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尹氏冲过去直接拽住齐柔,恶狠狠训斥:“你发疯了?给我停下来。”
齐柔面脸泪痕,气喘吁吁继续背诵诗词,反噬最可怕的一点就是齐柔是清清楚楚的明白她做的荒唐事。
“娘……救我。”
在间隙时,齐柔拼劲全力突破限制,嘶喊道:“打昏我,快,快。”
没等尹氏打昏齐柔,她双眼一翻,耗尽所有力气般昏死过去,尹氏连忙把齐柔抱进怀里,求助看向靖南侯。
“劳烦陛下派个有力气的宫女背臣女出宫,臣虽为她父,却不好背她。”
“准。”
隆承帝看齐柔中邪颇为过瘾,因刘嫔同皇长子惹出的心烦减轻不少,以后他得同李湛多学学,不是所有的事或是人都该放在心上。
“温将军管辖本侯麾下,本侯很放心,不过,有些人事还需要本侯亲自交代给温将军。”
靖南侯坦诚,“也有几个刺头需要本侯同温将军说和,本侯封皇命处置家务,轻易离不得府。
温将军何时有空,尽管到靖南侯府,本侯竭诚款待温将军。”
“不必,将士在靖南侯麾下,终究是皇上的兵,我无法压服他们,就要请锦衣卫好好查查,他们是不是对陛下忠诚了。对付刺头不听话的兵,侯爷怕是忘了,我最是擅长。”
“可还有一些文书在侯府书房。”
“侯爷让人交给我就是。”
“温将军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们彼此都在陛下面前放下过往,又都是陛下的忠臣,在迎回安阳长公主之前,合该竭诚合作才是。”
靖南侯有几分无奈,说不出的遗憾。
“需要我明说才行?那我可就不给靖南侯留脸面了。”温浪淡淡回道:“你府上的人,看我不顺眼的人多,我看不惯的人更多,我控制不住脾气,受不得刺激,真把侯爷的亲眷兄弟们都揍了一顿,侯爷拦不住的。”
温浪鄙夷之色一闪而逝,“我颓废十年,侯爷在骑射功夫上依旧不如我。”
靖南侯:“……”
“好了,靖南侯把该送的文书送给温浪,最近温浪张狂得很,朕也不大放心他去靖南侯府,他压不下刺头,朕亲自办他。”
隆承帝抬起胳膊,田公公快速扶着他,隆承帝慢悠悠的起身,又弯腰捡起方才盖在腿上的外袍,甩手劈头盖脸扔到温浪身上。
“滚,今儿,给朕滚出宫去。”
“那明日臣再入宫陪您……”温浪的脸从外袍中钻出来,低声交代:“您别把糖酒都吃光了,晚膳不许吃油腻之物,田公公看着点陛下。”
田公公为难道:“奴才怕是不中用。”
“废物!”
温浪佯装怒道:“你抢了盘子就走,陛下追不上的,几次之后,陛下就烦了,罚你的话……你就受着呗,反正也不痛。”
田公公一脸委屈,板子落在温浪身上,自然不疼,可皇上对他没那么宽容。
“少给朕耍无赖,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朕有分寸,你以为朕身边的人都似你?跟个狗似的,叼着盘子就跑?真当朕不敢打断你的狗腿?
快滚,你少烦朕,朕能多活几年。”
“嗯,臣明白,陛下知道了,不会吃多糖多油的食物。”
温浪自信点头,皇上听进去了才会威胁打断他的狗腿!
隆承帝再次哼了一声,被田公公搀扶着离去。
御花园中,尹氏走到温暖面前,同温暖对视,问道:“你在庄子上是不是拜了师傅?你师傅莫不是安阳长公主派回来的?”
温暖扬起眉梢,“是又如何?”
“果然,她还是放心不下温浪,连温浪的女儿都要教成她希望的模样!你没见过她吧,却受她影响颇深,不过安阳长公主是帝姬,任性张扬一些,旁人只会觉得嫡姬应该如此。
可你呢,只是温浪的女儿!你甚至比安阳长公主行事更尖锐,更无所顾忌,安阳长公主当年都没你张扬!”
“尹夫人的意思是我不是公主,却得了公主病?”
“这话倒是有点意思了。”
尹氏眸子一亮,“你既然认识到,以后改一些吧,省得落得没个下场。”
“您说得对,安阳长公主是没我张扬,也没我对您无情!”
温暖笑容渐渐敛去,“若是长公主心狠,纵然我爹颓废,你也不敢抛下他,更不敢将有的,没有的屎盆子都往他头上扣。长公主若是能让你胆寒,你不敢赚了银子不做善事,即便做了善事不用长公主的名义,而是为你自己扬名。
你更不敢处处同长公主攀比,长公主对我爹太心软,因此对尹夫人才一再容忍。
我不一样的,尹夫人早日明白这点,也不往今日我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