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之身上的火焰,还在熊熊燃烧,火势愈发猛烈。
似要将周遭的空气都点燃。
然而,面对眼前这错综复杂、暗藏汹涌的局面。
他眼神冷峻坚毅,没有丝毫胆怯之意。
孙天盛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好奇心爆棚的宝宝,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直勾勾地死盯着潘安之身上那熊熊燃烧、仿若要将苍穹都点燃的火焰。
眼珠子仿佛下一秒就要不受控制地蹦出来,嘴巴微微张开。
半天都合不拢,就好像瞧见了从遥远神秘的外太空突然降临的神奇生物。
整个人都被惊得呆在了原地。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嘴角一撇,脸上瞬间堆满了那股让人看了就浑身不自在的阴阳怪气。
扯着嗓子说道:
“哟呵,潘安之,你这身上冒的火,到底是啥稀罕玩意儿啊?
还有啊,那液氮冷风机那么牛哄哄的。
咋就没把你们给冻成硬邦邦的冰块。
还给我在这儿,上演一出‘冰雪奇缘’呢?
你这么就这么棘手呢?”
一边说着,他还手脚并用,极其夸张地手舞足蹈起来。
那架势,就像是给了他很大惊喜对潘安之这个人越发欣赏。
潘安之呢,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
尽管刚刚才从一场犹如地狱修罗场般惊心动魄的恶战中脱身。
但他骨子里那股子精气神儿,却好似熊熊燃烧的火炬。
丝毫未减,仿佛只要他往那儿一站,就能为众人撑起一片安稳的天空,挡住所有的狂风暴雨。
火焰烧的更加渗人。
他微微一笑,脸上神色坦然,镇定自若地回应道:
“这不是都是你逼出来的吗?
说真的!
我也真不清楚为啥会这样,当时脑袋里就一个念头,跟被焊死了似的。
那就是绝不能让孩子们出一丁点事儿,就这么咬着牙。
硬生生地扛了下来,这不就挺过来了。”
他一开口,声音低沉且坚定,仿佛自带沉稳的气场。
可话里行间又透着幽默风趣,就像一阵清风,吹散了凝重的氛围。
刚刚发生的那一连串麻烦事儿。
在旁人看来棘手得很,到了他这儿。
却跟碰见了几只嗡嗡叫的小苍蝇似的,全然不当回事。
三言两语就能把难题调侃过去,轻松化解。
华夏观看直播的众人此刻正像炸开了锅的蚂蚁。
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个不停。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疑惑,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
为什么潘安之可以抵挡住液氮的威力?
就在这时候,华夏那边通过直播连线请来了一位物理学专家。
这专家戴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
乍一看就跟那从古书里走出来的老学究没啥两样,可谁能想到。
他一开口,便是一连串让人听得云里雾里的专业术语。
什么 “莱顿弗罗斯特效应” 之类的,听得众人脑袋里 “嗡嗡” 直响。
他不慌不忙地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
“各位,当人接触液氮时,液氮会以极其迅猛的速度沸腾,在人的体表迅速形成一层薄薄的蒸汽膜。
这层蒸汽膜啊,导热性极差。
就好比是一道天然的隔离屏障,能够有效地减缓热量从手传递到液氮的速度。
所以在短时间内,就能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
而潘安之身上有火焰庇佑着大家,火焰与液氮、冰块之间产生了强大的隔热交互作用。
正因如此,液氮和冰块才无法对潘安之造成实质性的冻伤。”
他越说越来劲,唾沫星子横飞,一脸认真,竭尽全力地想要把这复杂得如同迷宫一般、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原理给大家比划明白。
可现场的人听完,大多还是一头雾水,脸上的迷茫之色愈发浓重,就跟听天书似的,完全找不着北。
金灿路急得不停地挠头,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都是不知所措的迷茫。
嘴里还小声嘟囔着:
“啥是蒸汽膜啊?
这专家说得也太玄乎了,我咋感觉比我之前干的那些偷鸡摸狗、上不得台面的事儿还让人捉摸不透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似的,时不时偷偷地瞅一瞅周围人的反应,生怕别人瞧见他这副懵懂无知的模样,笑话他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