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

    今天是1989年8月23日的下午,具体的时间老妈已经不记得了、我出生了、在一个偏远的农村的乡镇卫生院、简陋的产房里、生下了我。听老妈讲、生我的时候,只有老爸陪着她、因为那个时候整个大家庭都穷、并且是自从老爸老妈结婚没有多久、就开始分家而过,我不知道老妈、老爸怎么看待我的降生,但在随后我能记得事情的时候、深刻的印象就是我的降生给这个本不就不富裕的家庭造就了负担。穷日子难免多些悲催的事情。但是至少这些事情在我记事前都不曾有体会、可以理解为无忧无虑吧、或者说是这么安慰自己、用老妈的话说、她头上包着头巾、然后怀里抱着我、期待我能健康的成长。再那一刻她是开心的。

    在乡里的卫生院渡过了一个月的成长、老爸骑着凤凰牌的大二八自行车带着老妈、老妈怀里抱着我、就这样出院了、这一个月时间很多亲戚朋友都去卫生院看望了老妈、顺带看了一下我、具体有谁我也不清楚、但是唯独这些年在跟老妈聊天、说道最多的是奶奶很少去陪护、现在听到这样的话,我已经是一个而立之年的单身狗、努力的在魔都争取自己所谓最后的坚持。就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回到了家里。说到我家、现在是翻修过之后、又盖了新宅子、这个曾经陪伴我很多年的房子早都已经不存在了、但是至少存在我到上初中吧。

    说说我家、房子坐北朝南、阳宅、按理来说是一个不错的、但是接下来你得听我说完、我们的门前是半截院子、然后前面还有一户人家、然后我们进屋门得从大路上穿过房子旁边的胡同绕到门前、我们家屋后是后面一家喂猪的猪圈。胡同的左手边是村里唯一的卫生室、到现在还在,只不过没有什么医生了、只留一个按辈分叫叔叔的在坚守岗位。房子就是这么个尴尬的位置,半截院子以前也是自己玩耍的乐园、因为隔壁的卫生院的院子里长有一个构稍树(我们老家话、至于真正的学名我到现在没有了解过)、一到夏天就会结果、鲜红鲜红的、揪下来吃还有一点甜甜的、这个可能是我比较早关于甜的记忆。半截院子的西边是我们家里的猪圈。可能这就是贫穷的社会生活.就这样日子恢复了跟往常一样、直到我两岁左右。

    第一次经历死亡

    在我两岁的时候、一个晚上我依旧躺在老宅的床上睡在老爸老妈旁边、但是这一夜注定不是一个安稳的夜晚、往常老妈担心我尿床、就在我身下铺了塑料布、没有办法那个时候社会也穷、家里更穷、买不起尿不湿,也不能天天帮我换洗尿布、就晚上在我睡的位置铺着塑料布、那个晚上自己很闹腾、老爸、老妈都已经下地干了一天的农活、实在累的不行、还以为我是尿床了、没有太过在意、就这样一直到天蒙蒙亮、老妈起来叫我、我没有反应、老妈就喊起老爸、然后拍我、我也不哭、吓到他们两个了、就赶紧抱着我往卫生室跑、幸好的是我们那个胡同可以通往卫生室的那条街、跑到卫生室、使劲儿敲门儿、然后没有人、我妈就让我爸去十字路口我东哥家里找我东哥、东哥论辈分跟我是一辈、但是论年龄跟我爸差不多,我东哥开门说:叔、咋啦这大清早的、我爸骂着说麻辣隔壁赶紧去卫生室、小杰不会吭了、随后赶紧跟着我爸到卫生室门口、东哥看到我的第一瞬间说、孩儿这是发烧弄的呀、都烧成这样了、咋现在才想起来、然后赶紧给我打了一针退烧针、但是还是没有不见有啥效果、东哥说那是这吧、你们赶紧往县医院去吧、孩儿这情况、不能耽搁了、随后老妈就让老爸回家骑车、还交代我爸把家里的钱带上、就这样老爸骑着自行车带着老妈和我、一路往县医院赶、医院离我们村子二三十里路、等到医院之后、县医院的医生也是埋怨老爸老妈、你们怎么看的孩子?爸妈都是无话可说、医生就赶紧安排把我在降温的酒精池、给我浑身上下擦酒精降温、然后还拿针扎我、整整在医院搞了一天、与此同时、医生说你们去门诊部把钱交一下、在我被医生擦酒精的过程中、应该是我东哥给我爷爷奶奶他们说了、然后我爷爷去了医院、当医生给爸妈说交钱的时候、我爸把家里仅有的钱拿去医院了、到门诊、人家说不够、回来给我妈说不够、老妈就走到爷爷跟前叫了声:公公,你看孩儿这看病要钱的、俺这家里现在真没有现钱、要么你先借给我点、等卖罢家里的麦儿就还你、我爷爷蹲在医院的走廊里、抽着烟袋锅、一句话没有吭声、正当实在没辙的时候、老妈就已经哭着医生说了不看了、孩儿他要是能活下来就活、活不下来就算、该他的命是这里,医生和护士说、还是再想想办法、与此同时外公走到病房门口、说啥呢、孩儿这是一条命、说啥得救、我妈实在控制不住了、转过身来、一看是外公、哭着说哒、你咋来了、外公说、我再不来、孩儿都没命了、钱都交罢了、好好好孩儿看、就这这样儿、我在医院待了三天、渡过了危险期、活下来了!庆幸自己还活着.(外公当时是在县里的纺织厂当会计、然后从厂里预支了一些工资、拿着去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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