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与世隔绝的囚笼里有一些被关押的女人,而对于那些人来说,她们生来就是打算献给那些达官贵人的,在全副武装的黑衣人的看管下,倒是有一个14岁左右的女孩,在这般压抑的环境下歌唱。
不过,奇怪的是,那些女人也没有打断她的歌声,或许是因为这正是黑暗中唯一的念想。
黑色的血一直流淌着,那些不听话的,都长眠于这地下,迫于这份黑暗,有人选择屈服,也有人选择往外界投放着线索,只不过这份渺小的希望,往往都会泥牛入海。
平缓的脚步声,正在往囚笼那里走去,黑衣人的头领机械的跟手下交接了几句,就独自来到了那个小女孩的面前,冰冷的注视着她,那个女孩也感受到了男人炙热的目光,她也毫不畏惧地直勾勾盯着那个男人。
“不怕死吗?”男人用机械般的声音问道。
女孩摇了摇头,目光依然是那么坚定,那男人却是笑了笑,对身边的手下说,“我就要这个女孩了。”
那些黑衣人们面面相觑,但也不敢违背使者的命令,只得听从他的命令,给了他那个女孩。
女孩迷惘地看着面前带着半截面具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不知为何,她居然感受不到他身上有任何一丝黑暗的气息。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男人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是朋友吗?”女孩回问道。
“不,是家人。”男人相对温和的说道,似乎是在那个女孩身上看到了某个人的身影,“她是我的女儿,看到了你我就想起了她,希望她能开心的活着。”
“前面是元汉市西北的鬼枫林,从这里往东南方向走过山头,会有一个公交驿站,这里有一些钱,不要回头,去元汉市……哪怕是未来乞讨也好,终究是能好好活下去。”男人解释道,还从身后掏出了一笔钱。
……
女孩似乎是有些依依不舍,慢慢地她快步逃离了这里,她一直没有回头,等到听见司机催促她给钱的时候,她的思绪才回归了现实。
枪声,惊飞了几只鸟,男人拖着疲倦的身体,缓慢地倚在一颗枫树旁喘息着,,他的身后拖行着一行血迹,那是他为了自证清白的必要手段。
二十分钟后
“贪靡者大人,那个小女孩已经被人劫走了!”
“跑了就跑了吧,那个小女孩倒还是挺可爱的,就这样卖给那些人倒也可惜,不过,在你办事不力的这一点上,我也是很不高兴的,当然,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找到其他更适合实验的人选,对吧?”贪靡者缓缓的说道,言语虽然温柔却也不留余地。
“呵,在下不会辜负大人的重托!”男人喘了口粗气,不紧不慢地等待队员的救援。
“看样子,你受了很重的伤?难道是有人将那个孩子劫走了?”贪靡者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正在一旁思索着。
男人点了点头,身上的枪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你得已保住了性命跟我们汇报了突发情况。”
忽的,贪靡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虽然还是一脸祥和的看着男人,但此时他的眼神已经变得十分深邃,就像是能嵌入到别人的内心一样,他看了看手上的怀表,随即冰冷的说道,“原来今天是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一日!”
“十月十一日?”男人一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本能的问了一句。
“很上道嘛,记住,明年的十月十一日就是你的忌日!”说完,贪靡者丝毫没有犹豫,对着这个叛徒就扣动了扳机,男人应声倒地,贪靡者看向了尸体流出的鲜血,冷笑了一声,也没有追捕那个女孩的打算。
“如果就这样把尸体丢在这里,就失去了学者该有的严谨态度,物善其用才是正道,这具丑陋的尸体正好可以当做对照实验体!”
贪靡者十分贪婪地看着男人的尸体,随即就要在现场掏出小刀给他开膛破肚。
……
“不要!”秦予瞳从梦中惊醒,这已经是她第三百七十四次做这个噩梦了,她看向了她所居住的舱室,再三确认这里是组织的内部而不是贼窝,这才松了口气。
秦予瞳破天荒的打扮起了自己,因为工作的特殊性,除非是做任务,否则,她几乎是不可能化妆的。
她美玉般的眼眸散发着闲人勿近的神色,与其他楚楚动人的娇羞女孩不同,她仿佛自带有一股成熟可靠的气息,唇红齿白,她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如同鸡蛋膜一样吹弹可破,如樱花般怒放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一样,她银白色的长发散披一泻而下,这一切都太过梦幻,仿佛她就是画中走出来的人一样。
随着警报器的响动,一行经过严格训练的实习特工十分有序地从自己的舱室里跑了出来。
“我知道,能来这里的各位都是各大部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