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影面色不善的闯进屋子,他们手里还拎着榔头、扁担、凿子。“咣当”一声,这些家伙事儿被重重砸在桌上,声响震得傻柱家吃饭的桌子都颤了颤。
进来后,他们一声不吭,大马金刀地往长凳上一坐,那架势,明摆着就是今天拿不到钱,就打算在这儿坐到天荒地老。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怎么还拿着这些武器出来,我们家又不是不给钱!”秦淮茹刚被这阵仗吓得不轻,这会儿缓过神,赶忙上前询问。
一个面色白净、身形瘦高的青年站起身,脸上神色平静,摊开双手,不紧不慢地说道:“哪有什么武器?我们干盖房子的活儿,随身带着凿子、榔头,再正常不过了吧?”
“就是就是!”另一个人连忙附和,站起身来挥了挥手里的工具,“我们刚干完活就赶过来了,工具都没来得及放。没拿到钱,心里不踏实啊,这着急忙慌的,难免带着家伙事儿,你可别乱说话!”
秦淮茹和傻柱听了,一时间竟找不出话来反驳。人家把工具亮出来,虽说有威胁的意味,可给出的理由又合情合理,一口咬定只是干活的家伙。
“那个……各位师傅,你们先别着急,把工具收一收。我家孩子多,万一磕着碰着就不好了。工钱的事儿,咱们好商量,我们不是不给,只是……”形势不比人强,秦淮茹只能陪着笑脸,好声好气地说道。
“只是个屁!”工头猛地一拍桌子,“腾”地站起身,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两人,“有什么好商量的?今天拿不到钱,我们绝对不走!弟兄们,今晚就在这儿吃晚饭了,吃完回去拿铺盖,晚上就住这儿!”
秦淮茹还想再讲道理,可这群人直接耍起了无赖,不管她怎么抹眼泪、诉苦,几个人都冷着脸,一声不吭。
到最后,这几个人索性把榔头、凿子拿在手里,掏出块布,慢悠悠地擦着,时不时拿冰冷的眼神,在傻柱和秦淮茹脖子处扫上一圈,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两人只觉一阵阵直钻骨头缝寒意袭来,傻柱和秦淮茹彻底被吓住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拿出了三十块钱,结果那几人还是不满意,扬言要搬家具抵工钱。
傻柱最后只得又拿出二十块钱给了他们,还再三保证,十五天内一定把剩下的钱补齐,这几人才不情不愿地起身离开。
这下傻柱家里可真是穷得底儿掉,全家上下加起来,还不到十块钱。可离月底发工资还有二十来天呢,两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心焦虑。
接下来几天,傻柱家的伙食情况差得没法看,每天就是棒子面窝窝头配咸菜疙瘩。棒梗吃得脸都要绿,躺在地上吵着要吃肉,结果迎来了男女混合双打,竹笋炒肉管够。
就这么过了几天,眼看还钱的日子越来越近,傻柱实在没辙,咬咬牙,拉下脸去找几个工友借钱。结果钱没借到,反倒被人好一顿奚落。他气得满脸通红,拳头捏得紧紧的,差点就和人打起来。
秦淮茹这边呢,在厂里又几次进了郭大撇子的办公室。尝到甜头后,她又把心思打到了废旧车间,领着新的“生意”进去洽谈。
1月10日,韦志铁心心念念的新厂终于成立了。
厂名在三方反复协商后,确定为红星制造厂。这名字倒也应景,主要生产各种机械设备和玩具。厂子坐落在轧钢厂南侧,和轧钢厂就隔着一条马路。
新厂的规模着实不小,占地面积达800亩,厂房是由之前被炸的粮食加工厂改造而来。目前,仅有一个车间能够投入使用,另外两个车间正在紧锣密鼓地翻新改建当中。
厂长一职由原木材厂副厂长钱斌出任,副厂长则是轧钢厂二车间主任刘韬。韦志铁身兼两职,既是生产技术科长,同时也是第一车间主任。
厂里现有两百多名工人,其中大部分是由木材厂和轧钢厂安排过来的,街道办仅安排了二十名学徒。设备主要来源于之前的一体机制造小组,该小组也来了大约一半的人员。
刘海中并未跟随过来,他不来的原因十分简单。在红星制造厂这边,锻工组组长的职位轮不到他担任,他自然不愿意放弃领导身份,跑来当个普通工人。
这与刘海中那官迷人设极为相符,毕竟在他看来,组长也是个“官”。或许在别人眼中,组长职位不值一提,但在刘海中心里,组长和普通工人之间有着天壤之别,一个是管理者,一个是被管理者,一个是官一个是民,他对组长这个位子可是珍视得很。
接下来的几天,韦志铁陷入了忙碌之中,生产计划的制定、人员的合理分配、设备的调试,还有图纸的修改等事务,都需要他操心。
就这样忙碌了差不多十几天,新厂这边终于能够稳定地生产一体机和小型发动机了,木制玩具的生产也步入正轨。
在四合院,韦志铁在红星制造厂任职的消息早已传开,众人既震惊又羡慕。在他们眼中,韦志铁手下管着两百号人,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