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新月做了一个梦,梦中,她提着一个手提袋行李箱往家里赶着。
因为下雪,她所乘坐的车子在上一站停留了两三个小时,她下车时已经是深夜。
说要到车站接她的公婆也不见人影。蒋新月毫不在意,她的心底有一股声音催促着她让她赶紧往家里赶。
要不然她的家里要出事儿。然而她紧赶慢赶,回到家,她推开家里的院门时,屋里却依旧是静悄悄的。
直觉让她快点推门,然而蒋新月只想转身离开。
还不等她有所动作,便有两个人拉开了门。
他们穿着一身黑色一副,头上戴着包着脸的狗皮帽子,连眼睛都没有漏出来。
他们像是没有看到蒋新月一样, 直接越过他朝外走。
蒋新月控制不住自己的跟着那两个人走。
她随着他们绕来绕去,绕了将近两个点儿,几乎把全城的偏窄巷道都绕完以后,才回到真正的住所。
蒋新月飘进了自己还算熟悉的门庭。
她看着她妹妹蒋欣欣一脸欣喜地跑出来,像是个怀春小女儿一样奔向其中一个男人。
那男人掐着她的脖子把她带到西屋。
还没进门,两人就脱衣裳,而后毫不避讳没有关的门便抱在一起啃。
蒋新月想离开,离不开,闭上眼,声音飘来。
云歇雨停,蒋欣欣卑微地在离贺世平一米远的地方,像个奴隶一样的站着。
贺世平散着衣服抽着烟,他招招手,蒋欣欣便捧起手心,烟灰落在她的手上,烫得她一个激灵,却不敢躲。这样的场景已经持续了5年,蒋欣欣早就习惯了被这样一对待。
从第一次知道贺世平恶真面目起,她就主动靠近贺世平,只是那个时候的蒋欣欣没有想到贺世平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她曾以为,贺世平不过是一个只会逞凶斗狠的不良学生而已,不过无所谓了。
蒋欣欣早已经和贺世平一起,同流合污了。
在贺世平跟贺正朝对桑为民夫妻动手之前,蒋欣欣就找了个借口把桑时清骗了出来,用迷药迷晕带回了家。
“你把那个人安排在哪里了?”
“在地窖,这会儿应该是还没醒来吧?”蒋欣欣捧着贺世平的脚给他穿鞋,贺世平的脚抵在她的身上,很疼,却也让她感觉到兴奋和激动。
蒋新月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会在被打被虐待时会感觉到兴奋。
蒋新月现在不想离开了,她的直觉告诉她,蒋欣欣和贺世平嘴里的“她”,是一个对她特别重要的人。
她走得更近一些,蒋欣欣呗贺世平提溜起来,眼看着贺世平要出门,她四肢着地跟在后面。
在院子里,他们遇到了贺家的其余人,他们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对这幅场景,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只有蒋新月浑身不适。
地窖里面的景象让她大惊失色,她尖叫出声,然而她的尖叫并没有撼动那个在施暴的人分毫。
那些人好似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蒋新月牙呲欲裂地看着身上的手脚等部位插着好几条明晃晃的银针的小姑子,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蒋欣围绕着被堵了嘴巴,只有眼泪在流的“桑时清”绕了一圈。
又回到贺世平的怀里,贺世平抚摸着她的头发:“高兴了吗?”
蒋欣欣娇笑:“高兴死了。你不知道我每次去她家,看她那被宠得天真娇憨的样子有多恶心!”
“天下的父母都应该是重男轻女的,这些贱人的父母也不应该宠爱她们!”蒋欣欣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看着“桑时清”的眼神也变得愤恨。
仿佛被父母宠爱的她是犯了多大的罪行一样。
贺世平哈哈笑:“我就喜欢你这股疯劲儿!够味儿!”
贺世平说完,一脚把蒋欣欣踹到地上,随即欺身而上。
“你确定这么做,你姐姐的日子就会变差?”
“确定啊,怎么不确定呢?我早就已经把桑家那家子给摸透了!她爹妈死了,他们最疼爱的女儿失踪了,那两个大孝子好哥哥不可能无动于衷的。他们的后半辈子都得为这件事情奔波!”
“我那个姐姐看起来大度,但内心其实是最敏感的。而且她那种人伪善得很。就算是难受她也不会说出来。”
“日记越来的积攒在心里,到时候我只要稍加挑拨,她的日子就会过得一团糟。”
“她日子不好过,我的心情就舒畅了。她凭什么过得那么好!”
蒋新月扑到蒋欣欣的身边,大叫着你不能这么对我!
然而还没等她触碰到蒋欣欣,她又出现在桑家的小院子里,蒋新月明显知道这是她“重生”之后的事情。
因为