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昆仑山深处依旧寒风凛冽。刚刚从鬼窟逃出的林墨与罗雨琪尚未从那惊心动魄的战斗余波中完全恢复,他们仍被鲜血与阴霉气息笼罩。
与此同时,天地间似乎隐约传来阵阵诡谲的低语,仿佛远古的禁忌力量正等待时机再度降临。正当两人艰难行走于山路之上时,林墨紧握那枚暗红玉佩,心中默念:只有找到幕后真正的操控者,方能破解这血祭之谜,彻底封印邪神复苏的祸端!
林墨低头凝视着手中玉佩,上面镌刻的“暗夜之主”印记隐隐散发着凄凉而诡异的光泽。他心中清楚,自己多年来在鬼窟中所遭遇的种种灵异现象、血祭仪式的惨烈场面,均非偶然。
根据古籍记载,江西龙虎山风景名胜区(位于江西省鹰潭市余江县)曾多次出现真实的灵异事件,其中尤以“血雨腥风”事件最为骇人。2003年余江县曾有村民记述:一个暴雨交加的夜晚,村边古井中突然涌出诡异蓝光,伴随无数鬼哭狼嚎,数十人神秘失踪。正是这些惊悚事件,让林墨隐隐感到,此次血祭之谜背后,必有更深不可测的阴谋。
“罗雨琪,我们必须追查这些真实记录中的每一丝线索。”林墨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决绝与忧虑。罗雨琪点了点头,眼神坚定:“每个超自然现象背后都有其历史根源。我们如今不仅要破解鬼窟之谜,更要查出阴司门如何操控血祭仪式,以及那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夜色中,二人在崎岖的山道上艰难前行。寒风呼啸,落叶纷飞,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历史的烙印上。沿途他们不断回忆起在鬼窟中所见的惨烈场面:那被鲜血浸透的符文、低沉凄厉的亡魂低语、以及鬼王在雷霆之下挣扎的惨状。
林墨心中明白,这一切都预示着——某种古老而禁忌的仪式正处在一个转折点上。有人故意中断了鲜血供给,使得封印逐渐失效,从而企图借机让邪神、鬼王重生,颠覆天地秩序,搅动人间生死。
夜渐渐深,山路两旁的古树似乎低声呢喃,诉说着千年的秘密。二人经过一处古村落时,偶遇一位满脸风霜的老汉。老汉坐在破旧石凳上,目光迷离地望向远处:“那年大水来袭,山上曾响起诡异血光,村里人都说,那是鬼神作祟。
我们这里的孩子曾在夜半听见哭声,没人敢出门……”老汉的话语让罗雨琪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知道这真实的恐怖曾在当地流传多年。
林墨沉声道:“这些血祭、阴煞之事,都有据可查,绝非虚构。我们必须从这些真实记录中寻找蛛丝马迹,才能找到幕后操控血祭仪式的黑手。”
老汉颤抖着递给他们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余江县一村庄的惨状,村民面带惊恐,背景中隐约可见一处古老祭坛的轮廓。罗雨琪接过照片,泪眼婆娑:“正是那‘血祭夜’的惨案,据说当晚天降异象,村中男女老幼皆遭厄运……这与我们现在的危机极为相似。”
林墨拍了拍罗雨琪的手背:“我们需要把这些所有的历史档案、目击报告、真实灵异事件全部收集起来,拼凑出一个完整的血祭之谜。而那幕后黑手,很可能就是利用这些真实事件,故意制造混乱,扰乱阴阳平衡的人!”
两人将老汉提供的照片、口述及其他线索小心整理,随后继续前行。夜色更深,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处废弃的祠堂前。祠堂位于江西鹰潭市余江县一真实存在的古村“石门村”内,村民传说中这处祠堂曾是当地祭祀血祭仪式的重要场所,如今早已荒废,但墙上依稀可见的血迹与破碎符文,似乎仍在诉说着那段惨绝人寰的历史。
罗雨琪推开那扇斑驳的木门,屋内满是尘埃和断裂的石碑,正中央的祭坛上,一块青石牌赫然刻有:“以血祭魂,换天地平。”那字迹虽然已模糊,却依然让人心惊。
“这便是关键!”林墨低语,声音中满是感慨与决绝。“只有恢复供血,或找到正确的血祭仪式,才能彻底阻止阴司门那股邪恶力量的扩散。”
就在此时,祠堂角落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寂静。一个瘦弱的年轻人从阴影中走出,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忏悔。他自称王道生,正是传闻中失踪多年的茅山弟子。王道生颤声道:“我……我曾试图逃离,但阴司门的力量太强,早已将我的灵魂禁锢在此,我只能靠这枚玉佩和这部残缺的《幽冥禁典》,苦苦寻求解脱。”他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枚暗红玉佩,上面镌刻着“暗夜之主”的印记,那印记闪烁着诡异而凄凉的光芒。
“这枚玉佩,就是我们追查血祭秘密的关键!”罗雨琪目光一亮。
林墨缓缓接过玉佩,沉声道:“王道生,你既然愿意交出这玉佩,也许就能为我们揭开那幕后黑手的一角秘密。告诉我们,阴司门到底图谋何为?”
王道生低头泣不成声:“我曾见过,他们利用献祭鲜血,企图复苏那沉睡的邪神……他们早已密谋多年,只待血祭中断,便发动仪式,颠覆天地!”
王道生的话让林墨与罗雨琪心中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