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这一路,四宫水泽真的很想和纪见说点什么的,但就是欲言又止,开不了一点口,纪见看了好几眼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在纠结些什么。
出了医院之后,他们并没有离开太远,进入了一栋小楼里面,这栋小楼似乎很久没有人住了,楼梯上都是灰尘,没有电梯可以上去。
这栋小楼几乎是在一个夹缝里的,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能找到这样的一个地方的,由于很好奇,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
“要不要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能找到这样的地方的。”
他要是有这个本事的话,以后不用回自己家里住,也不会露宿街头了,省的自己要是遇到点什么危险,不敢回家还要在外面到处乱窜。
四宫水泽有一点不耐烦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对于这个话题,她很显然并不想说,只是闷着头继续往前走。
看到人家不想搭理自己,所以就转头去问另外一个,但是很显然,另外一个就更不想回答自己了,他这一路上都非常安静,没有道理,到了这里就跟他说话,所以只能满脸惆怅的憋住了。
一直走到最顶楼才停下,这里怎么说也是有七八层楼的,这么爬上来,真是要命,不过他两手空空,显然还在承受范围之内,至于那个扛着铁柱上来的人,虽然他脸色非常的平静,但是就从他已经变得很粗重且有点混乱的呼吸来看,并不是像他表现的那样平静才对。
这个地方什么也没有,不清楚把自己带来这里是有什么目的。
“你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在我这里吗?其实如果你想要什么东西的话,你直接跟我说就可以了,如果我有的话会给你的,你真的没有必要做绑架这样的事情,我跟你讲,你这样是犯法的。”
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深深的喘了一口气之后,一本正经的开始说教,四宫水泽实在是有点忍不了,嗯,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也只能继续忍着。
“我很想要知道那个叫武己的人想要在你这里得到什么东西?”
纪见愣了一下,这件事情又跟他扯上什么关系了?这两拨人怎么回事?不是好像都没什么关系嘛。
“为什么这样问?你和他好像不认识吧?”
他是真的有点想嘴欠欠的说,你是不是喜欢他?所以才这样不遗余力地打听他想要在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东西,但是看着女人有一点不耐烦的脸色,默默的闭嘴了,他是真的怕这个女人突然给他砍死在这里。
“他想要在我这里得到一张我不经意间拿走的内存卡,之前那个废弃车辆处理厂,就是你去过的,我也在的那个,你还记得吧?之前不小心把那个内存卡弄丢了,大概是在一辆车上,那辆车的主人把那辆车给废弃掉了,所以他就把我带去那里找了,可惜的是,没有找到,他也把我放弃在那里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一大段话下来,是有一点喘的,他想喝口水,咽了咽口水,大概是觉得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水给他喝,这个地方不像是他们老巢的样子,反而像是他们临时选定的一个落脚点,因为这里就没有被打扫过的痕迹,如果他们长期住这里的话,不可能是住在这样的环境里的,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允许自己住在这样的环境里,至少扫一下地是应该的。
说完那一大段话之后,抬头看了一眼四宫水泽,她低着头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是有一点不太理解。
“那那张内存卡让他拿到了吗?”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想通,反正她就开口说了这么一句,纪见愣了一下,真是爱的很深沉啊。
“没有啊,后来我又找到那张卡了。”
纪见摊手很是无奈,在这件事情上说谎肯定是没有什么好结果,他想了想,那张卡现在所在的地方,好像也似乎没什么有必要隐瞒的。
“那卡呢?”
果然他说了这句话之后,四宫水泽就很是迫不及待的问,纪见也没有一点隐瞒。
“我交给毛利侦探事务所下面的一个小店的男店员保管了,本来是要交给侦探手里的,但是那天侦探刚好不在家,所以就让那个男店员帮我保管一下,等侦探回来就交给侦探,至于他有没有交给侦探我就不知道了。”
纪见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的,就给人家安室透暴露出去了,不过人家不知道他什么身份,自己是知道的,这些人要是真的和安室透对上,谁死还不一定呢。
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四宫水泽此刻正在用非常怀疑的眼神看他,纪见不明所以她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你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难道你不信我说的话吗?”
反正他说的是实话,所以就理直气壮的,四宫水泽笑了一下,说:
“因为我以为你至少也要替对方隐瞒一下的,毕竟你也知道我不是好人了,被我盯上的话,对方很可能会有危险,我觉得你应该不像是那种坏人。”
“哪种?”
纪见虚心请教,四宫水泽嘴角一抽,脸上都写着你是真的要知道这个答案还是在,和我开玩笑呢。
纪见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她,他的那个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