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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大,派我来巡视这方,你这鸟毛硬是与我过不去,来跟我抢地盘!怕不是目无法规,不长记性。"冰俊抹掉一层发上的亮油,冰凌结儿垂落发间,颇有几分乡村非主流的气息。
清扫战争中,焰摸不听帅令,独自一人单挑多名灵者,不落分毫伤痕,强杀六人,重创三人。
他的鲁莽,为那次清扫战争的胜利开了个好头。
这等赫赫战功,本应该封候加爵,权位更上一层楼。可奈何遇到治军严明的吉诺大人,立勋升位成了泡影,还被贬至此地与一个自己完全瞧不起的卑微小将闹心。
身在吉诺军下,受赏受罚自当无怨言,谁叫当初solo他的时候,自己落得个惨败嘞。
贬至此地,焰摸也是服的。可它m的就是眼前的这位老跟自己对着干的小将,令他有些恼火。
他不服...也不悦...
"呀嘞呀嘞,张口一个巨大大,闭口一个巨大大的,你是他的狗?我可告诉你,你是,我可不是!要做也只能是他做我的狗。"在焰摸的眼里,巨大大什么的都是狗屁,给自己提鞋他都嫌脏。
为何焰摸如此轻看巨大大呢?
其中原因...
焰摸自觉太过于强大!至少在那所谓的巨大大面前,他完全可以保有余力,吊打巨大大。(自恋出品,必属精品)
吉诺大人治军严明,唯有两点却极为例外,自由军便是其一,...便是其二。
自由军,正如字面意思,法规自由,自由散漫,完全可以瞎搞胡来,甚至连吉诺大人本人的命令也可以违背。
然而...这么一支军队却交到巨大大这个实力只是平平的胖葱头手里,吉诺手下军队持掌者无一不比他强横,正如古来有一句成语说的...暴殄天物,正是这个理。
自然他焰摸不服,也不悦,实力可是他此生的信条。
冰俊可容不得他胡来,虽说自由军本无法规,但自己和他都是刚从正规军那里调来的,军纪军规理应遵从,断然不可胡来。
正所谓冤家对头,宽路也要窄三分...
"目无法度!你既然这么崇尚实力,那我们可以战上一场!你若赢了,我就随了你的意,这地方你可以进出、使用,我不言语半句。"
这主意倒也是不错,既可以逞得一时之气,大战一场把那些沉在心中的不爽了结。又可达到目的,争夺到这方寸之地。
自信如他,自然打好了吊带对方,痛斥侮辱,对方求饶而坚持不放过的小算盘。
沉闷一声,也算是答应了。不等冰俊反应,头尖刺的火焰符文低垂,焰火熊燃探出鬼爪,想在第一时间封锁住冰俊的所有行动。
冰俊也不慌,抬手一冰凌椎子,以周身画圆,旋转产生的凛寒之气,破开五指焰围的纠缠。
冰俊腰身细小,冰凌椎棍子粘着身周旋转,紧密严合,紧贴的腰带上的白练条也都凝出了寒霜。
那一手的冰棍功夫耍的不差,比之那马戏团的杂耍又要多出几分嬉玩。
焰摸自当不服气,以如此嬉玩的姿态破围,岂不是太落颜面,他三丈开外的手下士兵可都在看着。
急火应身而落,流火从拳风的呼啸间破寒逼向冰俊,冰俊左手握冰凌椎棍,右手寒气骤生,一巴掌直扑向流火,冰棍又是一挑从焰摸耳旁擦过,零碎的火星炸裂,冰屑纷飞。
各退数步后,还不待稳住身形,便急不可待又是一招。
冰霜覆地,刺椎从地面丛生,火焰如草丛间灵活扭动的火蛇,快而迅速的击打在其上。
冰俊与焰摸的身影穿梭其间,塞冷与炙热的气息交错,裂爆交错的冰棍交错而起,插破赤红的焰,冰俊随手一握一拔,冰棍落手幻化成刀,劈开了焰枪的穿风一刺。
战斗极为激烈,火碎化的星光,冰屑间折射的五彩霞光,映衬着他俩的脸庞,时而怒喝焦灼,时而冷静严肃。
"想不到你这小将的实力还真不耐嘛!既然丝毫不落下风。"焰摸惊诧道,枪尖与刀刃互怼,凶厉的目光顺着直对过去,两道犀光迸发出远比刀枪间更激烈的火花。
"遵从规定,怎么样?"冰俊冷哼一声,塞霜之气如茧中细丝,袅袅而上。
眸中赞许之色被吞噬殆尽,厉色取而代之。强横的实力确实让他起了敬意,是够让他折服,但顽固不化的思想让他极为不爽,有如滔滔烈焰瞬间吞灭了先前所有的好感,敬意、折服什么的都化做灰渣渣。
说时迟那时快,炙热的炎流暴走,火红色大蛇盘踞,幽红双眸紧锁冰俊瘦弱的身形,极热的炎息喷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