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那蒙面大汉勃然大怒,一个纵身跃到秦少风面前,手中一杆钢枪直取咽喉。
“就凭你?”
秦少风目光一凝,施展出《苍穹九变》中的凌波微步,竟是堪堪躲过那势大力沉的一枪。
与此同时,他反手一剑,竟是直接洞穿了那大汉的胸膛!
“噗嗤!”
鲜血狂喷,蒙面大汉痛苦地嚎叫一声,重重倒地。
原本气焰嚣张的山贼们登时士气大溃,落荒而逃。
“太弱了,连热身都算不上。”
秦少风撇了撇嘴,收起长剑。
卿道寻也轻松解决了另一边的贼人,跑过来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无妨。区区小贼,伤不到我分毫。”
秦少风笑了笑,忽然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这伙强盗如此猖獗,只怕背后另有主使。看来这华山城恐怕不太平啊。”
进得华山城,秦少风和卿道寻便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弥漫开来。
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持刀握剑的武装人员在巡逻。百姓们个个神色惶恐,步履匆匆,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座城不太对劲。”秦少风眉头紧锁,“不知是不是与那伙强盗有关。”
卿道寻也若有所思,想到刚才那些匪徒的蛮横态度,似乎在城里很有势力的样子。
就在两人沉吟之际,一队巡逻兵突然快步围了上来,个个手按刀柄,杀气腾腾。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当头一名军官模样的中年人厉声喝道,粗犷的喉结上下滚动,显然是个练家子。
秦少风微微一怔,旋即从容笑道:“在下秦少风,这位是在下师妹卿道寻。我二人此番进城,不过是想歇脚打尖,并无他意。”
那军官上下打量着秦少风和卿道寻,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
他沉声说道:“近来城中多有不轨之徒出没,我等奉命盘查可疑人等。二位看着也不像善类,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大胆!无凭无据,竟敢拿我们当可疑人物?”
卿道寻勃然变色,樱唇微启,正要发作。
秦少风连忙拦住她,对那军官拱手笑道:“这位大人,我二人身家清白,实在冤枉啊。不如你看在华山剑派的面子上,就高抬贵手如何?”
话音刚落,秦少风袖中飞出一块令牌。那
赫然正是华山派白虹剑使亲笔所赠!
那军官见状,脸色登时变了。他小心翼翼地接过令牌,连连作揖道歉:“原来是白虹剑使的贵客,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恕罪!”
秦少风淡淡一笑:“无妨,大人也是公务在身。我二人此番进城,正是奉白师叔之命,要为他老人家办些差事。还望大人助我一臂之力,莫要再为难才是。”
“贵客放心,小的这就吩咐下去,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二位!”
那军官陪着笑脸,连声应承。他又叮嘱手下,以秦少风一行的安全为首要,这才小心翼翼地告退。
待那些巡逻兵散去,卿道寻方松了口气,柳眉微蹙:“咱们什么时候与华山派结下这等交情了?还有那块令牌,你从哪弄来的?”
“呵呵,师妹有所不知。”秦少风神秘一笑,“那日我离开伏虎山时,恰好遇到华山派的一位长老。他见我伤势严重,便好心施以援手。临别时,留下了这块令牌,说若有难事,尽管去华山寻他。”
“原来如此。”卿道寻恍然大悟,“想不到此物竟在这时派上了用场。”
“不错。有了这面子,咱们在华山城可就方便多了。”
秦少风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有惊无险地在城中找了家客栈落脚,秦少风便迫不及待地打探起消息来。
他一会儿与掌柜的闲聊几句,一会儿又去茶馆、赌坊转悠,处处留心那些城中势力的口风。
不出三日,秦少风便有了大致了解。
原来,近年来华山城中频频发生命案,几乎每个月都有数起血案发生,死的大多是一些有钱有势的富商或官宦。
而这一切,都与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有关——屠狗小队!
听闻此名,秦少风登时一惊。他立刻联想到,先前那伙不要命的山贼哨兵,多半就与这屠狗小队脱不了干系。
“怪不得城中如此诡谲,原来是有一股黑恶势力在作祟。”
秦少风眼神冷冽,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还华山一个太平。
就在秦少风暗中查探之时,城外的山林中,一座隐蔽的庄园内正密谋着什么。
一个身披黑袍的神秘人端坐在大殿上首,脸上罩着诡异的面具,看不出喜怒。
下首跪着数十名黑衣杀手,个个凶神恶煞,杀气腾腾。
为首的一人开口道:“启禀教主,今日在华山城东的百货铺,已然得手,那吴掌柜被我一剑封喉,死状惨烈。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家小妾就会带着所有家当,投靠到飞马镖局那边去。”
黑袍人闻言,阴恻恻地笑了:“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