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一怔,正好不在吗?
眼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我怕引人注目,立刻道:“我确实不知,你换几人问问,我身份绝不作假。”
其中一人深深看了我一眼,小跑进去通报了。
不多片刻,他拉着几个我有些面熟的人走到门口,伸手指道:“就是这个女人。”
“大师姐?您回来了?快请进!”
那几个人看到我神色具是一惊,忙不迭的迎我进去,我冲他们点头,又问到刚才守门的两人:“这下没问题了吧?”
“……没问题了……”
“……”
两个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脸上警惕的神色还没有褪下,与刚刚过来的几人成了俨然的对比。
我头也不回跨过门槛,旁边的弟子叽叽喳喳道:“大师姐,门口有两个弟子是新来的,您别怪他们。”
“是啊,最近馆主派了几个大活,资历深一些的弟子都跟去了,加上最近又新招了一批弟子,没有眼力见,您别见怪。”
我突然停下脚步:“大哥也不在?”
如果大哥也不在回来就没什么意义了,我只是单纯想回家看看。
“对、对啊。”一个弟子也跟着一滞,回道。
我微微眯眼:“什么事这么重要?让大哥还有逸泽斐和道卿都不在?”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不然为什么被留下来……”那人略带茫然的回道。
“算了。”我摆手,低头思考着要不要直接回去,旁边的人见我不动都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没离开。
还是留个字条说我来过了吧?顺带告诉他们我已经到了元封低阶,过几日准备前往烟竹森林。
“你们不用跟着我了,我回一下房间就离开了。”我意识到他们还没走,打发着。
“好,好。”
我朝着他们的反方向走去,一直来到大哥的屋舍,屋门紧闭着,一个弟子正靠着门眯着眼。
“你……打扰,我进去一下。”我想不起他的名字,只能伸手把他叫醒。
那弟子看见我打了一个激灵,道:“大师姐您回来了?馆主特别嘱咐过,不让任何人进入,恐怕……”
“别人是别人,我肯定没问题的。”我说道,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正常情况这些地方都不能随便出入的,但馆主是我大哥,不就另当别论了?
“我明白……但是馆主特地和值班的弟子说过,是所有人……所以恐怕不能让大师姐你进了。”
“所有人?”我皱眉,怎么会?
这屋里也没什么珍贵的东西,我先前也见过,除了堂屋、书房就是一间不大的寝屋,顶多就是书房有许多珍贵的书籍,挂着几把上好的兵器,也不需要这样严加看管。
怎么今天处处受阻?
感觉有些蹊跷,大哥做事谨慎,这样做必有他的理由,但这样的情况事出反常,我放心不下。
我手抚上心口,压着躁动的不安开口:“我给大哥留个字条,内容不能告诉你们,所以我必须进去一下。”
末了又赶紧补充:“大哥回来若责怪下来就说是我,出了事与其他人无关。”
“您别为难我了,这责任太大了到时候我也扛不住,而且您一会就离开了这还是要责罚我们的。”那弟子欲哭无泪。
“我……”我咬唇,不断思索着。
以我对大哥的了解,他很少把钱财放在屋内,更别说往屋里放什么藏品,即使是好友相赠也会把东西统一放至存放物品的地方,所以屋内定不是钱财之类需要看守。
若是连我都不能进去,可能也不是与灵力有关的物什,那会是什么?
胸口有些微痛,我低头才注意到,刚才无意识紧按胸口,衣服已经皱成一团。
如此心慌定不是寻常事那么简单,结合一段时间前师父一闪而过的担忧,可能与人有关……
心慌可能也是某种感应,而这感应的来源极大可能就是……
我抬头看看紧闭的屋门,又对上守门弟子的眼神,整个人开始抑制不住的发抖。
“不会吧……”我呢喃着。
心慌在一瞬间突然扩大,连带着焦虑紧张这些情绪都逐渐清晰起来,蜂拥而上,我整个人好像一下失去了力量,摇摇欲坠。
“大师姐,你……?”那弟子一直看着我,见我异样忍不住道。
我没有回复他,脑子却转的飞快:灵力一事是大哥告知我,传授我,而我又是被大哥托付给师父的,要说可能,大哥可能出事了!
武馆里的人说大哥出门办事,连逸泽斐和道卿都不在,我是临时起意回来,却连我都要防……!
“大师姐?”
大哥!
我越想越害怕,还有好多疑点都没有想通我也顾不上,我猛一撇头,紧盯着那个弟子。
“您……?”那个弟子吓了一跳。
出手伤人不对,但事出紧急我要灵活变通。我心里默念着,手上却速度很快的拿剑出鞘,身形鬼魅一闪,剑柄快准狠的击到面前人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