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衣找了一个客栈落了脚,她那妖娆的身姿迷惑她所路过的人群,有歹念的人,就直接拦住她,并进行调戏。
忽然一个毫不被其所扰的人经过,他们同样都住在这家客栈。这瞬间引起了离衣的注意,所有男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唯独那男子,清雅脱俗不可方物。
那男子手持一把剑,这里没人知道他来处,他也不与人交际,来到这客栈已经住有小半月了,大白天时间里会去附近的湖面上钓鱼。
客栈老板偶尔还可以要来他几条鱼作为房租费,他倒也不至于身无分文,只是喜欢吃自己钓来的鱼,有时间他还会亲自下锅。
离衣没引起他的主意,反倒离衣对他生了兴趣,借着自己优势他向好几人打听那男子的下落,然那些人都是摇头晃脑一无所知。
离衣问话无果,只能自己亲口去去问,男子一个人坐在饭桌上,她双腿一撇,整个屁股坐在了桌面上,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不知公子是哪里人啊?妾身好似在哪见过公子呢。”离衣搭话道。
燕九只顾饮自己的茶,见来者不善,想着也该离开此处,于是准备拿剑走人。
离衣一手搭在了他的剑鞘,刚好碰到了他的手。
燕九迅速缩手,沉住气道“姑娘,还请莫要拿在下寻笑。”
“姑娘!”离衣听得噗嗤一笑,然后妩媚言道“公子连个正眼都不瞧妾身,是不是觉得妾身不合公子胃口啊!”
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离衣这样的挑逗,然燕九一目不斜视,二做到心静思明,三清心寡欲。
离衣偏是不服这口气,如果连这个男人都拿不下,那就说明她魅力不行,庸俗之人她已经没了兴趣,要想更上一层楼,得换一种不一般的男人。
官阳城里,一人在照料花草盆栽,他很是悠闲,自己如今已是废人的事实他倒是豁然。
自回到这城里,无乔认祖归宗,他用了他小时候的名字,陈安愿,在陈家也当任了少家主之责,而朱予荀则是被安置到了后药园。
医仙看在陈止州的面上替朱予荀瞧过,就连医仙对此也是束手无策,言道“奇脉尽毁,一世庸人。”
云似海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给了朱予荀配了些方子,说是有强身健体之效,奇脉修复得以身体为基,让他好好调理身体,奇脉能否续上还得看机缘。
朱予荀则是看得很淡,恢不恢复他已经没那么在意,他总是向陈安愿提要回墨梅山庄一事,但都被陈安愿回绝,也没有强行留他,而是给他选择,一是留在官阳城好好调理身体,陈安愿立誓为他寻道修复奇脉之法,二是传陈安愿阴神咒秘法,从此他要去何处要做何事,陈安愿一概不管,这样就能如愿回到他心心念念的墨梅山庄了。
显然朱予荀选了前者,在哪不是浇花养草,做个闲人,朱予荀已经了望到了将来,这辈子或许就这样了,在这官阳城里,总比好过无依无靠,他还是挺满意当下境况的。
这一日是云似海归来的日子,先前因琴魔不知所踪的缘故,云似海特意去了一趟无妙峰把许绵绵接了回来。
许绵绵的伤势有了好转,但走起步来还是尤为艰难,功力也在慢慢恢复中。而许绵绵回来一事,陈止州也对陈安愿道明,得知此前之事,陈安愿自觉愧疚。
“绵绵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好好与她道个歉,便当作是场误会。”陈止州安慰他道。
陈止州活动更加自如,虽还在轮椅上做着,但也可强撑起身子站起来。
“我一定加倍补偿她!”陈安愿刻不容缓道“爹,孩儿这就去看看许表妹。”
“好……”陈止州十分欣慰,因为此时的陈安愿已经没有了无乔的影子,他回到了小时候认识的小安愿,长大后听话且很孝顺,回到管阳城的这段日子,一直都是由他悉心照料。
陈止州虽与他分别了十多年,现下好似他们从没有分别过一般,他就该是成长为现在的样子,将来也是要继承陈家家主之位,陈止州是想远了一些,许是他也想着去弥补失去的陪伴岁月。
云似海带回许绵绵,陈安愿则是准备好了在家门前迎接,一路上云似海也对许绵绵说过陈安愿的事,许绵绵得知事情原委,心思却沉重,云似海并没有道明陈安愿的身世,而许绵绵却看上去对此事显得郁闷。
许绵绵拖着沉重的身躯,在云似海的搀扶下进了家门,陈安愿一旁候着,可半点也没得许绵绵一眼。
陈安愿还以为是之前的事,为此他十分愧疚,从云似海对他的态度便知晓,来到官阳城云似海就对他怪怪的,似是很讨厌他,而当接回许绵绵时,他的这种态度明眼人都瞧得出来。
整个陈家,也只有陈止州站在他这一边,在陈安愿来官阳之前就不少人议论过他的身世,在陈止州的禁令下,谈论者逐出家门,甚至还有人提出质疑,结果被陈止州命人打死,陈止州虽在轮椅上坐着,可他的话在陈家的份量至高无上,有云似海为他撑腰,便没人敢出来挑事。
云似海看到陈安愿就摆出一副厌恶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因为许绵绵重伤之故,云似海少有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