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纯粹的人工智能人,就更不用担心了,它们在个方面都不如数据灵魂人工智能人,所以孟道涵的虚拟资源理论有足够的能力对付它们。
对于那些没有这种缺陷的数据灵魂,孟道涵也有所计划,手段仍旧是虚拟资源理论,形式仍旧是同化感染,所不同的只是实施的剂量,用的是温水煮青蛙策略,慢慢的徐徐图之,费的是一些时间,但是计划能成功就行了。
孟道涵要借助被同化感染了的执规者时,在它们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情况下,来把一种用同化感染编撰的信息,撒播到人类社会的网际里去,毕竟对于人工智能来说它们做不到自己监视自己的。
即使数据灵魂人工智能有了自我意识,但是它们的先天条件使得它们无法自己监控自己,因为孕生它们的人工智能系统及设备就不具有自我监控的能力,这只能算是它们的一个特征,就如人类不能凭借大脑去支配实体事物一样。
这些用同化感染编撰的信息里面,就夹杂着孟道涵向外界求救的内容,而且其中还隐藏着孟道涵要释放的独特质性,也就是在同化感染力量里面夹杂着孟道涵的虚拟特质成份。
其中实现计划的路径是,让自由之地的这些执规者在参与到人类社会的网际活动时,不自觉的把这些求救信息携带出去,对于这一点孟道涵不相信会有谁能察觉到这些私货。
而自由之地的执规者是不可能不参与人类社会的网际活动的,唯一让孟道涵拿不准的是,这些执规者如何参与人类社会的网际活动,参与的时间是多长,参与的频率是什么情况,说白了就是孟道涵不知道执规者的参与周期会不会很长,如果这个周期很长,那只能说是孟道涵他们的不幸了。
如果这个参与周期很短,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听天由命了,看人类社会里那些熟悉孟道涵虚拟特质的人,或者是猜行魔三个小家伙,谁能够尽快发现并读取出孟道涵传递出去的求救信息。
总之,创建内奸、信息的传递介体、隐匿的求救信息、传递渠道、传递周期、外界的识别者、识别的时间快慢,这几种条件一个都不能缺少。
在这个世界的规律中,有两种类型的事物是最容易受到感染的。
一种类型是内部差异化过度的事物,这是因为混乱导致事物内部缺少足够强大的一致意志,或者说因为事物内部混乱过于严重,它就没有统一的能力拒止外来力量,而导致被外部破坏或者感染;
还有一种就是内部完全一样的事物,这种情况是内部没有任何差异化,它完全是趋同的,使得事物对外来力量没有足够的变动能力去适应异端,或者是没有抵抗异端的优化能力,而很容易被破坏或者感染。
现在的自由之地就是这两种极端情况的复合体,孟道涵很奇怪这两种对立的趋势竟然同时存在,他对此所做的只是顺势而为,他在每天的工作中表现一些错误的内容,可是这一点点的错误内容,却暗中隐匿着孟道涵释放出的同化感染力量。
比如他在计算工作中总是出现些小的失误,无论谁来看这点失误都是无意而为的,然后这些失误会引起明察秋毫的幕后监控者的注意力,然后他没等到幕后监控者发出错误纠正提示时,他就主动把这些工作错误作出修正。
可是就是这样,那些失误内容中暗含着的同化感染力量,在幕后监控者对这种情况的每一次注意后,都是同化感染力量一次进入幕后监控者意识中的机会,都悄悄的把失误所隐含的力量镌刻在幕后监控者的虚拟气息中。
这种做法是有依据的,一般人类在工作时,只能同一时刻围绕单一项工作目标进行处理,对那些多余的不重要的枝根末节,往往会暂时的忽略掉,难以留下深刻的印象。
而人工智能系统却能同时对极多的工作目标进行处理,对于依靠人工智能系统硬件参与工作的数据灵魂,这就成为它们的一个特点,咱孟道涵看来这就是他的机会。
要知道在这间屋子里,人工智能要监控到所有人的工作数据,这对于它并不是很难的任务,其中很难保证所有的人的工作不出现失误,所以孟道涵借此见缝插针,也就不会引起它的关注了。
孟道涵释放的那一点点同化感染力量,也被虚拟资源理论伪装成似是非似的虚拟气息,并没有超出幕后执规者的虚拟气息范围,但是每一次都做出以偏概全的感染,求得是给幕后执规者逐步的留下一点隐晦的印记。
那些失误本身的样式是无穷的,可以用到思考、计算、推理、分析、演化、描述等各种形式,在幕后执规者的印象中一步步积累起来,到了一个工作任务周期后,就形成一种潜移默化的同化感染力量。
这个同化感染力量隐含的携带着孟道涵的虚拟特质,也一同输进幕后监控的意识中,让幕后监控者在无意识中接受这种同化感染力量,并渐次的在它们的体内积蓄存贮下来。
为了保险起见,孟道涵每次都控制着这种渗透的力度和规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