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国赶往汴阳朝途中,齐征驾着马车,一刻也不敢停歇。
马车内,宁贵妃从盘子里拿出一块糕点,放到云曳嘴边。
云曳看了眼窝在怀里的宁贵妃,听话地张开嘴巴。
他随意咀嚼了两下,便吞入腹中。
看他吃糕点吃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宁贵妃有些不高兴。
双手勾上云曳脖子,睁大眼睛无辜询问:“皇上,臣妾喂的糕点,不好吃吗?”
云曳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这才浮现出了笑意。
“这糕点,可比不上宁儿。”
说完,伸手去解宁贵妃的衣服。
宁贵妃故意把身子往前凑,娇嗔道:“皇上,你就会打趣儿臣妾。”
衣服掉落在地,氛围逐渐升温。
两人在马车内你侬我侬,齐征直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一个时辰后,宁贵妃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
云曳倒了杯茶水,仰头喝下。
宁贵妃整理好衣服,坐在云曳旁边。
拿起桌上的糕点,一块一块送入口中。
“宫里的事情,可安排好了?”
“在朕根基未稳之前,不能让他死了。”
云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宁贵妃放下手中只咬了一口的糕点:“皇上尽管放心,臣妾已将煎药的事情,交给了可靠的人。”
“只要情蛊还在他体内,臣妾不让他死,自然死不了。”
云曳放心地点头,随手从桌上端了杯倒好的茶水,递给宁贵妃。
距离汴阳朝,还需几日。
齐征出发前,已备好干粮和水。
赶马车的他,只有在马车停下来休息时,才能吃上饭。
此时,听着马车里两人的对话,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半夜三更,张元被好友扶着进门。
县令大人从好友手中接过张元,人还未站稳,一股酒气钻入鼻中。
忍住想吐的冲动,叫上妻子一起把张元扶进房间。
“这小子,估计又去赌了。”
县令拿起张元的钱袋,上下翻了翻。
钱袋里空无一物,比张元脸上还干净。
妻子拿过钱袋一看,恨铁不成钢地打了下张元的脑袋。
“早上出去时,这钱袋子还是满满当当的呢。”
“这才一天时间就没了,不是赌,还能去干啥了。”
县令走过来,为妻子顺着气:“别生气了,这银子已经没了,当下最重要的,是银子啊。”
妻子转念一想,觉得县令说的对。
她扭头,看了看张元的脸:“这小子已经睡着了,要不,明日再问他借银子?”
县令一听,趁着张元喝醉,今晚就是最佳时机。
明日一醒,还不知道会不会借给他们呢。
看妻子想打退堂鼓,他出声制止:“就算我们不借银子,他也会把银子花完不剩,倒不如把他的银子,都存放在我们这里。”
“往后,他要银子必须经过你的同意。”
“这样一来,你还怕他出去把银子花完吗?”
妻子犹豫着,要不要这么做。
想到如今能倚靠的丈夫,手里一锭银子都不剩。
再看仅仅两日,就花了足足两千两银子的弟弟。
内心挣扎后,认同丈夫的说法。
于是,两人趁着张元醉酒熟睡,在屋里一顿乱翻。
一炷香过去,屋内响起县令的声音。
“找到了。”
县令拿起上了锁的小木箱,举起来给妻子看。
妻子听到是声音,放下正在翻找的双手。
扭过一看,还真是张元存放银票的箱子。
她走过来,拿起箱子查看,发现被上了锁。
县令适时出声:“这箱子被上了锁,钥匙肯定在张元身上,快找找看。”
妻子从张元腰间,解下挂着的钥匙,交给了县令。
县令拿起钥匙在锁上撬动,只听啪嗒一声,锁开了。
两人脸上带着喜色,快速合上箱子,离开房间。
妻子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弟弟不成器,也就默认丈夫把银子拿走。
回到自己的房间,县令从箱子里拿出两张银票。
合上箱子,把剩下的银票交给自己的妻子。
“这些银票,都放在你这里,每次给张元的银子,不可超过十两。”
妻子点头,抱着箱子,当着县令的面,藏到了床底下。
皇宫,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