爽的马尾,脖子上带着一条上一年生日自己送给自己的白金项链,水滴状的白珍珠吊坠,最后搭一双简单的黑色高跟鞋。
虽然红色给人一种火红热情的感觉,但是穿在晴天身上却有冷艳的美。
砰砰砰砰谁这么急来敲门,门都给敲坏了。看看手上的表,十一点多了。
“小姐您好,您的快递。”一个带着棒球帽的女生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但是她没有穿快递公司的工作服,而且也没有拿东西让晴天签收。
“啊?谁送的?”晴天倒是没有注意那么多,她在想是谁送给她的。看着花上面没有卡片,甚至连张便利贴也没有,不过心里却是沾沾自喜的,想不到居然还有人玩儿暗恋自己。
“当然是我呀!”菲菲一把把棒球帽摘了下来,一脸快要绷不住的标准微笑。
吃完饭她们就去逛街了,一直逛到傍晚。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当然,其中也有她的施华洛高跟鞋,女人们逛街,只要回来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心情准会不错,天生的购物狂。有人说,女人的衣橱里永远觉得少一件衣服。晴天回到家,迫不及待地拿出高跟鞋换上,怎么看怎么美,根本不像走了一下午路没停的样子。在家歇了一会儿,菲菲还是不放过她,突然来兴趣要去酒吧,然后拉着晴天就往酒吧跑,还说要去里面勾搭一个帅锅。
“两杯血腥玛丽!”晴天放下包朝着调酒师吼着,酒吧里声音太嘈杂,小声说话根本听不见。“不要血腥玛丽,来两杯威士忌!”没错,威士忌是烈酒,菲菲就是抱着要把晴天灌醉的心态来的!一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