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警官。上回是我鲁莽。过后我也反思了一下自己。但是人确实不是我杀的。

    这次的叶先生说话语气包括他的动作都很绅士。

    我问叶先生。没关系。

    我问叶先生。您平常都喜欢穿西装吗？什么牌子呀？

    叶先生看着我说。我这是私人定制的，没有牌子。但是平常多半在穿运动装。我比较喜欢运动风。要不是工作，我也不会穿西装太紧了。

    我笑了笑，对着叶先生说，打扰了我们走了。

    叶先生紧随其后。对着我说。美女警官。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想请你吃饭。你的第一印象让我觉得很不错。你有男朋友吗？

    张浩冷着脸对叶先生说。我就是她男朋友。叶先生要跟我约会吗？

    叶先生看着张浩说了一句。没有结婚吧？那我还有机会。

    麻烦问一下美女警官姓什么？

    我没有理会他。和张浩下了楼。

    坐在车上我对张浩说。跑腿员说当时是个穿运动服的人开的门。难道是姓叶的？可是郑女士兜里的那个扣子又是一个西装扣。

    就在我们快要到警局门口的时候。

    顾娜娜站在那里。

    我下车看着顾娜娜说。你有什么事吗？

    顾娜娜说。我父亲口中的我母亲。和我看到的不一样。我母亲对我很好，因为没有赢官司。所以我跟了我父亲。可是我父亲平常其实都不管我的。但是上个星期二莫名其妙他就要跟着我来。好像是怕我发现什么？

    顾娜娜说。我母亲其实是一个很勤俭持家的女人。他每一次跟我父亲要钱都是因为我的抚养费。我父亲总会拿那些钱去挥霍。给别的女人花。出轨的其实是我父亲。只是我那天没有揭穿他而已。

    你们看我年纪不大。其实我什么都懂。我还奇怪呢。平常我去我母亲那里，我父亲从来不会说跟着我。可是那天他偏要送我。听到我没有敲开门，我感觉他好像长出了一口气。好像放心了。

    我之所以没有说是因为我觉得不可能是我父亲。可是这几天我总觉得我父亲不对劲。

    所以我就来找你们了。

    我问顾娜娜你父亲穿的衣服牌子是不是叫绮罗？

    顾娜娜说是。他只穿那家的。别家的。他说版型不好。

    我确认了我心中所想。对顾娜娜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父亲可能就是凶手。按常理，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可是。我知道你是在怀疑他对吗？

    顾娜娜点了点头。

    顾先生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查到了这些。开着车来了警局接顾娜娜。我们顺势把他就带进了审讯室。

    顾先生也没有反抗。

    在审讯室他开始笑。他说他知道他犯的这一切肯定会被发现。

    我问顾先生为什么要杀前妻？

    顾先生说。我只是管她借钱。希望她救救我的公司。可是她说我养小三有钱救公司没钱。

    之前她从我这里拿走了30万。我只想把那个钱拿回来。

    我对顾先生说。你是怎么策划和动手杀人的又是怎么伪造假象的？

    顾先生低下了头。开始讲述他的案发经过。

    那天大清早他就去了郑女士那里。没想到的是叶先生在。把他吓了一跳。

    他就先回去了。之所以在监控里没有看到他，他走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监控那一段时间刚好坏了。而且他是从楼梯爬上去的。我也没有拍到他。

    他一直在楼下等着。等到叶先生走后。他又上去敲门。

    郑女士应该是和叶先生吵了架。说话的声音很气愤。打开门。发现是顾先生。郑女士说你有事吗？顾先生说能不能借我点钱？上回给你的那30万能不能先给我救救急？

    郑女士没有理会他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那一件刚好是今天要去送去干洗的。她正在整理衣服。说话也很尖酸刻薄。顾先生很是气愤。随后就去了客厅里找到了工具箱，找了个榔头。直接敲到了郑女士的头上。

    郑女士还想反抗一下。抓住了他的扣子。顺势塞到了兜里。

    正好郑女士的小女儿跑了出来。郑女士往外爬。

    没想到被顾先生用榔头打了两下。连带小女儿一起杀了。

    他故意把所有地方翻了一个遍。像是被入室盗窃。但是他就是没有找出那30万。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顾娜娜二回又回去找东西。他很害怕。所以就跟着顾娜娜去了。发现顾娜娜没发现他就放下了心。

    随后他怕事情败露。是他报的警。

    案子终于破了。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纽扣，让我们查到了线索。

    我看着顾先生。我说。你以为自己自导自演就没事了。可是你忘记了。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