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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靖昱盯着林馨儿,沒有言语。
“你不说的话就别怪我对你的儿子下手。”林馨儿笑笑,“其实,给你多一个帮手也不错,上阵父子兵么。”
“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很好的属下。”西门靖昱道,他从林馨儿的身上觉察到了反叛,真正训练有素的人只知道按照既定的计划服从,不会半路生出这么多事。而且在他跟月华国有來往的当初,就指明不能让西门亥搅进这件事里。这个女人一而再的挑战他的底线。
林馨儿不以为然的笑笑,“那是你的眼光,我家主子未必这样认为,否则也不会派我來执行这次的任务,而且上次火烧了你逍遥侯府,他有说我什么吗?”
“那么现在任务进行的如何?”西门靖昱扬眉怒问。“本侯也沒见西门靖轩对你的态度改观。”
这么多天,他沒有收到一点对自己有利的消息,而且刘义的话也沒有起到什么作用,正因为此,他才跟鬼面男人提议派人去催促她一番,不想她反而这么快的寻上了自己?
“太过心急,会适得其反,你已经忍耐了这么多年,就不能再多等几天么?”林馨儿嗤之以鼻,“我不跟你啰嗦,要马上见我的主子,带条路吧。”
“你这不也是心急么?”西门靖昱淡淡的垂下眼睑,坐至一边。
林馨儿走到西门靖昱面前,微微俯身,垂头,剑芒般的眸光紧盯着他,一字字的道,“金芝,我的姐姐死了,你说我能不急么?金芝怎样会死,她死的责任该算在谁的头上,你知道么?”
“金芝死了?”西门靖昱微愣,他很快明白林馨儿质问的意思,很显然他成了将金芝送上死路的罪魁祸首,可是金芝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不要再跟我啰嗦,我要马上见到主子,否则,,”林馨儿起身,随手一弹,桌上的毛笔成箭,穿过窗纸,飞向屋外。
“谁?”是西门亥的惊问。
“是爹在练功。”西门靖昱连忙道,起身走向书房的门,同时对林馨儿低声道,“城东徐记肉铺,只割二两后腿肉,你会见到他的。”
西门靖昱推门走出屋外。
“爹,你何时回來了?”西门亥问。
“刚回來不久。”
……
听着西门靖昱与西门亥的对话声渐渐隐去,林馨儿悄然出了书房,离开了西门靖昱的家。
对于心怀不轨的人运用狡诈的手段无可非议,西门靖昱要保护西门亥的心思,就成了林馨儿牵制他的手段,怪只怪他本就不是个干干净净的人,随时都会给他的家人带來灭顶之灾,还偏有一颗慈父的心。
林馨儿沒有去城东,而是返回了望月楼。
“西门痕?”林馨儿一进楼,就认出了坐在楼上敞开着珠帘的雅间里的那个手摇折扇,无所事事般的身影。
“少宫主,沒想到无痕公子也为望月仙子來了。”月瑶对回到她们特定的屋子里的林馨儿道。
“那是,望月仙子再次现身,必然又会吸引來一批客人,就连之前一直不信的人也会怀着好奇心來一见究竟。”星瑶道。
“金芝的尸体处理好了?”林馨儿问。
“是的,属下把那包尸灰都抛进落日河了,不留一丝痕迹。”月瑶道。
林馨儿点点头,依着窗子望向西门痕所在的位置,“就他一个人么?”
“是啊,难道少宫主还允他带着醉花楼的姑娘來?”星瑶撇撇嘴,取笑道。
“不对,你们看,真有姑娘寻他來了!”月瑶望着楼下的那个粉色的身影道。
“还真是。”星瑶也看到了,一个女子拐进了西门痕的雅间。
“冷慕然?”林馨儿自然认得那个女子,看來她真的在听冷冽的话。
西门痕似是无意中,目光瞟向了她们这边。
林馨儿顺手将窗子紧闭,隔断了外面的视线。
“我过去一下。”林馨儿道。
“刚才我就觉得一直被人盯着,原來是你。”西门痕只是看了一眼,就猜想这个蒙面女子是他曾见过两次的那一个,指了指跟前的冷慕然,“你若还想劫人,请便。”
“不明來历的姑娘,我劫她做什么?”林馨儿淡淡的扫了眼一声不吭的冷慕然,沒有否认西门痕的猜测。
“难不成你这次出现是特意还恩的?”西门痕抬眸瞧着林馨儿,笑眯眯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玩味的痞意,“你跟我可不止欠了一个恩,上次你把轩王妃劫走,害的我坐了几天大牢,可谓忘恩负义,所以你得还我个大恩才行。”
林馨儿知道西门痕口中的恩指的就是他在醉花楼顺手替自己挡了回西门靖轩的那件事,冷笑道,“会,我会还你个大恩,只要你受的起。”
“当然受的起,跟美人谈交易沒有什么受不起。”西门痕收回折扇,指指冷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