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
“嗯,三天前秦霂亲自把她送回来的,西姐,我绝对没看错。”
限量版的豪车里,楚西照眯着眼盯着窗外正温柔地把钱递给服务员的女人。
女人长的并不惊艳,周身的气息却温和平淡,眼尾有几分柔和的意味。
宜家宜室。
楚西照脑中冒出这四个字。
她漫不经心地低下眸,随手掸了掸身上的烟灰。
楚西照是三天前在秦霂的抽屉里发现这个女人的照片和地址的。
照片后写了两个字,像是女人的小名,暧昧而温柔:“0佑佑”。
结婚三年,楚西照第一次发现秦霂和一个女人有了几分关系。
说不清当时的感受是什么,她不动声色地将照片放了回去,趁着秦霂不在,特意来见见照片上的女人。
只是楚西照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其貌不扬,温和文静的女人。
一旁的宋明珠见她不说话,立刻凑了过去:“西姐,要不我让人教训教训这臭娘们,省的她再勾搭老秦。”
楚西照没同意,也没反对。
为难个女人有什么用。
秦霂喜欢谁都是秦霂的事,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可就这样算了。
她心里总不痛快。
楚西照莫名烦躁。
宋明珠见她不吭声,以为她默许,兴致勃勃地招呼人拦住了女人,不客气地将她约到了昏暗的小巷子里。
等楚西照回过神,她抬起头透过车窗,只见那个柔弱温和的女人手中的东西散落一地。
正跌坐在巷口的地上,抿着唇,一脸楚楚。
宋明珠吊儿郎当地拦住她的去路,光影交织,女人显得格外可怜无助。
楚西照皱了皱眉,到底还是下了车。
她走过去的时候,女人正瑟瑟发抖地交出钱包:“这、这是我所有的钱了。”
宋明珠语气十分女流氓,捏着女人的下巴:“这是钱的事吗?这是男人的事!你知不知道你动了谁的男人?哭什么哭?你抢了别的男人还好意思哭?!”
女人则哭的细弱可怜:“这位小姐,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是不是误会了,求求你放过我……”
宋明珠被她哭的头都要炸了,“你特么……”
她话还没说完,楚西照拍了拍她的头,看了眼女人,淡淡道:“算了,让她走吧。”
宋明珠不满地抬了抬手,让拦路的女人放开了女人。
女人瑟缩地躲开宋明珠,小声和楚西照道谢:“……谢、谢谢。”
宋明珠看着她的背影,撇撇嘴问楚西照:“西姐,就这样放过她?”
楚西照笑了笑:“不然呢?”
宋明珠挠了挠头,仰着头看着她犹豫地问:“西姐,那你和秦霂之间,打算怎么办?”
楚西照没说话,只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想,原来秦霂喜欢这样的?
可她这辈子,也成不了这样。
楚西照心里装着事,想找机会跟秦霂问清楚,晚上秦霂回来的时候,她却没提,只搂着秦霂的脖子,仰着头问:“做吗?”
灯光下,她肤白如雪,红唇撩人,宛如人间尤物。
秦霂把她压进床间,咬着她的唇,嗓音凉薄低沉地问:“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楚西照被他撞的说不出话,只猛地咬上他的肩膀。
等到结束的时候,两人身上都是汗,楚西照又困又累,还是撑着爬起来:“我去洗澡。”
秦霂坐在床头抽着烟,漫不经心“嗯”了声。
等她洗完澡出来,床上多了份离婚协议书。
秦霂冷淡地咬着烟,看着她的目光凉薄淡漠:“我们离婚吧。”
楚西照抬起头看向他,明明刚从激烈的情事脱身,他却依旧一副冷淡禁欲的模样,和方才那个霸道地掌控着她的人截然不同。
楚西照擦着头发的手没停,随口问:“是因为那个佑佑吧?”
秦霂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她知道了佑佑的事,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
他掸了掸烟灰,语气淡淡的:“我们结婚本就是商业联姻,现在已经没必要了。”
当初秦家内乱得厉害,秦霂的父亲刚去世,那时楚西照觊觎了很久,主动找到秦霂提出联姻。
楚家树大根深,联姻对秦霂百无一害。
秦霂却冷淡地告诉她:“楚小姐,我对你没兴趣。”
楚西照没放在心上,来日方长,她并不在意。
没想到三年过去,床上了千八百回,秦霂还是提出了离婚。
楚西照走过去,搂着他的脖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