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一样呱呱坠地,我的祖辈世代是农民,我生在了一个小家庭里。
我在家中排老三,我与哥哥是双胞胎,前面还有一位姐姐,属鼠,而我则属羊。爷爷在我如今看来在村中是相当有威望的,掌管村中的白事,而我奶奶则慈祥。爷爷与奶奶在一起住,而我们一家五口则在另一起住,二家之隔为一巷道,也就几步的距离。家中有着一颗硕大的香椿树,如今可能仍在,家中还养着猪,牛等。
儿时对我家的记忆并不多,大多总是围绕爷爷家展开,在我上小学时就搬了家,搬到了村头,家门口正对公路。在旧家虽然贫但还可以,不过对于父亲的记忆却少之又少,许是因为他要外出打工挣钱,而我却又不知他何时会回家。
因为要盖新家且钱不是很够于是便把旧家卖给了邻居,这貌似是我上一年级所发生的事,几年前路过旧家时还曾认真看过他,现在只是匆匆一眼,只是旧家门口的墙上仍有我姐带着我哥俩二人小时的作画,一个绿色的孩子长着蓝色的头发,还有其它的涂鸦。
新家挺大的,经常在家的后院中种一些蔬菜,每逢给菜浇水时便用到了我和哥哥二人,家中种过丝瓜,豆角,白菜,土豆,黄瓜等,有时也会种一些农作物。
菜地也有着一段快乐且难忘的时光,每次浇地都需要拼接某种绿色的小管子并与抽水机相连。当水管出水时,我们会有手捏住水管头中间,这样就会形成二束分开的水流,又急又快,我们戏称为“眼镜蛇”。菜地不仅需要浇水还需要拔草,拔草这个重担又归于刚放学回家的我们这是一个苦差事,我们不仅需要快速拔完草而且需要忍住蚊子的千叮万咬,喷花露水也没什么用,有用的仅仅是忍住而已。有时真的被逼急了我们会开启疯狂收割模式,加快拔草的速度,仅仅是拔出在地面上的草而在地下的草根却仍在自家中,这样做的后果是我们快速完成了任务而没有几天又需要我们去拔草。当然有时候也会出动除草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有除草剂却仍要我哥俩去拔草。兴许是我父亲想让我哥俩干活,他总是说:“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早就会干各种活了,你们需要锻炼锻炼。”
而我们则有嬉笑的说到:“咦——”而后快速逃之夭夭。
与蔬菜地相邻的地方则种了一些树,梨树,苹果树,枣树,当然还有农家人最爱的香椿树,香椿在夏日是不可多得的美食,炸香椿,腌香椿,香椿炒鸡蛋都是如此的美味。当然这些树都只种了一颗,如今活下来的只有二棵而已,有的早已因为种种病或种种不便而已移除当做柴火烧掉了。
香椿树在夏日总会吸引蝉来,蝉大声唱到:“知道,知道”,许许多多的蝉被吸引而来。而向香椿树丢土块则是一大乐趣,每当我和哥哥向其丢土块时,蝉们总会突然间离开香椿树四处乱串并且叫的更大声了而我和哥哥则更加疯狂的扔土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